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動突然大咧咧走出去,把旁邊的蘇生直接看傻眼。
“仙師!”蘇生急得要叫他回來,認為他這是被控制住了嗎?外面可都是一些十分厲害的魔人!最重要他們的數量異常龐大!
王動卻是沒事人一樣直接走出來,走向西都總銀行,根本不在乎那些魔修第一時間看見他的嗜血眼光。
“修道者?”
“圣主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吧!”
這些魔修一個個立即勃然大怒,因為他們感覺受到了極大的挑釁還有羞辱。認為他要不要這樣把他們不放在眼里,居然這樣當自己家后花園的往他們這邊走過來了。
王動卻是真心一點無所謂,真的一點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只是注意著那些小孩子。
這些小孩子也看見他,只不過他們一個個明顯被這些魔修洗腦了,所以不明白他是誰,他為什么又會這樣出現在這個地方。
“太目中無人了!”一個魔修突然忍受不了這種張狂,直接白骨覆蓋全身的成為了一名手持骨刀的骨鎧戰士一個跳斬跳劈過來,要把王動斬立決在當場。
王動看都不去看他一眼,只是一個眼睛的眼瞳成為了金色,仿佛眼瞳里跳躍著熊熊燃燒的金色火焰。
也是這個異象剛剛出現,這一名骨魔還在半空中就被金色的烈焰從內向外的點燃,瞬間在半空中化作火人的幾個呼吸間徹底被燒得干干凈凈的被消滅。
王動卻還真是當自己家后花園的繼續往西都總銀行走,對于一些小孩好奇看他的目光,他還能有心情對他們友好的微微笑一笑。
“這么囂張!”
“這里不是你們修道者的地盤!”
因為剛剛那個骨魔被瞬間焚毀消滅,更多魔修被他這邊不可一世的態度激怒,互相一個眼神交流以后從四方八面圍攻向他。
蘇生在后方看得呼吸停滯,因為知道這里的一些魔頭隨便都是手上有上千條人命的,實力更是好幾百人圍攻他們都難以傷到他們一點皮毛。
他雖然知道王動這位仙師很強,但是…這里的人也太多了!幾乎他們同時釋放一個力量就可以把一般的修道者腐蝕成地上一灘血水。
“你們圣主被打殘了算你們倒霉。”王動第一次開口。不是他瞧不起他們中間哪個人,純粹是在他眼里他們這些不過筑基、通玄境界的魔修——全部都是垃圾。
右手隨意一擺,陽炎心火靈根的力量釋放。
現在在陽炎心火靈根的效果下,他們一個個都是跳躍著紫色或者青色火焰的火苗,而他要做的僅僅是刺激一下這些火苗,讓它們陡然暴走的燃燒得更旺一點。
驟然間,所有沖向他的魔修捂住胸口發出痛苦慘嚎,下一秒他們一個個從心口位置有火苗竄出,然后把他們燒成了火人。
幾乎是一秒不到時間,這里數百名魔修被他一招清空。
他也走到了這些小孩子面前,看見他們最大的不過十三四歲,最小的才六七歲。
他們也是男女都有,男孩是長的都挺帥氣的,女孩則是長的和小天使一樣可愛,很明顯經過了仔細挑選。
“你們知道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嗎?”王動蹲下身和善微笑問他們,不想嚇到這些小朋友。
這些小孩一個兩個聽見他問什么,紛紛不約而同的搖頭。
許久,一個抱著小熊洋娃娃的女孩怯怯的壯著膽子說:“琳達媽媽說讓我們快點長大,可以在這里受到天神的賜福,讓我們能夠更快找到我們的爸爸媽媽。”
王動來到她面前,看見她眼神和湖水一樣的純真清澈,很明顯她是真的相信這些魔修的鬼話。
不過他能夠肯定這些小孩不是被血祭制作了血池,也是和屠蘇一樣是被挑選成為更加具有魔修天賦的成員培養。
現在他等于斷了那個圣主的有生力量,斬斷了更多強大魔修出現的可能。
“你們爸爸媽媽拜托我以后照顧你們,你們以后聽我的話就好了。”王動對這個小女孩笑著說,也讓其他孩子都聽見。
但他們都是將信將疑,因為他們中間很多人肯定還是認為那些負責照顧他們的魔修對他們很好的——沒想到魔修只是把他們當做血祭的材料看待。
“我爸爸媽媽真的這么說?”那個抱著小熊娃娃的小女孩好奇問,問他真的見過她的爸爸媽媽了嗎?
王動卻知道他們能夠這樣被控制還有集中飼養,只能說明他們的父母肯定都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他們中間的一些可能在魔修手里被飼養了好幾年,都養出感情了。
“你看我像壞人嗎?”王動微笑著使出魅惑人心,瞬間把他的魅力效果發揮到最大值。
一瞬間無論是這里的小男孩還是小女孩都是本能相信喜歡的他的不斷搖頭。因為他們不相信這么好看的大哥哥會是壞人。
王動笑得更開心,發現魅力高還是有好處的,至少瞬間制服了這些小朋友們。
對于他們的安置問題他也已經有了辦法,直接拿出云中鏡激發了它真正的效果,使它成為了一個落地鏡落在地上,而在鏡子里倒映的卻是一個現代學校的風景。
“都進去吧,以后這里面就是你們的家了。”王動對他們說,讓他們都進入云中鏡的世界,也知道這些還是就是他以后重點培養的對象了。
這些小孩雖然有點膽怯不勇敢,但是相信他不會害他們的情況下,他們還是一個個進入了云中鏡的世界,驚奇還有空氣這么清新、天空這么蔚藍的地方。
王動目送他們一個接著一個進去,直到最后一個也進去了,他才把云中鏡收回來,使它成為一顆水晶球托在手心里,往里看進去看見這些孩子已經在里面開心的瘋鬧玩耍起來,根本沒有煩惱的享受這片安全的天地。
“仙師?”蘇生從隱藏的地方站出來,目睹了王動把這些孩子全部接收的一幕,不明白他突然收容這么多孩子做什么。
王動看向他,也知道一些事情沒有必要拖延下去,很干脆問他:“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和我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