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有懷疑嗎?”
張朦朧的聲音響徹整個神壇。
在場的數十個學者和媒體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特么連雕像都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還有一個祖傳的戒指,他們還能懷疑什么?
“不是吧不是吧?你們這就不懷疑了?”張朦朧說道,“你們應該有一顆探索到底的心啊,搞科研的不就是要一問到底嗎?你們這樣子我感覺很沒有挑戰誒!”
“西八!”
“巴嘎!”
“烏拉!”
“mmp,又讓他裝到了!”
不僅僅是那些國外的學者,就連華夏的記者和學者都有點聽不下去了,你不裝是會死還是怎么的?有必要這么陰陽怪氣地說話嗎?你的職業怕是個陰陽師吧?
“如果你們還是不信,我們檢驗一下dna!”張朦朧說道,“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們家的基因可能太強大了,每一代就只能生一個,要是懷孕了好幾個,其他的一定會成為死胎,我祖先那一胎剛好是雙胞胎,所有死掉的那個就被做成了木乃伊埋在這個宮殿的一個陵墓里!”
張朦朧繼續說道,“比起古埃及制作木乃伊的技術,我們的技術可以牛逼多了,就算是五六千年也不會腐爛的,現在的技術應該可以把dna提取出來做一下血緣檢測的,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去刨一下我家的祖墳!”
“尼瑪!是個狠人!”
朱館長以及其他的華夏學者們聽得嘴角抽搐,一般只有什么深仇大恨才會去刨人家的祖墳。
你倒好,為了自證清白,居然在這兒要刨自己家的祖墳,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長這么大,他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刨自己家的祖墳的,難道不怕祖先從墳墓里跳出來揍他一頓嗎?
“不不用了,我想各位應該也沒有什么疑慮了。”朱館長趕緊說道,再讓張朦朧這么發揮下去,他害怕張朦朧直接把他的祖先召喚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要真的到那個時候,這特么就是大事了!
“我我們沒有什么疑問了。”
“這些證據已經證明張先生就是這個城市建造者的后代了。”
“華夏的文明源遠流長,我們真的從心里感到佩服!”
“別啊!”張朦朧說道,“你們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懷疑一下這個石像是我從外面搬進來的嗎?”
“還有,青丘國的各位可以懷疑一下我是不是按照這個雕像整容過了!”
張朦朧又舉起了自己的手秀出了自己的那一枚戒指,“還有這一枚戒指,也可以是周邊嘛!”
面對張朦朧這種挑釁和嘲諷,他們真的沒有任何反駁的能力。
這雕像是搬進來的?這特么可是50多米高,都和奧特曼一樣了,這么大的東西無論從什么地方什么方式搬過來都是一項巨大的工程,怎么可能不被人發現?難道他們人均白內障?
至于什么整容,隨便找一個醫生來檢查一下就清楚了。
這明顯就是張朦朧來惡心他們的。
確實是他們一開始極盡嘲諷張朦朧,現在被人家啪啪抽臉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至于繼續懷疑張朦朧,他們是真的沒有這個勇氣了,因為就算是嘴上不愿意承認,他們在心里也已經承認了這個事實。
如果不是這個城市建造者的后代,怎么可能對里面的布局了如指掌,怎么可能還有一尊一模一樣的雕像?
“我剛才好像聽某個人說,如果我能證明這城市就是我祖先建造的,他就承認是我家奴隸的后代,那么這個人是誰呢?”張朦朧繼續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特么干脆直接把我的身份證報出來算了!”蒙頓格斯心里直接把張朦朧罵了幾百遍,狠狠地問候了一波他家里的祖先們。
但是這個時候,很多鏡頭已經對準了他的臉,他只能強裝微笑,自己挖的坑,跪下來也要填好!
“主主人!”蒙頓格斯心不甘情不愿地喊道。
“風聲太大了,聲音大點,我聽不到!”
“這個混蛋!”蒙頓格斯咬牙切齒地看著張朦朧,“主人!”
“哎!”張朦朧毫不客氣地接受了這個稱呼。
蒙頓格斯滿臉通紅,今天之后他不僅是顏面掃地,甚至估計以后回到了自己的國家還要被人瘋狂咒罵。
從此以后,他們的國家就會被徹底打上“奴隸后代”的標記。
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有泡,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挑釁張朦朧,還訂下這種賭約?你簡直就是把自己和國家的尊嚴按在地面上摩擦!
“行了行了,大清早就亡了,現在也早就沒有什么奴隸制度了,”張朦朧笑道,“以后你們看到我們華夏人尊敬一些就是了,不然我怕你們的祖先托夢來罵你們!”
蒙頓格斯強顏歡笑,但是他很清楚,無論今天他用什么姿態面對張朦朧,以后,他們國家的人在看到華夏人的一瞬間,心中就一定會有一種不可描述的自卑,這一種自卑是來自于血脈中的自卑。
哪怕他們現在風生水起,誰都不會忘記,在數千年前,他們偉大的祖先只是一個華夏人的奴隸,而且還是低等奴隸。
好家伙,這直接就是血脈壓制了啊!
“張先生,時間不早了,我們該開始開放儀式和記者招待會了。”朱館長在一邊催促道。
參觀了這么多地方,中間還夾雜了這么多的科學測試,現在已經到了原定的時間了。
“行,那我們過去吧!”
走出了地下遺跡,所有人來到了沙漠上這個臨時搭建起來的營地里,這個時候,營地已經聚集了數千名來自各國的考古學家,古文明研究學家,地質學家和媒體等等。
朱館長上臺進行了一番精彩的演講,然后正式宣布次遺跡向全世界開放,并且愿意和全世界一起研究這個傳承了5000多年的文明。
這樣的大國風范頓時引起了一陣歡呼和掌聲,這就是一個強大的國家擁有的氣度!
“相信大家都知道,世界首富張先生就是這個城市的建造者的后裔,”朱館長說道,“今天我們也安排了一個訪談會對張先生進行采訪,也為記者朋友們預留了半個小時的提問時間。”
“那么,現在讓我們把舞臺交給張朦朧先生!”
伴隨著一陣掌聲,張朦朧走到了臺上,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
這一次的主持人依舊是賽西寧,他看到張朦朧的一瞬間就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他還深深記得幾個月前被張朦朧的頂級凡爾賽支配的恐懼。
“張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賽西寧說道。
“是啊,而且我覺得以后我們還會有更多見面的機會的。”
“張先生,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您,是我自己私人的。”
“請說!”
“張先生的家族既然流傳了這么久,可能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富可敵國了,難道您的先祖們沒有任何一個出現過當皇帝一統天下的想法嗎?”撒西寧問道。
這個問題很有意思,很多人都豎起了耳朵。
“當皇帝有什么意思?”張朦朧聳聳肩,“當皇帝每天都要擔心自己的老百姓吃不吃得飽,穿不穿得暖,時不時還要鎮壓一下叛亂,當皇帝能有當人類高質量男性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