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12年前的調查資料我有偷偷的保留下來,也許能幫到你們也說不定,只是那是違反規定的,我并不想被其他同事知道我工作了那么多年終于快退休了,難得有了充足的時間可以回家陪家人,本來這次事件我也不想涉入太深,只是沒想到會跟12年前這么相似。”
“哎,真是辛苦您了,都要退休了,結果遇到這種事情有資料的話,說不定能知道一些目前掌握不到的線索了呢,畢竟目前這個階段看尸體也看不出什么特別的東西了。”白小橋嘆了一口氣。
“有調查資料的就太好了,關于12年前的事件,我還有很多想了解的事情,我說石森先生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黎明拍了拍胸脯,說道。
“只要你們不讓其他同事知道我私藏資料這件事情就好,畢竟這次估計是我能知道12年前真相的機會,我也不想輕易的放棄。”
“好,那就等石森先生的信息了。”
他們結束了聊天,回到案發現場,繼續他們的工作。
“說起來啊,剛才在警戒線那邊還看到個和別的記者態度不一樣的年輕男性,這種獵奇現場,指不定兇手會回來看看情況,應該把格格不入的人抓住,好好的問一問,可惜馬上就不見了。”
“誒?聽起來有點可疑,難道是兇手嗎?如果有具體的樣子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問問周圍的人。”
他們一邊這樣聊著,一邊做著手頭的工作,終于現場的處理完成,工作人員們也開始陸續撤離了。
他們什么都沒有注意到,也開始收拾現場準備離開。
在這個時候石森說了一句:“剛剛是不是有個人影拐過去的,好像沒有穿我們的制服,這里可是警戒線啊,那樣外人是不能進來的。”
“啊?嘖,哪里?我去看看。”黎明貼緊褲縫,準備四處張望離開。
“誒?為什么會有外人跑進來?自己翻越警戒線跑進來了嗎?難道說又是記者?”
石森給他們指了方向,他們追的過去比較萬幸的是,那個人好像還沒有走遠,他們看到了一個看起來是年輕男性的背影。
黎明上前去直接將其抓住:“喂!你誰啊?現在這里可是事件現場,不能隨便路過的。”
“這里無關人員禁止進入的哦,趕快離開比較好。”白小橋也上前去。
“......抱歉,我這就離開,我并不是什么可疑人士。”他說完轉身就打算走了。
“啊,等會兒你說你不可疑就不可疑嗎?剛才我在警戒線外面看到你了,白小橋小姐就是這個人!”
“那真是不好意思哦,可能要麻煩你多解釋一下了,畢竟按照黎明桑說的那樣的話,你真的很可疑。”白小橋怔了怔打著圓場。
“有帶著證件嗎?”
“抱歉,沒有證件,不過我是所屬旭日報社的記者。”他說著在包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本雜志。
“記者?名字呢?”
“我這次是為了這本雜志被外派來取材的,這是我今天拿到的樣刊,雖然沒有名片什么的證明,但這上面能看到我的名字,我叫山本木一。”
他們接過山本手上的雜志,那是一本叫做魔女之夜的神秘學雜志,他指示他們翻開目錄,可以在一篇以夢為主題的文章下面找到他的名字,頭銜是資料考證。
“哦哦,結果還真是記者啊,真是總是給我們添麻煩,這次也是,特意翻過警戒線,真是辛苦你了。”白小橋從兜里掏出一顆棒棒糖吃了起來,“名字倒是對得上,我估計可以相信你了。”
“雜志上也有我所屬報社的聯系電話,信不過的話可以去打電話問,如果還是覺得我可疑的話,要搜身也沒有問題。”
“這樣啊,都這么說的,應該不是假的吧?”黎明頓了頓,“你以為這樣講了就不會被搜身嗎?大部分人都是靠這種說法躲過搜查的。”
黎明摸了一遍之后,發覺他的確沒有帶什么危險品,身上除了錢包手機之外,也有一根錄音筆之類的取材器材了,要說有什么意外的話,只有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一副瘦弱的樣子,但摸了之后發現體格很好,感覺是有練過的那樣吧。
黎明檢查了一番收回手。
“看來的確也沒帶什么不該帶的,不好意思啊,畢竟是這種情況你都跑進來了,也看到現場了吧,我們估計還是有些不能泄露出去的信息,可別寫的不太方便的東西啊。”
“對不起,我會注意的,那個雜志就留給你們作為賠罪了,雖然大概也賠不了多少,我能離開了嗎?其他還有工作。”山本木一看了一眼兩人。
“既然不是可疑人士的話,我們就出去吧,還好,只是虛驚一場,說來你給神秘學雜志寫稿,你對這方面的東西很有了解嗎?”
“?算是有一點了解吧。”山本瞇了瞇眼睛。
“那你對占星學之類的東西有了解嗎?”白小橋好奇的問道。
“不算是專門,不過知道一些基礎的。”
“基礎的應該也夠用了,我猜關于水星的符號你知道些什么嗎?啊,對了,這里問你的問題還請你不要外傳哦,就當你跑進來給我們添麻煩的道歉,幫一個小忙吧。”
“只是單獨一個符號的話,很難確定是什么意思,其他的話有煉金術中象征特定金屬在中國和日本文化中符號自身所代表的星球的名字對應了五行,也有對照人體部位這樣的感覺。”
“人體的部位?是什么部位,區區水星居然還和人體有關系。”黎明顯然對這些毫不信服。
“難道是腎臟或者手之類的?”
“軀干和手。”山本木一頓了頓,“腎臟的話在五行思想中,水是對應腎臟的。其他沒有要問的話,我就先告辭了,這些事情我會保密的。”
“啊,謝謝你幫忙,不過下次不要再這么亂來了哦,無關民眾跑到警戒線內,我們也會很困擾的。”
“對不起。”
他向兩人行了個禮之后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