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衣?”
看著眼前盛裝打扮的食蜂操祈,白井顯得有些呆滯。
確實,今晚是有煙花,但這些煙花更多是為了巡游演出準備的。
要知道大霸星祭不僅僅是接受了一些大型廠商的贊助,也有接受電視臺的贊助。
游行的規模甚至不亞于一些大型的節日,還會有不少知名的藝人參加。
但今天大多數人都是穿體育裝的,根本沒有多少穿浴衣的。
這樣的話......她在人群之中應該會很醒目吧?
“唔!”
躲在食蜂操祈背后的御坂妹妹,偷偷摸摸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然后對著白井比了個大拇指。
原來如此......
結合之前她們的對話,白井已經大致明白了。
原來是御坂妹妹在背后助攻嗎?
不枉自己這么多年以來那么照顧她們。
就算是和服,風格也和她平時的打扮差不多。
依舊是以白色為底色,上面點綴著星星的圖案。
不過她好歹是尊重了一下傳統,并沒有在和服的邊緣繡上蕾絲邊。
最讓白井覺得驚訝的是,她那常年不離手的白手套也被摘下,略微有些不太習慣的藏在了和服的衣袖之中。
“看什么?這身衣服再戴著那個的話,會很違和的吧?”
并不是御坂妹妹建議她脫掉白手套的,而是她自己在照了鏡子之后,才做下的決定。
至于白絲......
白井下意識的看了看她的下半身。
“嘶.......”
白井倒吸了一口涼氣,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到底沒有把嘴里的問題說出來。
因為他覺得自己會挨打。
“勞駕。”
站在鏡子前,食蜂操祈嘗試著想把自己金色的長發給扎起。
結果因為某些原因,似乎有些困難。
當她想拜托御坂妹妹的時候,御坂妹妹們卻同時奇跡般的消失不見。
于是,她看向了白井。
“我嗎?好吧。”
看到她手中那個帶有星星裝飾的頭繩,白井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走到了食蜂操祈的身后,接過了她手中的頭繩,熟練的為她整理起了頭發。
“你好像很熟練的樣子啊。”
原本食蜂操祈還以為,白井肯定會十分的手忙腳亂。
可誰知白井把每一步都做的井井有條,輕柔的動作甚至都不會讓她感到頭發拉扯的痛楚。
陷阱!
這絕對是陷阱!
白井知道,考驗他的時候到了。
如果他不能給出一個合適的回答的話,那么今晚還沒看到他準備的驚喜,恐怕食蜂操祈就會摔門離去。
“御坂妹妹的總數你應該知道吧?她們一開始的頭發可不是像現在一樣的短發,而是足以拖到地面的長發。托她們的福,我現在已經熟練的掌握了幾十種扎發髻的手法。”
白井說的是謊言,因為他扎發髻的手法,是在神裂火織身上練會的。
但也說的是實話。
因為他的確給御坂妹妹們扎過頭發。
所以就算食蜂操祈想利用查看御坂妹妹記憶的方法查證,也找不出漏洞。
“真是體貼的人呢。”
白井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本事,成功唬住了食蜂操祈。
“說起來,你頭發的發質真不錯呢。”
為食蜂操祈打理著長發,順便幫她做著頭部按摩,白井說道。
對方那金絲的長發摸起來十分的柔順,就好像是最為名貴的綢緞一樣。
讓人覺得愛不釋手。
淡淡的清香更是讓人忍不住想將其捧起,放在鼻前狠狠的嗅一下。
可考慮到后果,他還是放棄了。
“托某個人的福,常盤臺就連關于頭發保養的課程都有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所以我們這些大小姐就算是家道中落,也會依靠各種手段在社會上過得有滋有味。”
食蜂操祈瞄了一眼背后的白井,吐槽道。
因為白井那所謂的走精英路線,常盤臺中學的課程是出了名的繁瑣。
上到空間站維護、火箭研發。
下到維護和修理電器、散掉的波斯毛毯的修復方法、甚至是車輛損壞的維修法都有。
當初更是發生過一件轟動世界的事情。
據說有個國家的公主從常盤臺回家探親,結果私人飛機出了故障。
這位公主擼起袖子爬上機翼,借著自己超能力的便利,在飛機墜落之前,硬是在半空之中修好了飛機。
甚至還駕駛起飛機玩起了特技。
沒錯,雖說不發執照,但如果你愿意的話,在常盤臺你甚至可以學習駕駛飛機。
還好暑假期間常盤臺不留作業,否則的話......就算是這群矜持的大小姐,也會忍不住罵街的。
“怪我咯。”
提出走精英路線的的確是他,可他只是提出了概念,實施起來的還是常盤臺的理事會。
他做過的最出名的事情,大概就是暑假不留作業,以及史上第一個把校服裙子從腳踝處截到大腿根的校長。
“是不是有些歪了?”
看了看稍微有些歪斜的金色馬尾,食蜂操祈詢問道。
“故意讓它歪的。”
這是白井經過調整之后,找出的最好角度。
也許強迫癥看了會很不舒服,但這種稍微有些傾斜的馬尾,還是挺適合食蜂操祈的。
當然,也不能歪的太多。
要是能歪到胸前的話,那么這個發型就會變得十分危險。
“唔......好吧。”
在鏡子前照了照,食蜂操祈倒也姑且算是接受了這個發型。
確認自己已經打扮完畢之后,食蜂操祈看向了白井。
“我們現在出發?”
“走吧。”
白井抬頭看了看表。
雖說比預想中的時間早了一些,但影響也不大。
最主要還是食蜂操祈并沒有化妝,省去了很多的時間。
因為校規的緣故,她們幾乎都不怎么使用化妝品。
就和御坂美琴一樣,身穿浴衣的食蜂操祈,只是簡單的涂抹了一些唇膏。
至于香水......
少女身上自帶的體香,可是筆香水那種廉價的東西要高級的多。
“你不帶你的包包嗎?”
看著手里空蕩蕩的食蜂操祈,白井詢問道。
因為能力的緣故,食蜂操祈可以說是隨時都攜帶著自己的包包。
就算是洗澡的時候,也放在可以夠到的地方。
也就今天比賽的時候,才短暫的被作為裁判的吹寄制理拿走過。
“沒有必要啊。”
雙手背在身后,食蜂操祈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帶著它,是因為沒有安全感,我覺得跟你在一起,并不會發生什么危險,所以......今天就不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