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已經知道了他父母的死是布萊克造成的?”
晚飯的餐桌上,林恩邊吃著烤香腸邊對赫敏詢問道。
赫敏的心情也一般,最近哈利受到了打擊,羅恩也在今天遭遇到了襲擊,她跟著自然不會有什么好心情。
“是的,他在上周偷溜了出去,在三個掃把酒吧里偷聽到了麥格教授他們的談話,知道布萊克出賣了他的父母,這才導致神秘人將他一家殺害,從那天以后他就一直很沮喪。”
赫敏沒有將哈利偷跑出去的事情瞞著林恩,也不需要瞞著,畢竟那個密道的入口就是霍格沃茨中能活動的雕像,說不定雕像早就已經提前告訴林恩這些事了。
林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我記得你們三個今年圣誕節是不準備回家過了?”
“是的,羅恩和哈利都不想回去,你肯定也不回家,那我也就留下來了。”
今天已經是圣誕節前的最后一天了,明天霍格沃茨就要開始今年的圣誕節假期,到時候城堡里就不會在剩下多少人。
“那你明天幫我把哈利和羅恩他們約出來,我有事情要和他們談。”
赫敏雖然對林恩準備說什么事情很很好奇,但也沒有多問,老實的答應下來,約好明天早上就在禮堂中見。
晚飯結束以后,林恩沒有立刻回自己的寢室,而是來到了斯內普的院長辦公室。
斯內普正在處理老鼠的肝臟,林恩立刻識趣的上去幫忙搭把手。
“放開你的臟手,你來我這準沒有好事,現在你動手了,等會不知道還要偷拿走什么東西!”斯內普用他那慣用的口吻譏諷道。
林恩笑嘻嘻的說道。
“好事,教授,我這次來找你真的是有一件好事。”
“上次你從我這順走那瓶歡欣藥劑的時候也告訴我是好事,然后所謂的好事就是召喚出來那棵愚蠢的樹?”
斯內普口是心非的說道,仿佛他從來沒有在盧平面前炫耀林恩是他的學生一樣。
“你是怎么看的出那棵樹蠢的?明明很酷不是嗎?”
林恩之前為了練習守護神咒沒少從斯內普這里順歡欣藥劑走,這一點他不可否認,但他堅決不會承認自己的守護神很蠢。
“一棵植物守護神,不是蠢是什么?你該不會認為守護神召喚出來只有一個克制攝魂怪的用途吧?每一個守護神都是有靈智的活物,而你的那棵樹,呵呵。”
自己的那棵守護神有沒有靈智林恩不知道,但他知道守護神在召喚出來以后可以讓周圍的人都做上一個好夢。
林恩狐疑的看著斯內普。
“教授,那天在魁地奇球場你夢見了什么?”
這個問題像是勾起了斯內普什么回憶,他的嘴角竟然罕見的微微上揚,像是要露出什么萬年難得一見的溫和笑容,可這上揚的過程還不到半秒鐘,他就又黑了臉。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嗎,沒事的話就滾出我的辦公室!”
林恩撇了撇嘴,這中年大齡單身漢能做什么夢他也猜的到,不就是貪圖哈利他媽媽的美色嗎。
如果斯內普以后要是想取一個天朝名字,林恩一定會強烈建議他姓曹。
沒別的意思,就是感覺他和某個同樣姓曹的歷史名人興趣愛好相同而已。
心里這么想,但嘴上林恩還是要安撫著老年單身狗的情緒。
“哎呀,教授你別生氣,我們不聊這個了,我今天來找你確實是有事情要問你。”
斯內普埋頭劃開一只死老鼠的肚皮,然后從中取出血淋淋的肝臟,根本就不想搭理林恩。
“盧平教授他是一個狼人吧?”
頓時,斯內普手上的動作停住了,他定定的看著林恩。
“是鄧布利多告訴你的?”
“這還用別人告訴我嗎?你上課的時候都快明示了。”林恩揶揄的說道。
斯內普哼了一聲,沒有多談及自己在黑魔法防御課代課的時候講狼人的事情。
“鄧布利多這次確實欠考慮,那可是一只狼人,他竟然會讓他來霍格沃茨當教授,要是出了問題誰來負責!”
林恩當然知道真正讓斯內普生氣的不是這個,也沒有打算拆穿他,而是繼續問。
“所以現在為了確保盧平教授在變身的時候不會傷到人,都是你在給他配置狼毒藥劑吧?”
斯內普的臉上露出了譏笑。
“他當然要仰仗我,不然還有哪位魔藥大師會專門為一個狼人每個月都配置狼毒藥劑。”
“那教授你肯定也知道盧平教授滿月的時候都在什么地方變身吧?”
斯內普抬頭瞥了他一眼。
“你問這個是想干什么?你更不會是想自不量力的在他變身的時候去找他?
我警告你,狼毒藥劑并不是萬無一失的,即使狼人喝下了它也仍然有幾率在變身的過程中失控。”
林恩滿不在乎的說道。
“變身之后的狼人就算在厲害能有去年的蛇怪厲害嗎?而且我也不是要去找盧平教授打架,為什么我們會打起來。”
“那你想干什么?”
“放心教授,我保證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你只要告訴我就行,一個星期以后我會給你驚喜。這件事我也已經和鄧布利多教授報備過了。”
“那個地方你知道。”話都說到這了,斯內普自然也沒有瞞著林恩的必要。
“去年藏蛇怪的那個密道,鄧布利多說是封閉起來了,但入口還在城堡外草坪下面一直留著,盧平就是在滿月從那里去霍格莫德的地下變身。”
斯內普說完林恩這才后知后覺的發現,除了現在被伊安占據的變身地點尖叫棚屋以外也就這有這個地方夠隱蔽夠保險。
他之前確實也知道,只是一直都沒有想到。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了以后林恩當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和斯內普道別。
“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教授,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斯內普看著林恩之前滿打滿算總共才幫他剝出三只老鼠的肝臟,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真是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