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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侯吉獻酒

  (感謝書友20190101193112476的百賞...謝謝!)

  “薛師...厲害...!”

  “薛師...威武...!”

  “哇哈哈...我大唐要說猛將只有薛師一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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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馬寺的后堂中,一波波的馬屁聲,向著薛懷義襲來,此時的薛懷義正是喝的暢快的時候,一邊將自己給剝的精光,一邊舉起酒杯,不停的向四周敬酒。

  要說這位薛懷義還真的是有點料子的,個子最少一米八以上,一副完美的腹肌,屬于典型的那種中老年婦女喜愛的模樣。

  聽著這位那滾滾而來的馬屁聲,更重要這些馬屁聲不是不通文墨的田舍漢馬屁,而是那些心有文墨的文人馬屁,這些馬屁讓薛懷義暢爽不已。

  不過,這酒喝著喝著,突然在外面走進來一位男子。

  這位男子名叫侯吉...這位侯吉呀,本是秦嶺人,后來憑借自己的努力十年寒窗苦讀來到了洛陽,只是此時的大唐,你一名寒門學子很難得到重用的。

  所以侯吉考了很多年,都名落松山,家中的老母死了,跟著老爹也死了,后面妻子也跟著死了,侯吉還是不中,后來侯吉醒悟了。

  大唐寒門要想可以中,那就必須投行卷。

  唐代,科舉中的禮部試不糊名,糊名但用于考中后在吏部的釋褐試。

  因此,知貢舉等主試官員除詳閱試卷外,有權參考舉子平日的作品和才譽決定去取。

  當時,在政治上、文壇上有地位的人及與主試官關系特別密切者,皆可推薦人才,參與決定名單名次,謂之“通榜”。

  因而,應試舉人為增加及第的可能和爭取名次,多將自己平日詩文加以編輯,寫成卷軸,在考試前送呈有地位者,以求推薦,此后形成風尚,即稱為“行卷”。

  由于進士科錄取人數甚少,下第者眾,登第艱難,準備獨特的題材從事行卷,是應舉者的重要活動。

  行卷的內容,貴精而不貴多,少者一卷,詩數首,賦幾篇,多者連篇累牘,如杜牧行詩一卷,一百五十篇,皮日休以皮子文藪十卷二百篇作為行卷。

  只要你和大官有了關系,投了行卷,只要大官輕言一語,你必高中。

  這位侯吉直接搭上了薛懷義,在一次被薛懷義邀請喝了一頓酒,后面只要是薛懷義邀請,他侯吉必到,跟著侯吉也漸漸的和薛懷義能說上話了。

  而和薛懷義關系親密,那是一次薛懷義生病了,侯吉關心不已,在床前一直伺候,最離譜的是,這位侯吉還嘗了薛懷義的尿。

  說真的,看到侯吉嘗薛懷義的尿,不但是薛懷義身邊的人,就是薛懷義自己都被雷到了。

  可是當侯吉嘗完薛懷義的尿之后,開心的笑的像個孩子,高喊薛師的尿是苦的,不是甜的,只要是苦的,那么薛師很快就會好了。

  那一刻,薛懷義被感動到了,是真的被感動到了,薛懷義好了之后,就將侯吉叫到了跟前,然后問侯吉想要什么賞賜,是不是讓他幫著投行卷。

  如果只是投行卷,那么薛懷義讓侯吉放心,明年必高中。

  只是侯吉這個人才,他什么都沒有要,只要做薛懷義的兒子...尼瑪...又是一個雷的薛懷義無語的要求,不過,想了一會,薛懷義大笑著答應了,自此之后。

  這位侯吉就成為了薛懷義的干兒子,自此薛懷義這個大混蛋,又讓洛陽多一個小混蛋。

  人真的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本來侯吉是一個懦弱,內向的人,可是等侯吉成為了薛懷義的干兒之后,侯吉的懦弱,內向完全不見了,這位侯吉變成一個專門欺侮和他一樣的人為樂,有的時候,直接害死一家人,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簡直混蛋到家了。

  等薛懷義看到自己的干兒子,嘴角立即露出了笑容喊道:“兒子...某的好兒子。”

  聽到薛懷義喊自己好兒子,這位還比薛懷義癡長幾歲的侯吉連忙不要臉的回道:“哎...爹爹,兒子來了...聽說爹爹有事不開心,兒子給您老人家送來了好東西。”

  “是嗎...!”薛懷義露出欣慰的模樣道:“還是某的兒子有孝心,來...讓為父看看我的好兒子給某送來了什么好東西!”

  跟著就見侯吉將手中的禮盒一打開,兩罐酒壇出現在了薛懷義的面前。

  “咦...是酒壇,難道我的兒子給為父帶來了好酒?”薛懷義看著侯吉問道。

  “嘿嘿...!”侯吉笑了笑,然后來到薛懷義的身邊道:“爹爹好酒,兒子知道...所以兒子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給爹爹找好酒。

  當然了,兒子也知道,爹爹連御酒都有,怎么會稀罕兒子淘換的好酒。

  不過,這卻是兒子的孝心,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兒子終于在自己的老家找到了這種好酒,爹爹喝一口就知道內里乾坤。”

  看著侯吉那諂媚的笑容,一邊的薛懷義也是呵呵的對著周圍的眾人笑道:“看看我兒子的孝心,好...好兒子,為父就來喝一口你的孝心酒。”

  說真的,本來薛懷義也不指望侯吉能給他淘換到什么好酒,畢竟宮中御酒他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難道這個大唐還有比御酒更加好的酒?

  所以薛懷義說喝一口也是意思意思,他想著給自己兒子一個面子,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孝心。

  可是當薛懷義端起酒壇要直接灌一口壇中之酒的時候,卻被侯吉給攔住了:“爹爹...此酒不能這么喝,來人呀,拿小碗來。”

  “小碗...?”薛懷義有些不爽起來,這是小看自己呀,如果對面不是侯吉,薛懷義早就發飆了。

  好在對面是薛懷義的兒子,雖然不悅,但是還是給了幾分薄面,隨后小碗拿來,侯吉殷勤的倒了一碗,薛懷義不屑的直接將碗中之酒一飲而盡。

  可是當酒入胃腸之后,一股濃烈的酒勁,就這么直接從胃部沖了上來,一下讓本來干干凈凈的大光頭之上,冒出了一層細密密的汗。

  跟著只聽薛懷義大喝一聲道:“好酒...好酒...某還是第一次喝到這口好酒,兒子...好兒子,此酒你是從哪里淘換到的。

  某以后都要喝這種酒,兒子...知道了嗎?”

  聽到薛懷義的話語之后,只見侯吉輕聲一笑道:“爹爹,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喜歡,那么以后你會天天都喝到這種酒,兒子保證。”

  說完,侯吉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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