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悟很高,思想很正。
林恩和鄧布利多都對湯姆這樣的發言無話可說。
既然人家自己本身就不在意這些,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這件事揭過去,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問題就是湯姆之后的身份問題。
“身份上的事情我來解決,但住的地方要你自己來決定。你可以選擇繼續住在林恩家,或者我可以在霍格沃茨內給你開設一件單獨的宿舍,以后就住在霍格沃茨里。”
鄧布利多看著湯姆說道。
湯姆沒有猶豫多久,就下了決定。
“我想以后就住在霍格沃茨里,這一年多我已經給林恩帶來不少麻煩,所以后面就不想再麻煩他們了。”
林恩擺了擺手:“沒有的事,如果你愿意繼續住我家,小埋應該會很高興的。”
湯姆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決定留在霍格沃茨。
對于這件事林恩當然也沒有好遺憾的,這些都是湯姆他自己的意愿,倒是小埋估計要傷心一陣子了,畢竟她天天還幻想著能多湯姆這么一個妹妹呢。
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林恩沒有多大關系了,既然湯姆要留在霍格沃茨里,那之后的事情就要由鄧布利多來給她安排,所以在放假逗留霍格沃茨一周以后,林恩終于可以回家了。
霍格沃茨特快當然不會再為他一個人單獨開一班列車,而且林恩也不需要,他直接把奇拉叫過來,然后用幻影移行帶著他和小埋回到了家中。
正如他在校長室中所說的那樣,小埋對湯姆沒有選擇和他們一起回來的事情有些難過,她之前可是一直計劃著給湯姆取一個和自己同姓的新名字,把她忽悠當自己的妹妹。
但到家以后,她的傷心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另一件事情轉移了注意力。
林恩之前答應給她買游戲機的承諾兌現了,回家后沒過兩天就買了一臺全新的SuperFam(紅白機的第二代,1990任天堂發售)。
因為小埋除了魔藥課以外,其他的科目的成績都是O,林恩沒有只給她買游戲機卻不買卡帶故意讓她玩不了,而是專門又幫她買了幾張經典的游戲卡帶,比如超級馬里奧兄弟,勇者斗惡龍系列等等。
畢竟對小孩子許下的承諾就要兌現,要是現在搞這些文字游戲失信了,那以后估計小埋也就不會在相信林恩對她說過的話了。
這個暑假是林恩從在霍格沃茨上學以來度過的最清閑的暑假。
他不用再去到處奔波,只要一直待著家里就好。
沒事的時候給遠在蘭國的葉琳娜寫寫回信,和阿布羅斯的羅齊爾修女聊聊圣徒們最近的生活,以及向在德國的老約翰了解收購英國產業的狀況。
當然,他在家中最多的時間還是在寫關于霍格沃茨下學期的改革計劃書。
“你真的不帶著小埋和我們一起去嗎?我爸爸媽媽都很樂意讓我來邀請你們。”
林恩的書房,赫敏已經在這里絮絮叨叨的勸說他一個上午了。
“我就算是答應你,小埋也是第一個不愿意,你看她現在天天在家里還愿意出去嗎。”
林恩將手中的一張羊皮紙寫滿,收起來以后對著赫敏聳了聳肩。
客廳那邊正好就傳來了小埋馬里奧又死了一條命的憤怒叫聲。
“該死的臭烏龜!又是你!又是你!又是你!”
赫敏滿頭黑線的搖了搖頭。
“她也不能天天窩在家里打游戲,該多出去見見太陽。”
“這個你放心,她每天玩游戲的時間都是有限的,早上起來的時候我也會拉著她出去晨跑。”
林恩打定主意了不會和赫敏他們一家去法國旅游,他后面的時間也不是完全無事可做,梅林爵士團那邊還有一個二級勛章等著他去領呢。
“在霍格沃茨都待一年了,好不容易放個暑假你就安心的陪你爸爸媽媽出去玩吧,如果有什么事情找我不是還有我教你的那個連接魔法在嗎,即使隔的再遠我們也能聯系的到。”
看著林恩堅持,赫敏也不在勸說下,她看著林恩的書架,從上面揪出來了一張預言家日報。
報紙的頭版照片赫然是一張韋斯萊一家外加哈利的全家福,他們的背景是一座金字塔。
“你也看到這個新聞了?韋斯萊先生中了魔法部的大獎,他們全家和哈利一起拿著這筆去埃及旅游去了,哈利生日的那天我還給他寄過去了生日禮物,他們在那里應該能學到不少埃及本地的魔咒。”
赫敏一臉羨慕的說道。
林恩無語的看著她,這姑娘還真是半句都離不開學習兩個字。
“挺讓我驚訝的,韋斯萊先生中了這一筆錢居然不存起來,而是直接拿去旅游了。”
“他們一家應該已經好久沒有出去玩過了,正好羅恩他們的哥哥比爾就在埃及工作,所以他們也順道去看望他。”
林恩扭頭看向那張報紙,韋斯萊一家和哈利看著照相機笑的都很開心。
看的出來哈利在韋斯萊家要比在他姨媽家生活的快樂多了,同時林恩也看到了趴著羅恩肩頭上的那只老鼠斑斑。
它前肢那只斷了一根手指的爪子在照片上十分清晰。
一般人根本不會關注這只老鼠,但在有心人眼中它是那么的顯眼。
現在韋斯萊既然仍然按照原著的軌跡去埃及旅游了,那么正在阿茲卡班里吃牢飯的小天狼星肯定也看到了這份報紙。
如果不出林恩所料的話,過不了多久的預言家日報上就會多上一個通緝令。
林恩瞇著眼睛看著斑斑,腦海中忽然又升起了一個不成熟的計劃。
陰冷的北海海域,一座在大海中顯得異常凄冷的小島上佇立著一座高聳的黑色城堡。
阿茲卡班城堡,在整個歐洲魔法界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方。
這里關押著窮兇極惡巫師罪犯,有著這個世間最令人恐懼的獄卒。
高堡之中,全身籠罩在黑袍下沒有靈魂的怪物在四出游蕩,它們冰冷的注視著這些監獄中的罪犯,隨時都準備撲上去吸食他們“希望,愉悅”的情緒來讓自己飽餐一頓。
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罪犯們只能瑟瑟發抖縮在監獄的角落,每個人都充斥著絕望與煎熬。
在這里,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死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發瘋。
而在最深處一間房間中,一個發色為黑色,深灰色眼睛,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死死的盯著一張預言家日報。
看著那只斷指的老鼠,他的喉嚨中發出了一陣如同喪家之犬般的低聲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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