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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佐井

  是夜,木葉村。

  綱手神色中隱含的苦惱在踏入猿飛族地的一刻盡數收斂,找到偷偷買牛奶喂饞嘴孫子的三代火影。

  三代火影被嚇了一跳,差點以為被照看木葉丸的保姆發現,見是綱手才松了口氣,又訝異道:“成為火影后主動找我,這可是第一次啊,綱手。是遇到難以決斷的事情了嗎?我聽說有忍者失蹤…”

  “不是那件事。”綱手深深吸了口氣道:“昨天傍晚,原根部忍者全體異動,私自聚集,其中四名上忍在聚集后自殺身亡。”

  什么?三代火影愣住。

  “今天上午,剩下的根部忍者前來向我稟報,他們舌頭上的舌根禍絕之術已經自動解開消失,決定徹底放下根部忍者的身份,詢問我接下來對他們的安排。”

  “哇——爺爺!!”

  三代火影捏著奶瓶的手猛然加力,牛奶噴灑了木葉丸滿臉。聽到木葉丸的哭嚎,他慌忙拿紙為木葉丸擦拭,聲音不變地溫聲安撫。

  雙手卻有些隱隱發顫。

  “這樣嗎…我知道了。”

  “老師,保重身體。”

  “我們要繼承志村團藏大人的意志!為團藏大人報仇!”

  草忍村忍校附近,臨時開辟出來的宿舍內,十幾個孩子聚集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秘密交流。

  “只有我們的力量不夠,聽說在木葉村里還有根部忍者,他們一定也想為團藏大人報仇。”

  “可我們要怎么聯系他們?”

  “先想辦法從這個草忍村忍校畢業?然后想辦法接取前往木葉村的委托?到時候再…”

  “恐怕沒那么容易,你們覺得不風大人有沒有可能…”

  “切,叛忍靠不住。”

  “對了,信,佐井的術是不是可以飛行?能飛多遠?”

  這些孩子年齡都是10歲,接受根部培訓已有三年以上,基本都能成為合格的下忍了,受到團藏思想的影響也比較深。

  突然遭到點名,發現大家的目光匯聚,還提到了佐井,信的心底隱隱有些抗拒…佐井的超獸偽畫確實可以飛行,但做這種事萬一被發現了…他忽然發現自己對于為志村團藏復仇并不是特別熱衷。

  人的性情天生就有差異。

  猶豫了一下,他說道:“佐井的術應該還飛不了那么遠,也很難逃過不風大人的視線。等一會兒回去我問佐井一下…咳咳。”

  說著他咳嗽了兩聲,感覺胸口隱隱有些不適,感冒了嗎?

  又和其它同伴商討了幾分鐘,信回到自己的宿舍…草忍村的安排還是很人性化的,兩個人一間宿舍,可以自行選擇室友。

  他自然和佐井住進一間。

  不出預料,佐井一如既往地俯在桌子上畫畫,就像是沒有改換地方一樣,畫的人自然也還是不風。

  新不風。

  見面就要求重新畫像,是佐井和信相信換了模樣的那個女人確實不風的最大原因。

  “你回來了,信哥哥。”

  “嗯。”信坐到床上,猶豫片刻,問道:“佐井,你想為志村團藏大人復仇嗎?”

  佐井一怔:“當然。”

  信又問:“為什么?”

  “為什么的…志村團藏大人把我們從福利院帶出來,讓我們學習忍術,成為忍者…”

  信:“你是一年前才被前輩們帶進根部的。根部中成為下忍的年齡一般是9歲和10歲,我們加起來足有超過30人,但你當初有見過很多11歲和12歲的根部下忍嗎?”

  佐井搖頭:“這個…”

  “我聽說身為孤兒的我們在成為合格下忍前,要經歷某種特殊形勢的自相殘殺,經歷篩選。志村團藏大人,很可能只是把我們當成工具罷了。”信說道:“沒見過比我們大一兩歲的前輩,也許是他們已經死亡得不剩幾人了。”

  “…真的嗎?”

  “咳咳咳…也許我聽到的只是謠言。”信咳嗽道。

  “你生病了?”佐井關切道。

  “沒事,或許是感冒。”

  佐井不說話了,繼續畫像。

  當天晚上,兩個在血緣上并無關系的異姓兄弟,都有些失眠。

  佐井其實也沒有太深地為團藏復仇的信念,只是如果不把這件事當做目標的話,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為未來感到迷茫。

  第二天一早,這些根部來的孩子們被不風帶領著去了忍校教室。

  第一堂課由夕日紅指導,那個比不風老師還漂亮的木葉女忍者站在講臺上笑意溫柔,帶給他們與其他老師完全不同的感覺。

  課程的內容是了解,了解他們對忍者方面的基礎掌握程度,有些年長的孩子不肯配合,夕日紅也只是苦惱,而沒有生氣,甚至連不風老師‘給他們點教訓’這個再平常不過的建議,都被阻止了。

  直到那幾個抗拒不配合的家伙目光逼視選擇配合的他們,夕日紅才隱隱有些不滿,直接讓他們站到教室后面…這叫罰站?

  不疼不癢,也叫懲罰?

  “了解你們的忍者基礎是為了針對性地給你們制定學習計劃,讓你們盡快成為合格的忍者。如果某些人不希望盡快成為忍者的話,可以選擇不聽課、不配合,但你們沒有權利打擾配合的同學。”

  這句話似乎很有效,雖然很多人應該在想著‘成為忍者,為志村團藏大人復仇’,但至少課堂上是配合了起來,那幾個被罰站到后面的表情也隱隱有些松動。

  但夕日紅并沒有讓他們回去。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佐井心里的迷茫并沒有緩解太多,就這樣?這也叫訓練?還是說真正艱苦的忍者修行還沒有開始?

  以前可是會累到晚上畫畫手都有些發抖的樣子。

  中午吃飯時間,佐井發現他們教室門口湊過來了些陌生孩子,好奇地張望他們,明明是同齡人,但那些孩子給他的感覺,卻和同在根部的同伴們有很大不同。

  不同在哪里呢?

  還沒等佐井想明白,一場小小的沖突就在教室門口爆發了。佐井征詢地看向信,發現信沒有參與進去,而是在座位上有些難受地咳嗽著…感冒加重了?

  正想去關心一句,他的視線忽然間一花,意識偏轉挪移。

  再回神,他發現自己坐進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前是一張圓桌,圓桌周邊坐著一個個陌生的孩子,還有一男一女兩個成年人。

  這是哪里?

  “新人?很淡定嘛。”

  “啊,012號座位上終于坐人了,我要被淘汰了嗎?”

  “咦,和宇智波佐助長得有點像呢,是哪個村子的?”

  “新朋友!”一個草綠色頭發的女孩笑容無比燦爛,聲音也比其他人大很多:“吶,你叫什么名字啊?哪年哪月生的,是哥哥還是弟弟?我是七尾芙,請多多關照!”

  佐井被笑容映得有些恍神。

  “啊,我…”

  是了,不同的是情感。

  為什么那些草忍村的孩子和眼前的這些人,身上都能從內而外的透漏出一種…對生活的熱愛?

  包括夕日紅和那個名超,也都有一種讓人舒服的氣息。

  讓人向往和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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