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老板您好!我是幸平蘭!請多多關照,我會好好努力工作的!”不一會,幸平唯我的妹妹就來了,不過和她的哥哥不同,幸平蘭看起來是一個很溫柔的女孩子,身上沒有幸平唯我這么夸張的肌肉,黑木隆二笑呵呵的和她講了一下關于居酒屋的工作事宜,接著就開始準備制作今天的早點。
黑木隆二做的是那些大毛的早點,不過黑木隆二打算在制作的時候順便和這些大毛人說一聲,自己過段時間可能會關門的事情,不過想了想后,黑木隆二還是決定不說了,畢竟到底要不要去還是一個問題,黑木隆二這個人不是很喜歡做計劃,因為計劃往往沒有變化快,畢竟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以前黑木隆二在穿越之前,就曾經計劃過要在過年了以后去外地旅游一趟,結果為此興致勃勃的計劃了好幾個月后,好不容易到計劃去旅游的那個月了,結果疫情就爆發了,黑木隆二的計劃也就被打斷了,雖然這個世界沒有疫情,但是為了避免一些突發情況,所以黑木隆二還是沒有去弄那些計劃,等真的要弄計劃,也可以等坐上飛機的時候,反正第一站黑木隆二也已經想好了,他打算帶著自己的家人去一趟荷蘭。
一邊忙碌著制作著大毛們的早點,黑木隆二一邊看了一眼幸平蘭,幸平蘭已經換好了服務生的衣服,正在勤勤懇懇的打掃著衛生,黑木隆二覺得在這一點上幸平蘭和幸平唯我真的是一家人,畢竟這兩兄妹對于打掃衛生似乎都有著一種異樣的執著,會非常認真而且勤奮的打掃衛生,看的黑木隆二一愣一愣的。
那個桌子都已經被幸平蘭擦過三遍了,但是看對方的樣子,似乎還打算擦第四遍,這讓黑木隆二有一些擔心自己的桌椅會不會被擦得油光發亮沒辦法放碗筷。
“幸平蘭,說起來你哥哥的那個病,有沒有去看醫生,然后吃藥呢?”黑木隆二看著正在煮的大毛早點,決定和自己這位來頂班的小員工聊一聊,現在距離開門營業的時間還有一小會,黑木隆二得打發一下時間。
“去了老板,我哥哥在昨天就去了,現在也在按時吃藥和擦藥。”幸平蘭立馬回答了黑木隆二的問題,黑木隆二點了點頭,這樣就好,黑木隆二還在想如果因為錢不夠的話,黑木隆二倒是可以給幸平唯我預支一些工資,讓幸平唯我先把自己的病看好,畢竟皮膚病這種東西看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黑木隆二曾經有一位在醫院當醫生的同學,這位昔日的高中同學后面聚會的時候就抱怨過,在醫院的急診室值班的時候,他就見識過無數的病人,但是這里面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一個是喝了農藥的,另外一個就是有皮膚病的人,當時黑木隆二還好奇的詢問了一下最惡心的皮膚病人是什么樣子的,結果那位醫生同學的表情就變得復雜了起來。
然后那位老同學就神秘兮兮的湊了過來,接著百度了一張照片遞給黑木隆二看了一眼,看的黑木隆二一陣犯惡心,然后這還不算完,這個老同學還說實際上他看的那位病人遠比這個情況嚴重,那是一位看起來挺漂亮的小姐姐,結果大腿內側都是那種密密麻麻的小菜花,看著只讓人犯惡心,甚至當時帶著他的老師為了讓他能夠實際接觸學習一下怎么區分這些疾病,還讓他上手摸了摸,據說那會老同學等那位小姐姐離開以后,去廁所洗了很久的手。
黑木隆二是做過菜花的,菜花的表面看起來是凹凸不平的,但是很難想象這些‘菜花’張在人的身上時,會是什么可怕的樣子。
結果那位老同學在看見黑木隆二的臉都變白了以后,還笑呵呵的跟黑木隆二講了一些其他的案例,什么一位得了HPV的男人來看病的時候,結果發現他的喉嚨里都是小菜花什么的,這讓黑木隆二有一段時間都不忍直視菜花了,總覺得這些菜花是從那些皮膚病人或者其他疾病人的身上扒拉下來的,仔細想想卻是很惡心。
不一會,居酒屋里就進來了客人,還是那些熟悉的大毛人,他們熱情的跟黑木隆二打著招呼,然后樂呵呵的點著自己要吃的早點,而黑木隆二也趁機把之前購買來的那些俄羅斯大紅腸推了出來,獲得了大毛人的一致好評,而伏特加的銷售也再次創新高,黑木隆二感覺這些大毛人簡直就是泡在伏特加里長大的一樣。
不過這倒也好,黑木隆二居酒屋里之前積攢的伏特加快速的消耗著,讓黑木隆二非常的滿意,這種賺錢的速度也太快了,難怪很多人說去KTV這些地方,最賺錢的不是什么包房錢,而是酒水錢。
而黑木隆二更加關注的還是幸平蘭的表現,幸平蘭的表現讓黑木隆二松了一口氣,這個小丫頭的表現非常的不錯,沒有什么問題,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有一些手忙腳亂,后面就穩當了不少,這讓黑木隆二內心的擔心減輕了不少,他之前還在想如果這個小丫頭不知所措的話,他應該怎么教導。
等大毛人離開以后,居酒屋里也再一次安靜了下來,黑木隆二打了個哈欠,然后就感覺自己的腿又被化鯨給抱住了這讓黑木隆二有一些頭疼。
剛剛給大毛人做早點的時候,黑木隆二就順勢給化鯨偷偷的做了一份惡靈刺身,讓化鯨沾著芥末什么的吃,結果沒想到化鯨到了現在都不愿意離開,還一直抱在自己的腿上,讓黑木隆二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腿上掛著什么奇怪的掛件一樣。
“化鯨...你還不用出去干活么?”黑木隆二哭笑不得的看著化鯨,然后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無奈的問了一句,化鯨抬起頭看著黑木隆二,果斷的搖了搖頭,然后就不說話了,安靜的抱著。
黑木隆二看了一眼居酒屋的門口,沒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