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某個街頭。
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正在街邊看著一個街頭賣藝者表演魔術。
表演者年紀看起來已經不小了,臉上已經沾染了不少歲月的留痕,不過他的腰桿依舊挺直,頭上帶著一頂街邊魔術師都帶的黑色禮帽,即使在夏天身上也穿著一身黑色的長風衣,很有魔術師的派頭。
他一開始的魔術和其他的魔術師表演的大同小異,先是從禮帽中抓出來了一直兔子,隨后又塞了回去讓它消失不見了。
他又從帽子里憑空抓出了一把彩帶向周圍揮灑,惹著那些孩子們一陣歡呼。
最后別出心裁的來了點和其他魔術師不一樣的。
一個響指輕輕打響,一朵蘭花忽然在他的手心中綻開,隨后他將這多花送給了身邊的一個小女孩。
女孩興奮的對著她的母親尖叫道。
“媽媽!這是魔法!”
“這個叫魔術寶貝,不是魔法。”她的母親給她科普。
“不!這就是魔法!”小女孩堅持道。
福克斯教授蹲下身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是的,你說的沒錯,這就是魔法。”
“看吧媽媽!連魔法師都這樣說了。”女孩轉頭和母親爭辯。
女孩的母親面前歉意的對福克斯教授笑了笑。
表演結束,福克斯教授對著周圍的觀眾脫帽做了一個紳士禮。
這時圍觀的路人已經聚集了不少了,他們給福克斯教授的表演送上了掌聲,并且往他的帽子里放錢。
一場街頭表演下來,收獲頗豐。
待人群散去之后,福克斯教授還沒來得及清點自己今天的進項,天邊一只貓頭鷹忽然朝他飛了過來。
一封信被丟在了他的面前。
他撿了起來,先打開掃了一眼,隨后嘴角便露出了微笑。
是他的得意學生林恩寄過來的信,來請教關于他家里面一本書籍上記載的黑魔法。
福克斯教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準備找個地方給他的學生寫一封回信。
送信來的貓頭鷹估計是來之前就受到了主人的命令,一直在福克斯教授附近跟著他,等著他寫完回信后在帶回去。
就在他路過一個沒人的小巷的時候,忽然有兩個穿著長袍的怪人從角落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他們之中的一個人冷漠的說道。
“亞德里恩·福克斯,你涉嫌違反了國際保密法,請配合我們走一趟。”
福克斯教授明顯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們打過照面了,沒顯的特別意外。
“我和你們解釋過了,他們認為我用的是魔術而不是魔法,我沒有泄密關于魔法界的事情。”
另一人已經掏出了魔杖,他冷冷的說。
“你剛剛分明對一個麻瓜小孩承認了自己用了是魔法。”
“你們的年紀還沒我一半大,但為什么要比我還老頑固,我那是在哄小孩子!”
兩名德國魔法部的傲羅都舉起來自己的魔杖。
“你可以等到了審判庭和審判長解釋。”
福克斯教授像是認命了,舉起來了自己的雙手。
“好吧好吧,真是怕了你們了。”
然而下一刻,“啪”的一聲他就突然消失了身形!
千里之外的某個地方,忽然出現在這里的福克斯教授整了整自己的風衣,有些擔心林恩的那只貓頭鷹還能不能找到自己。
但他不得不在換一個地方了。
用真魔法當假魔術討討生活就算了,還要被當地的魔法部追捕。
唉,生活不易啊。
他重新戴上了禮帽,大步向前,穿過大片的農田,風吹起他的衣擺,他繼續著自己的旅程。
暑假期間,赫敏幾乎天天往林恩家里跑,格蘭杰先生對此很是不滿,卻又做不出把女兒軟禁在家里的事。
林恩沒想過要把奇拉和小埋的存在瞞著,也瞞不住赫敏。
就對她實話實說,自己后來才知道自己其實是個巫師二代,奇拉是父母留給他的家養小精靈,小埋是他的表妹。
因為林恩平時倒也十分注意奇拉的生活,沒讓它住什么糟糕的地方,而是有自己的房間,還給它弄了一個類似于袍子的“床單”,代替之前的破布條,讓赫敏對此倒也沒出現什么反感,只以為家養小精靈在巫師家庭中地位,就類似于有錢人家中的管家一樣。
倒是小埋這只倉鼠變成了林恩表妹的事情讓她很驚奇。
她還不知道有阿尼馬格斯這種魔法,只是知道有變形術,她還以為小埋是通過變形術從人變成倉鼠的呢。
從第一次見面之后,她就和小埋相處的很不錯,畢竟萌萌的吉祥物誰都喜歡,而赫敏第一次來的時候帶的甜點讓小埋印象深刻,用了大毅力才舍得給林恩留了一口,從那以后開始她就每天都盼望著赫敏過來…給她帶吃的。
赫敏的魔法天賦確實不錯。
這是經過林恩獨家認證過的,一些魔咒課本上記載的小魔咒,她基本上只靠自己看就能學會,欠缺的只是一點對咒語誦讀和魔杖揮舞手法的小技巧而已。
而這些小技巧林恩都可以教會他。
“也不是很難嘛。”
赫敏看著被自己變成了粉色的杯子,一臉得意。
“因為這本來就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小咒語。”林恩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赫敏滿臉的不服氣。
“那你到讓我看看什么是上的了臺面的魔咒啊。”
林恩搖了搖頭。
“現在是不行,等明天到了霍格沃茨你就會見識到了。”
在魔力指數到了9之后,林恩都還沒試過魔力增強之后的魔法效果。
按照他的推測,正常巫師的魔力指數應該是7左右。
實力再高一些的或許會有9或10。
更高的,例如伏地魔,鄧布利多這樣的他就不敢去猜了,他們或許已經突破10的了。
也就是說,現在林恩光從魔力指數上來看,已經是超過正常成年巫師的水準了。
魔咒強度和一年級的時候相比,絕對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明天就是正式開學的時候了,林恩還沒有收到福克斯教授的回信,這不由得讓他好奇,他到底已經旅行到什么地方去了,居然整整快兩個月過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