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對自己的防身術還挺有自信的呢,結果遇到了那個襲擊者之后就有些擔心了,防身的物品還是帶一些吧,也許到時候大家會為了自保都拼盡全力了呢。”
“對了,夏目前輩全發的短信您看到了嗎?他似乎也去準備了一些東西,大家見個面商量一下好不好?”
“可以約個地點吧,正好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他。”
兩人約了一個離醫院比較近的星巴克咖啡廳,白小橋之后就給夏目前輩發信息說明情況。
當他們兩個人來到星巴克咖啡廳的時候,在附近就看見了夏目的車子,透過車窗,他們看到最后一排都塞滿了各種東西。
走進咖啡店發現他果然已經到了,還點了一杯卡布奇諾,看到兩人進來之后,他向兩人揮了揮手。
“前輩來的好早啊。”白小橋鞠躬,然后坐下,也點了一杯咖啡,向夏目前輩提議道,“前輩請詳細的說一下你的發現吧。”
簡思明打了個招呼之后也坐了下來,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不愧是小橋,還是這么的直接,我問你們,在看到使臨會這個標題之后想到的是什么?”
“天使降臨,然后耶穌分紅酒和面包給信徒們。”
“這位小姐很清楚嘛!我去翻了能翻到的帖子統計之后,發現凡是參加過使臨會的人全部都看見了天使,那么作為醫生,我認為他們所分發的食物或者飲水里面有值得在意的東西。”
夏目喝了一口咖啡,頓了頓說道。
“所以借來了全套的病毒檢驗的工具和顯微鏡那類器材,還有密封容器,都放在后備箱了,如果你們覺得有必要的話也可以借給你們,但之前不是說過可能會變成危險嗎?如果帶這種東西進去或者不符合他們的流程,我也不知道會怎么樣啊。”
“會被打進醫院嗎?就像現在兩位那樣,唉,昨天5個人還都好好的呢。”
“也就是說食物里會有問題,對吧?”簡思明沉思了一下,昨天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不愧是前輩,那我們只要不吃他們的東西就可以了吧,的確也只能是攝入了什么而感染的病毒,不知道蕭涵先生當時吃了沒有,也許可以先給他驗驗血。”
“因為統一出現幻覺的話,也只能認為是吃了什么東西下去吧,但是不吃的話,如果被發現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呢,驗血倒是可以,但畢竟和蕭涵也是一面之交,我還是先按照自己的想法看看吧,但是如果迫不得已的話,也可能還是需要對蕭涵先生做檢查。”
“說起來有件事情想要問問夏目先生,你現在也應該察覺到這件事情很危險的對吧?為什么還要接著繼續調查呢?也有一些非去不可的理由嗎?”
簡思明將手放在嘴前交叉著,銳利的目光掃向夏目。
“說的冠冕堂皇一點,就是這是作為醫生的本分,為了醫學的進步,說的藝術一點,就是想幫助早見小姐,說的勢力一點就是再不研究出來什么點,我也要自動離職了,于是以上三個理由你來選一個來相信吧。”
“相當現實的理由呢,我了解了,你是對這個癥狀本身比較感興趣吧。”簡思明點點頭。
“說不感興趣是騙你的,但是有危險我也一定會跑,卻不是騙你的。”
“沒關系,這樣就夠了。”
在簡思明和項目聊天的過程中,白小橋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將夏目前輩說的所有東西都記在了本子上,表示非常的折服。
“那我大概就等接人出院了,你們怎么打算?”
“我接下來還有要去的地方,是私事,所以不好意思要先告辭了,請兩位務必注意安全。”簡思明頓了頓,起身準備離開。
“那我去醫院看看另外兩人有沒有好轉。”
夏目點點頭,結完賬之后和白小橋一起到了醫院,在詢問護士之后得知吉田被安置在單獨的病房中,這個時候她已經醒了。
“吉田小姐你醒了啊?好些了嗎?看起來真的很慘,我開始懷疑我猜的那種劇情是不是真的會發生了。”
吉田用怎么這么大陣仗,我跟你們很熟嗎的表情說道:“還好,醫生說只是脫臼,接回去后今天下午就可以康復出院了,承蒙關心。”
“嗯,因為之前說好要一起去,就開車來接你們了,只是不知道你們現在還能不能去對了,蕭涵先生還沒醒吧?”夏目關切道。
“對了吉田小姐,昨天襲擊你們的是怎樣的人啊?聽簡思明小姐說是力氣很大的,用著鞭子的人?”
“我怎么知道?病房都是分開的,那家伙沒死算命大說來,怎么還沒出院就要被盤問,我看你們也不應該去當醫生,應該去當警察,不過既然來了我也提醒你們一句,那個聚會還是不要去比較好。”
“吉田小姐為什么這么說呢?”白小橋皺了皺眉。
“沒看到我們現在都變成這個樣子了?”
“哦,我之前也在擔心這個呢,但是器材都準備好了,果然還是要去看看啊,吉田小姐也認為遭到襲擊的原因是參加過使臨會的蕭涵先生嗎?這一點我和簡思明小姐也是這么想的,但我們依然有自己要去的理由。”
白小橋眨了眨眼睛,并沒有說出自己非去不可的理由。
“如果績點小姐覺得危險的話,就好好在醫院里休養吧,另外關于襲擊者是因為簡思明小姐的描述實在是有些不合理,所以才想確認一下。”
“我可沒說過我是那樣想的。”吉田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自己跟他們又不熟,為什么要一直在追問呢?真的是煩死了。
“那吉田小姐的理由是什么呢?可以說說看嗎?”
“當然是因為那個叫蕭涵的,不管什么原因,現在招惹到仇恨的是他吧,跟他行動就等于被盯上,隨時都有可能再一次被襲擊,話說回來,雖然懷疑昨晚襲擊我們的是天使教徒,但那種白袍打扮任誰都可以輕易模仿。”
“搞不好是那家伙在別處招惹到的仇家,也說不定,他不還是什么名人嗎?比起不愿意去使臨會,我更不愿意跟那個人一起行動,老實說我也覺得他很古怪,只是去過一次聚會而已,不覺得他在意過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