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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飛虎隊第二小隊,我們在十五樓發現目標,并有警員在交火中受傷。”
對講機內有槍聲傳來。
呂澤聽到消息,立刻命令道:“牽制住他,支援馬上就到。”
說完,呂澤看向眾人:“去十五六支援。”
“是,澤哥。”
兩組人跟在呂澤身后,一口氣下到十五樓。
到了這里一看,五名飛虎隊成員守在樓梯口,地上則躺著一名腿部中槍的警員。
“人呢?”
呂澤看向眾人。
一名飛虎隊警員回答道:“在里面,他想沖出來被我們給逼回去了。”
噠噠噠噠...
話音剛落,一支槍口伸了出去,對著呂澤等人就是一頓掃射。
呂澤幾人藏在拐角,紛紛舉槍還擊。
十幾槍后,因為有掩體的存在,大家發現誰也奈何不了誰這才罷休。
“凌靖,彭奕行,一會和我一起行動。”
呂澤點了兩個人,準備尋找機會沖進十五樓的走廊。
噠噠噠噠...
還沒行動,第二波弾雨再次襲來。
呂澤幾人貼在墻角,曹楠打的越兇他們越高興,因為只曹楠一人又能帶多少子彈,三五個彈夾到頭了。
照這么打,一開火就是半個彈夾的子弾,頂不了十分鐘就得啞火。
“澤哥,曹楠已經走投無路,不如我們試著招降吧。”
守在樓梯間里的一名中環警員說道。
“誰說的?”
呂澤聞聲大怒。
說話的警員一臉委屈,弱弱的問道:“我說錯了嗎?”
“你新來的,知不知道曹楠在金店街打死了十幾個警察,現在你說要抓活的,對不對得起死去的那些兄弟嗎?”
呂澤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話落,呂澤看向眾人:“一有機會就開槍,要死的,不要活的。”
“是,長官。”
眾人紛紛領命。
“呂督察,這里是直升機小隊,我們看到陳國榮督察爬著防盜欄桿,往十五層去了。”
大樓外。
陳國榮從十六樓的陽臺,爬著護欄向十五層去了。
看他的意思,是想爬到十五層翻進去,給曹楠一個前后夾擊。
“這個掃把星。”
呂澤趕緊拿起對講機喊道:“陳國榮督察,我命令你馬上退回去,這不是在拍電影,你身上沒有任何安全設備,掉下去會把你摔死的。”
“呂澤督察,請相信我。”
“我會通過防盜欄桿爬到15樓的左邊第三個房間,曹楠肯定想不到我會這么玩命,他這次死定了。”
陳國榮一手抓著防盜欄桿,一手拿著對講機。
對他來說,十幾層的高度就是毛毛雨。
至于失誤和掉下去摔死,根本不在他的考慮之內,因為他從小就爬警署大院長大,警署大院內的公寓樓也有六七層高,哪天不被他爬個幾次。
啊!!
牛逼剛吹完,對講機內便傳來一聲慘叫。
“陳國榮督察?”
“陳督察?”
“陳sir?”
呂澤連喊幾聲,那頭都沒有答復。
眾人面面相視,跟在旁邊的彭奕行忍不住說道:“澤哥,陳督察不會掉下去了吧?”
呂澤沒說話,而是看了眼彭奕行。
陳國榮可不是普通督察,他是掌控飛虎隊的幕后大佬陳志超的兒子。
他要是在行動中犧牲了,有一個算一個,回頭都討不到好,這不是無妄之災嗎。
“呂sir,陳督察的對講機掉下去了。”
不等眾人再想下去,直升機小隊傳來了最新結果。
聽到陳國榮沒死,眾人紛紛松了口氣。
還別說,跟陳國榮做搭檔比抓賊還刺激。
“一會數三個數,一起開槍,然后趁機沖進去。”
呂澤不想再管陳國榮了,這家伙無法無天,是聽不進去勸的。
三個數數完,眾人紛紛向走廊射擊。
一口氣打了半個彈夾,呂澤帶著彭奕行和凌靖沖了出去,一個戰術翻滾,三把手槍同時指向走廊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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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
曹楠并沒有在走廊內,他也知道自己勢單力薄,硬拼只有死路一條。
剛才一聽到槍聲,他就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撤,等到呂澤幾人沖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打爛一家住戶的門鎖藏了進去。
“嗯?”
剛藏進門的曹楠,臉上的表情就呆懈了一下。
入眼,一個大鼻子警員正趴在窗戶上,一臉騷氣的想要鉆進來。
“進來!”
曹楠大喜過望,一把抓住陳國榮,將他提了進來。
雙腳一落地,陳國榮就想奪槍。
也不想曹楠是誰,早就防著陳國榮的小動作呢,后退一步,直接用槍指住了陳國榮。
“好巧啊!”
陳國榮舉起雙手,尷尬的不行。
“巧?”
曹楠眉頭一挑:“咱早就聽到這間房內有動靜,本想抓個人質,沒想到遇到了你,你叫陳國榮是吧,咱聽說過你,你好像號稱是中環的犯罪克星。”
陳國榮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一樣。
他現在是曹楠的俘虜,哪稱得上罪惡克星,這話說的他騷紅了臉。
“呂督察,這有個好東西給你們。”
門外。
呂澤帶人來到這間被打爛了門鎖的房間外,正要沖進去給予曹楠最后一擊,里面便丟出了一張證件。
眾人低頭一看,證件上是一個大鼻子警官,不是陳國榮還能是誰。
“看到了吧,咱以為今天死定了,沒想到老天爺不想收咱。”
“你們的陳督察在咱手上,要是不想看到他腦袋開花,咱們就好好談談吧。”
曹楠的語氣中滿是輕松。
被飛虎隊和警察層層包圍在大樓內,還能絕地逢生,或許這就是古人所說的柳暗花明吧。
“你想談什么?”
呂澤面沉如水。
他早就叮囑過陳國榮按命令行事,他非得玩花樣。
這下好了,玩砸了吧。
“談談陳國榮這條命,能換我一條活命不。”
曹楠躲在房間內,朗聲道:“姓呂的,也是真有你的,陶成邦跟了我好幾年了,沒想到居然會被你策反。”
“要不是他出賣我,你們根本找不到我的藏身地,這樣贏,贏得可不光彩。”
呂澤面無表情,回答道:“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是沒意思。”
曹楠嘆了口氣:“可我今天輸的冤枉啊!”
沉默。
呂澤沒接這話,而是直言道:“說條件吧,你怎么才能放了陳督察,另外我要聽到陳督察的聲音,以確保他沒有被你殺害。”
“聲音!”
曹楠在房間內發出怪笑:“想聽聲音是吧,我讓你聽個夠。”
砰!!
一聲槍響。
“陳sir!”
聽到槍聲,中環重案組的警員群情激奮,紛紛想要沖進去。
呂澤一把拽住眾人,只聽陳國榮一邊慘叫著,一邊哀嚎道:“耳朵,我的耳朵。”
“現在聽清楚了吧?”
曹楠語氣幽幽:“這小子不老實,還想跟我炸刺,我蹦掉他一只耳朵,也算給他長長記性了。”
呂澤心如止水,根本不為所動:“說出你的條件。”
“我要一輛車,加滿油的車,這個條件應該不高吧?”
曹楠沒有要錢,因為他本身就有很多錢,海外也有許多資產。
所以他不會和普通搶匪一樣,要個三五百萬的現金帶著,跑路的時候還不忘拖累自己。
“車沒問題,問題是你什么時候放人?”
“我覺得他沒用了,自然就會放過他。”
“我信不過你。”
“那就開槍吧,催淚瓦斯,手雷,一起向里面招呼,把我們全干掉,反正我是罪有應得,黃泉路上還有個一只耳的警察作伴,我值了。”
曹楠根本不為所動。
剛才被困在十五樓時,他就沒想過還能活著出去。
現在柳暗花明,貌似有了生路,他不想死,卻也不怕死。
不答應他的條件,大不了一起死,當年他能從戰場上活著下來,這條小命本身就是賺的,現在就當自己沒賺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