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你要小心…這次是我欠你的。”
“無所謂欠不欠,在上都世家眼里,我可是拐走葉家明珠,嘿嘿…”
聽到耳邊不正經的笑容,葉瑾斕反而覺得開心。
“可我怎么覺得,你有點瞧不上呢?”
“自慚形穢。”
“別問,問就是你很好,是我配不上。”
葉瑾斕表情一呆,呼吸都停滯了,接著大聲喊道:“秦昱,你混蛋!”
遠在滬渡的秦昱把話筒拿的老遠,聽到她那邊不停的咒罵。
果斷掛了電話,秦昱笑罵道:“小娘皮挺有精神!”
“昱哥,這又是哪位?”對面的閻二喝的面紅耳赤。
秦昱正要回答,沈萬千搶先說:“知己,必須是知己!”
秦昱順勢點頭笑道:“對,紅顏知己!”
車軒眼眸迷離,臉紅的像猴腚,手里拿著只筷子敲在茶碗上。
叮叮,叮。
“人生得一知己,妙,妙,妙”
“妙,妙個…屁!能睡才是實在,其它都是嗝…扯淡!”
閻二胳膊搭在車軒肩頭,兩人稱兄道弟的爭論起來。
徐浩拿著酒杯,低著頭左搖右晃,不停的在打嗝。
除了秦昱,就屬導員沈萬千最清醒。
瞇瞇眼,笑呵呵的坐在那里,手里捏著幾顆花生米。
丟一顆到嘴里,吧唧吧唧的嚼著。
最后混著酒一口咽下,“啊嘖嘖…”
放下酒杯,再次給自己填滿。
一粒花生米拋出精準的弧線,落入口中。
吧唧吧唧…
“昱哥,我難受!”沈東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神已經失去焦距。
這孩子上來噸噸噸,連干兩瓶!
一口菜都沒吃,不難受鬼了去了。
“你說她怎么就,就瞧不上我?”沈東表情苦悶,實在是想不明白。
自己是普通家庭沒錯,可她揚柚柚也沒優秀到哪去。
論長相,瓜子臉,頜骨消瘦。
稍微打扮下,沈東那也是帥哥一枚。
比起她揚柚柚也不差什么,憑什么就給自己發好人卡?
“你是個好人。”
呵呵,我可就去…
謝謝你啊!
“放不下?”
昱哥好笑的問道:“要不要給你安排?”
“安…安排…“
翌日,等沈東的大腦恢復意識。
首先察覺到的就是重,好重…
五肢和胸口像是各自壓了一塊大石頭,讓人喘不過氣。
拼命的驅散腦海中的疲憊,沈東睜開雙眼。
柔順的黑色長發散落在肩頭,洗發水的香味聞起來還不錯。
左邊是金黃色的短發,打理的很漂亮。
右邊是灰白色的長發,同樣散批在身后。
只是一個背影,就讓他心跳加速,好白,好細…
被壓著的手腕向內勾挑,抓,抓!
嗯,軟 雖然沒辦法抬頭,沈東也清楚的意識到。
下面還有兩個…
鏗鏗!
“東子,東子?”閻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沈東再也顧不上糾結,是裝睡,還是裝睡??
小心翼翼的把手抽出來,又費力將身上、腿上的…推開。
心頭莫名的有些失落,快步向門外走去。
打開臥室門,沈東看到滿地衣服,絲襪的客廳。
“東子?這小子不會廢了吧?”
門外是閻二懷疑的自言自語。
無奈撓頭,沈東也懶得去掩飾,直接拉開門。
“我靠,叫半天不開門,你這…”
遍地的戰利品,讓閻二欲言又止,露出lsp的熟悉笑容。
“嘿嘿,東哥,昨晚上爽飛了吧?”
沈東抓了抓頭,眼眸茫然的苦惱道:“我特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想到自己竟然什么都不記得,沈東更郁悶了。
自己這是讓人給睡了?
還是被輪著睡的??
不知是真的,還是心理暗示的結果。
沈東用左手扶著后腰。
腎疼!
腰子一刺一刺的,怕是要廢。
“昱哥呢?”沈東好奇。
閻二大刺刺躺在沙發上:“早走了…來,哥哥給你看個好東西。”
閻二奸笑著拿出手機,打開視頻對準沈東。
搖晃昏暗的畫面里,醉眼惺忪的沈東左擁右抱。
嘴里不停的叫嚷著:“親一個,要親親。”
看著視頻里自己的表現,閻二放肆的笑聲。
沈東重重跌坐在沙發里。
別說話,讓我死吧!
“房子的整體設計按照你的想法來,你就把他們當做是打工的,該決斷的時候要拿出破例。”
“你是甲方,金主爸爸,擔心他們的想法干什么?”
“花了錢的,憑什么不能改?”
給溫雅萱吃了記定心丸,秦昱的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工作室打來的:“秦先生,溫小姐的設計完全傾向于個人喜好,這樣會影響到整體風格…”
對方的意思很簡單,萱萱的設計過于小眾,少女化。
這樣很可能會影響到居住人的感受及二次銷售。
秦昱的回答也很簡單:“這房子就是送給她的,她現在還不知道,我想給她一個驚喜!”
什么都不用再說,對面已經知道該怎么做。
您只管設計,后續的內容填充和細節補充。
雜七雜八的零散活兒,都交給我們來做。
勤勤懇懇打工人一枚!
金主爸爸這是要給房子做設計嗎?
這是要討女孩子歡心,泡妞把妹…
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要搞清重點是什么。
這單子只要溫小姐滿意,金主爸爸就會爽快買單。
該怎么做,還需要人來教嗎?
不一會,閻二和沈東回來了。
正在刷音符的秦昱坐起來,調侃道:“昨天晚上玩的怎么樣?”
“嗯!”沈東生無可戀的點著頭。
把身體倒在床上,沈東現在什么都不想說。
他已經寢室性死亡!
對了…
“昱哥,昨晚那視頻。”沈東抱著最后一絲希望。
只有閻二看到自己窘迫的一面,這樣他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什么視頻?”對上沈東亮起的目光,秦昱話鋒一轉:“哦,你說那個。”
“車老師跟導員也都在,我們都看到了。”
沈東只覺一道無形閃電落在頭上,整個人瞬間焦黑開裂。
冷風一吹,化為飛灰消失在世間。
所以,不僅是他們兩個看到,還有老車和老沈。
死吧,還是死吧!
沒救了…
“唉”一個挺身跳下床,沈東攥緊拳頭。
渾身散發著中二之魂:“搞錢搞錢,還是搞錢最實在。”
“等我搞到錢,昱哥,肯定給你安排一場。”
找出啞鈴正在握舉的閻二笑呵呵問道:“我呢?”
“哪能忘了二哥,肯定得安排。”
沈東大手一揮,豪氣沖天的說著。
閻二笑了笑,果斷搖頭:“算了,總覺得你小子沒安好心。”
“怎么可能。”沈東露出尷尬笑容。
他也沒想干什么,就是打算給二哥也來段小視頻。
有時間再請夏白嫂子品鑒品鑒。
沒別的意思,主要是為了促進兩人夫妻和諧。
誰讓自己是二哥的好兄弟呢!
“滾,一看就知道你沒按好心。”
仿佛看穿他的心思,閻二笑罵道:“鬼才信,我得為我們家小白守身如玉。”
“嘔”秦昱和沈東同時扭臉狂吐。
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生平罕見!
“得,你倆慢慢聊著,我先走了。”
懶貓發來消息,讓他到沈老師家去一趟。
眼看再有兩個星期,就到皇家舞蹈團正式面試的日子。
有些東西也得提前安排。
沈東是想要懶貓自己拿主意,可她非得要秦昱一起來商量。
言外之意: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對此,沈冰只能無奈嘆氣,心里面卻是怪怪的。
最近這段時間,她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在夢里,身披白綠相間薄紗的她沉睡在一間巍峨宏偉的宮殿中央。
周身環繞著淡淡的神秘白霧。
宮殿兩側矗立著恐怖可怕的惡魔石雕。
她能看到整座宮殿內部的情況,卻無法從沉睡中醒來。
直到昨晚,一個身影打破宮殿十丈高的殿門。
隨著清冷的寒風走入殿內,那些安靜的惡魔石雕開始龜裂炸開。
擋在她與來人中間。
讓她心神不寧,百感糾結的是…
那個身影的面容,竟與秦昱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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