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院奈良鹿久看著躺在床上,痛苦掙扎的小孩子,他們的身上,一點一點的開始長出新鮮的枝丫,表情十分的痛苦。
醫院外面多了很多的樹,那些多長出來的樹,不是別的,正是這些孩子死去后,所化成的大樹。
有些孩子依舊沒有放棄,他們痛苦的嚎叫著,企圖通過吼叫,來增加自己成活的幾率,也可以減輕一些自己的痛苦。
但是無論他們做什么,都無濟于事。初代火影的細胞,太過于霸道。對大多數人都無法預知兼容,就算有短暫的契合者。
也會因為初代細胞逐漸的擴散,而再次走上滅亡的道路。奈良鹿久這一路走來,從暗部的文件,到醫院的慘狀。
心中對于志村團藏,充滿了殺機。日向日差的行為,他多少有些能理解了。團藏確實該死,但他卻死不了。
“鹿久,我們這邊處理好了,這最后的資料與文件,也整理完畢了。我們得去和日向日差匯合,想火影大人匯報了。”奈良風暖說道 奈良鹿久點點頭,跟著族叔向外面走去,一路上陰著個臉,奈良風暖讓其他人先行一步,看著身邊的奈良鹿久說道,“鹿久,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我們奈良一族能做的,僅僅就是將火影大人交代的事情辦好。
另外,這個志村團藏該死,他不是現在該死,他早就該死了。那他為什么沒死呢,因為火影大人不想他死,就是這么簡單。
一言決定生死的不是法理,是火影。三代火影不想他死,他就會找到很多,讓四代火影妥協的辦法。
四代火影一定會妥協的,因為木葉不能亂,權力過渡也是需要時間的。戰事還未平息,種種問題,都不足以拒絕三代火影。
你以后做任何決定,都要考慮清楚。你不是自己一個人,你甚至都不僅僅代表奈良一族。想想那兩族的信任,是建立在我們長期的互助上。
不要太過于感情用事了,你跟宇智波陽的私交,已經是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了。不要挑戰火影的意志,那會演變成挑戰木葉。
火影的意志,就是木葉的意志。”
“我明白,我思考的不是這個,我思考的是三代大人,還有什么籌碼,可以讓四代大人妥協。”奈良鹿久說道 “別想了,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悄悄地將消息,透露給宇智波陽,他就會去破壞掉三代的籌碼。這樣四代大人就會再重新斟酌此事。
我告訴你,你現在有些一葉障目,你不要想三代大人有什么,你多想想現在四代最擔心什么?他剛剛結婚不就對吧,你就沒發現漩渦玖辛奈身上的變化?
那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那是漩渦一族的女人,那是火影大人的妻子,她的身份很特殊。現在你明白四代大人的考慮了吧。
為公為私,都不容有失。在此關鍵時期,四代火影是絕對不可能讓木葉開始改變的,他現在比任何人都向平穩過渡。
他損失不起,那是他的全部。現在你明白了嗎?三代火影和四代火影在這件事上,是達成一致的。
這就是火影的意志,木葉全體上下都要依從于這意志。”奈良風暖說道 奈良鹿久懂了,他這次不再抱任何希望了。這不是志村團藏該不該死,而是他現在能不能死。
哎心中不免有些沮喪,想起在風之國的往事,奈良鹿久現在有些埋怨當時自己的不理智,這宇智波陽太不靠譜了。
指不定又在哪憋著壞呢,就憑自己對他的了解,簡簡單單就放過一個人,那根本沒必要讓大蛇丸舉報。
瞎子都能看出來,大蛇丸舉報是宇智波陽搞出來的。那就肯定還有后手,這家伙在暗部長上呆了這么久,一點建樹都沒有。
這根本不是他的性格,要不就是還有一波殺人誅心的連環戲碼,要么就是所圖甚大。奈良鹿久倒希望是前者,后者他有些不敢想。
日向日差看到了來回和的奈良鹿久,走過去打起了招呼。
“鹿久,你那面看起來很順利啊。我這面到時遇到了一些小狀況,火影大人剛才給我傳來了手書,除了和這次事件有關的我們可以查閱,其余的都要封存。
交給三代火影所管轄的暗部來處理,看來三代還是用不錯的籌碼,打動了四代火影啊。”日向日差譏諷的說道 奈良鹿久沒有接他的話語,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也覺得他該死,你滿意了。”
日向日差一臉苦笑,“我滿意可屁啊,他不還沒死嗎,不但沒死估計還得貢這他。”
四代火影的公告還沒有發出來,木葉大街小巷就有各種各樣的流言傳了出來。
“哎,你們聽說了嗎,早上暗部有大行動,我看到好多人都死了。”
“你那算什么,據說是前陣子失蹤的案子。這案子可大了,好像那些家族子弟也丟了不少呢。”
“今天早上不是被暗部破獲了嗎?好像金色修羅親自帶隊,所有反抗勢力就地格殺!”
“那些孩子找到了,居然被人抓去做試驗。簡直喪心病狂!”
“據說還有嬰兒跟孕婦,天理難容。”
“什么?!這是人干的事嗎?火影大人一定不會讓這喜人好過的!”
“對,四代火影大人,可是我們人民的火影。他一定會為我們做主的,還有三代大人也絕不會放過這樣的奸惡之徒!”
“村子現在大佬在開會,好像就在商討這件事情。我看了自來也大人,大蛇丸大人,都出現了。”
“還討論個什么啊?怎么殺?就直接殺了不就完了嗎?”
“你是不是傻啊?能在木葉做這事的,和某些高層可能沒什么關聯嗎?”
“就是啊,你當咱們木葉是公共廁所嗎?誰都能隨便在這。那些孩子被抓去做試驗,實驗地點還離木葉不遠。
這說明什么?首先就是誰給他們提供的地方!”
“對對對,這里面門道多著呢。我看四代火影大人,好像有點鎮不住。”
“噓!別瞎說。小心隔墻有耳,這兩天吹牛逼被抓進去好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