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魔法委員會。
一間位于最高層的會議室中,魔法委員會主要掌握權利的七名委員,包括委員會主席在內具是臉色冷淡的坐在這里。
“所以,伊凡諾夫,你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差點讓魔法界暴露在麻瓜們的眼中,嚴重損害了國際巫師保密法,甚至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結果最后還是讓莎伊克從墨斯科逃了出去?”
伊凡諾夫的臉色相比較之前變得蒼白了許多,即使是在魔法界,他的右腿也已經沒有辦法在長出來了,現在那里已經被按上了一條假肢,盡管這條假肢是一件出色的煉金造物,使用起來和正常的腿沒有什么區別,但終究他還是變成了一個殘廢。
不過斷腿的殘廢和他默默然爆發出來的后果相比已經算不上什么了。
面對委員的指責,他沒有辯解什么,只是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諸位不用擔心,我雖然活不了多久了,但我會在我生命的剩下時間,把葉琳娜殺死的。”
他的眼神像是萬年不變的寒冰一樣一直保持冰冷,如果這時有人和他對視,就一定能發現他的眼神深處,那這么也掩蓋不住的恨。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幸虧這個年代的汽車夠堅挺,就算被葉琳娜如此粗暴的開著撞到了樹上,卻依舊能打起火。
林恩上車試了一下,發現除了車頭前面的保險杠被撞爛了一半以外,這輛車依舊毫無問題,照開不誤。
“往哪走你知道嗎?”林恩重新把車開回到了公路上,葉琳娜坐在副駕正幫忙看著地圖。
“沿著這一條路,往西北方向走,大概有160公里。”
林恩不敢在這里開的太快,這個年代,鵝國基本上沒怎么修高速公路,只有正常的水泥路可以走,他在這里又沒有的身份,要是被警察抓到了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也是一通麻煩。
再說,他本來也不急,如果伊凡諾夫敢繼續過來那正好,就是要頭疼該怎么對付默默然。
這東西太少見了,林恩除了看過它的介紹以外,根本不了解它的弱點是什么,或者該怎么對付他。
不過辦法總歸是人想出來的,林恩也沒有一直糾結這個,他一邊開車一邊對葉琳娜詢問道。
“你那個朋友又是個什么人?也是蘇國魔法委員會的官員?”
葉琳娜搖頭說道。
“不是,他是一個啞炮,曾經就住我家隔壁,我們一起從小玩到大。”
“原來是青梅竹馬。”
“他已經成家很久了,雖然妻子過世的早,但孩子現在估計有六歲大了。”
林恩忽然問道:“容我冒昧的問一句,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葉琳娜沒有說什么女人的年齡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話,她大大方方的回答道:“下個月就是我二十九歲的生日。”
“巫師應該都會很早結婚的吧?你現在為什么還是單身?”他隨口問道。
“因為沒遇到合適,而且也還沒到我該處理自己事情的時候。”她在說這句話的時,眼神異常的堅定,不過林恩正在專心開車,沒有看到。
“你呢?”她扭頭打量著林恩,“你看起來起碼快四十了吧?有家庭了嗎?”
聽到葉琳娜在判斷自己的年齡,林恩咧嘴笑了起來,他邊笑邊說道。
“有了,我孩子都快上學了。”
葉琳娜一臉懷疑的看著他,察覺到了他是在忽悠自己。
“那你笑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到了一個好笑的事情。”林恩看她一臉不信,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在兜里摸索著,很快就掏出了一張魔法照片。
“不信你看,這是我女兒,還有我家的家養小精靈。”
葉琳娜狐疑的從林恩手里接過照片,上面確實有一個小孩子,旁邊還站著一個蒼老的家養小精靈。
那是一個白發的小姑娘,雙手插在裙子的兜里,正傻乎乎,笑嘻嘻的看著鏡頭,站在她身邊的家養小精靈顯得十分蒼老,拍照時臉上的表情也比較拘束。
葉琳娜瞪大了眼睛。
“你家姑娘的發色和你不一樣啊。”
“隨她媽。”
“那你的妻子和你呢?怎么沒在相片里?”
林恩繼續忽悠道:“我妻子去世的早,至于我為什么沒有入鏡,我要是入鏡了,那這張照片是誰拍的?”
這張照片其實是林恩在來蘇國之前和小埋他們一起拍的其中一張,不僅有小埋和奇拉的合照,三人一起的,還有加上赫敏四人一起的,有不少張。
因為葉琳娜在霍格沃茨里見過林恩原本的樣子,所以他就沒有那那張三人的合照來忽悠她。
葉琳娜研究著手里的這張照片,怎么看小埋怎么都覺得她和林恩長得一點也不像,就算孩子像媽媽像的多一點,也不能和爸爸長得一點不一樣吧。
葉琳娜的心里有了一個猜測,頓時她看向林恩的目光變得可憐起來。
“修伯特,你...”
林恩奇怪的看她一眼:“怎么了?”
葉琳娜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有時候沒有發現一些真相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沒什么,我只是想說你女兒真可愛。”
“那當然。”
特維爾距離墨斯科只有一百六十多公里,林恩即使刻意沒有開的很快,也在中午之前就接近了目的地。
葉琳娜給他指路,他們沒有進入特維爾的市區,而是拐進了滿是田野的郊區,最后在一片樹林旁到達了目的地。
“就是這兒了。”
葉琳娜指著前面一座精致的小木屋,示意林恩可以停車了。
他們從車上走了下來,木屋里面的人像是聽見了動靜,走出來了一個身材健壯的鵝國男人。
“葉琳娜!”他看清來人之后頓時驚喜的說道,“墨斯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葉琳娜走向前,兩人擁抱了一下。
“我的運氣還不錯,從墨斯科逃了出來。”她松開了男人,對著林恩給他們互相介紹道。
“這位是魯斯蘭·拉扎列夫,我小時候的玩伴,他曾經還在麻瓜界的蘇國服役過,這位是修伯特·安德森,如你所見他是一名英國巫師,我能平安的從墨斯科逃出來多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