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
“魚!!!”
虎媽和被吸引注意力的三彪都驚呆了。
怎么會有魚上來,還咬著二彪的尾巴?
稍后他們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來還可以這樣捕魚!
“!!!”
二彪此時也十分震驚。
咬著自己尾巴的竟然是一條魚!
臥槽,這…
接著二彪眼睛一亮,口水瞬間就流了出來。
他可不會想那么多,早已饑腸轆轆的他此時看到一條活蹦亂跳且相當肥碩的魚哪還有什么其他念頭,只有一個——
二彪立刻撲上去,雙掌按住鯰魚張口就啃。
啊唔!
嗯,好吃!
“我也要吃!”
三彪此時也沖了過來,他要搶食。
但是饑腸轆轆的二彪怎么可能會讓?
一巴掌就將他給拍開了。
這是我的,要吃你自己抓去!
“唔~~唔~~”
三彪不甘心的看了二彪爪子下的魚一眼,然后轉頭看向冰洞。
自己抓?
還能抓到嗎?
稍后,三彪猛地轉身來到冰洞前,瞅了瞅,沒瞅到,然后將信將疑的轉身,將尾巴伸了進去。
就這個樣子嗎?
我也會!
三彪來了,金彪就沒有將自己的尾巴伸進去。
冰洞太小,一只虎釣就足夠了。
兩只虎…
萬一兩條大魚同時咬住尾巴怎么辦?
一個一個來,不急!
這湖雖然不大,但也不小,里面的魚多著是,都有的吃。
“嘩嘩”
三彪身形一動甩上來一條魚,比二彪那條略小,卻也有三四斤重。
三彪歡喜的轉身抱上魚,然后快速大口吃了起來。
真能捉到魚!
太棒了!
輪到金彪了…
虎媽可以晚點,而且虎媽那么粗的尾巴,還不一定有那么大的魚咬鉤呢。
所以…
金彪的尾巴在水里不斷攪和。
應該是時間足夠了,許多魚發現了這個換氣點,所以金彪的尾巴剛下去一會兒就被一條魚給咬住了。
金彪尾巴一甩…
靠,沒甩動!
“…”
魚開始掙扎。
金彪立刻后腿站起,然后往前一走,迅速將魚拖出了水面。
又是一條鯰魚,比二彪釣到的那條更大,起碼有七八斤重;還更兇狠,都上來了還死死咬住金彪的尾巴…
“吼——”
金彪沖虎媽低吼一聲,示意虎媽你將它拿去吃。
虎媽倒是沒和金彪客氣,上前一巴掌將鯰魚腦袋拍碎,其直接松開了口,然后被虎媽叼走。
金彪繼續釣魚。
這個湖沒有人捕捉,又常年不干,所以里面的魚還是很多的,且個頭都不小。
即便冰洞一時只能吸引方圓幾十米內的魚,但也足夠金彪一家飽餐一頓的了。
半個小時后,金彪一家四口都吃飽,然后,金彪繼續釣。
他要準備晚上的、明天的。
趁現在洞口有魚,活潑啃咬,多釣點,備著沒壞處,反正天冷又不會壞。
等遲遲沒有魚在咬鉤,金彪終于停止,然后,將茅草又團成一團塞回,并從四周推來大量的積雪將洞口嚴嚴實實堵住,并在四周蓋上厚厚一層。
“!!?”
“!!?”
“!!?”
虎媽和二彪、三彪都不解。
這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要堵住?
尤其是二彪反應最大,他連忙沖過來阻止金彪,沖金彪不斷低吼。
“大哥,你在干什么?”
“為什么要把洞口堵上?”
“你堵上了我們明天怎么辦?”
“我們明白不吃了嗎?”
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啪——”
金彪直接一巴掌將他拍開。
滾蛋,球都不懂,瞎操心個屁啊!
我這么做自然有我這么做的道理,需要向你解釋?
況且,蠢貨,說了你也不懂!
“吼——”
二彪向虎媽求助。
“媽媽你看,大哥把洞口堵死了,我們明天吃什么?”
虎媽看向金彪,她也想的得到一個解釋。
如果可以有一個輕松食物來源,她可不想在這么冷的天里到處去尋找捕捉。
金彪還是沒有解釋,繼續悶頭干,將四周弄好。
聽我的就對了。
說了你們也不懂!
“…”
虎媽無奈。
這個兒子她管不了。
偏偏他還很聰明,每每做事兒必有深意。
所以,不管了,隨他吧。
最后一家四口一虎嘴里叼著一條大魚,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湖邊。
第二天,金彪一家又來到了湖上,金彪扒開積雪,然后很快就挖出了一個洞,并輕松拍開薄薄結冰層,撈出碎冰,繼續釣魚。
昨天堵上,今天再扒開…
虎媽、二彪、三彪感覺他這么做完全是多余。
搞不明白平時那么聰明的大郎(大哥)為什么會突然變得這么蠢,力氣多的沒處使了嗎?
多此一舉!
金彪還是沒有解釋。
解釋了他們也不懂。
一家上陣,今天虎媽也嘗試了下用尾巴釣魚,釣到了一條大鯰魚。
也只有鯰魚的大嘴巴能咬住虎媽的尾巴。
這天依舊收獲滿滿。
結束后,金彪再次用雪將洞口給堵了起來,和昨天一樣。
“…”
虎媽、二彪、三彪再次無語。
只這一個冰洞,金彪一家就舒服的過了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后,冰洞附近水域的魚變的少了很多,需要一兩個小時才有可能釣到一條,還不大,于是在金彪再次將冰洞埋上后就沒有再帶家虎來湖邊了,盡管他還有其他草洞。
老虎是吃獸肉的,不能總是吃魚!
“呼——呼——”
西北風呼呼的吹著,又一場大雪后,小興安嶺的氣溫降到了零下三十度以下,比往年都低。
眾生過得更加艱難,也更加殘酷血腥。
食草動物變得更少,并藏的更深了…
狼群開始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