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是關于肉眼可見的災禍,也就是悲劇的水槽。
非常危險的存在.....特征是......雖然是生物,不對......這種稱呼方式是被禁止的.....作為管理者需要有意識的......除非......一直存在于那里,水槽現在只有一個,不過要推進計劃.....
而報紙則是剪下來的一部分內容則是一則新聞,剛好可以看到日期是全校集會兩天后。
近幾日就曾發生學生自殺事件的學校再次出現騷動事件,在場的所有人的記憶都很模糊,有數名學生和老師消失。
考慮到失蹤的那些教師們或許和此前的事件有關,正將他們作為嫌疑人進行搜索。
龔子在寶木說話了之后,終于有了一點反應,先是瞪了一眼君不悔之后把目光移向了田月。
“有數名學生和老師失蹤,這里沒有提到田月先生的是因為您是有組織的人嗎?”
蕭涵雖然很疑惑,但不太敢正視他,所以注意著大家的情況,發現他們都注視著這位警察。
“我想應該是的,說不定是組織的人寫的報道也可能是寫報道的人不知道我在哪里,畢竟那天知道我作為警察到訪的人并不多,這里頭寫到大家記憶出了問題吧,如果那些人沒說,警察知情者也沒有說,自然就不會被報道了。”
田月頓了頓。
“但是你們這些人不一樣,幾個人同時不再出現的話,自然會被學校發覺,當然通常來說也沒有必要的隱藏,我這個人這個報道的的確有點奇怪。”
眾人在這個時候注意到寶木雪此刻正在打量著君不悔。
“怎么了?”
“我有一個疑問,這一切都是君不悔同學做的嗎?藥劑沒法把大家都搬到這種地方吧,他一個人力氣是這么大嗎?用的藥又是哪里來的呢?”
“君不悔她的問題,你有答案嗎?當初你是怎么做的?我是指把我們都關到這里這件事情。”蕭涵皺了皺眉頭。
“有啊,因為不是我一個人做的,還有一個人他給了我這些藥物說可以幫助我。”
君不悔說完這句話之后,發現眾人都在盯著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
“什么人??!”
“什么時候的事情,那個人的長相你還記得嗎?!!”
眾位老師紛紛發問。
“千夜找到我之后,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后,我被帶到設施里,后來見到了那個人,他告訴我了更多的事情,愿意幫我彌補。”
他抬起手指向了這個房間深處的墻壁。
“是一個臉上有明顯傷疤的人,之前我和老師們進行游戲的時候,他有時候也會在監控室里就是那里,但不知道還在不在。”
“田月前輩,認識那個臉上有傷疤的人嗎?”喻宛看了一眼警察。
“印象里沒見過這樣的人,但是我并非認得組織里的,每一個人在意的話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吧,你說那是監控室是嗎?怎么進去?”
田月直接詢問了君不悔,于是君不悔示意那邊有一個隱藏門,喻宛起身朝那邊走,手里還拉著龔子老師。
龔子老師被喻宛拉著過去低著頭,不過還是稍微離田月遠了一點。
“那么寶木同學先幫忙照顧一下她們,我們去確認一下情況好嗎?”
“好的。”寶木雪點點頭。
喻宛看向曹老師:“你弟弟呢?要帶著他嗎?”
“君不悔,你也留在這。我們會盡快回來的,你要在這里乖乖的哦。”曹玉對君不悔用這把他當作兒童口氣,然后放下他。
君不悔坐到了地上。
“如果我們沒能回來,你有辦法帶大家出去嗎?”
“應該可以吧,但要是寶木雪的臂力不夠抓起兩個人,我們可能也很難走遠啊,老師們最好還是能回來。”
蕭涵捏著眉心嘆了口氣:“你呀,說話經常不知道你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意,好吧,誰讓我們是老師只能負責到底了。”
喻宛看著龔子手里的醫療包:“對了,喻宛老師,雖然剛剛打了你很抱歉,但能不能幫我看看?”
龔子聽到喻宛老師叫自己,稍微給了一點反應。
“胃疼,是他打的。”喻宛指了指田月。
龔子很緩慢的收起了自己的筆記本,然后打開了醫療包,拿出的那瓶在保健室得到的急救藥。
“夜,不讓我......做,......不對的事情,剛剛.....對不起.....我.....”
“你只是做了常人會有的反應,就跟我打你那一拳一樣。”蕭涵輕聲道。
“沒事,你救救我我就原諒你。”
龔子為喻宛和曹玉處理傷口,但似乎并不想搭理自己的傷勢,曹玉試圖幫忙也無果。
“多謝了。”
蕭寒看著他們處理傷勢,隔了一段距離對田岳警官低聲開口,也不管對方有沒有聽到。
“假如你要站在組織的立場對我們出手的話,最好趁現在,不然待會兒我可能就要死在別的東西手上了。”
田月在旁邊直接笑出聲:“不會的,至少我活著的時候不會讓玩具死。”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蕭涵意識到這個人已經陷入了某種不可解的瘋狂之中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它應該叫做戀物癖。
所以這家伙是沒把自己當人看嗎?
“那么我們走吧。”
蕭涵并沒有回答田月,跟著大家一起走過去了。
他們讓學生們在房間里待命,懷揣著對面是誰的猜測,走向隱藏的房間,打開了那扇大門。
進入門后,他們看到一個相當寬敞的房間,圓柱的屏幕上映著監控畫面,四處都有裝著液體的不少瓶子。
有幾個畫面中顯示著先前的眾人在廢墟上互相責備,好像把空無一物的地方當成有什么東西一樣做著奇怪的舉動。
而在那些屏幕的前方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人。
白衣男性轉向他們,他所帶的面具上面畫著銳利的眼睛,眼睛下面流淌著藍色的線條。
他蹣跚著朝眾人走了一步,看上去似乎有腿腳問題,然后他對眾人鼓起了掌。
“哎呀,還真就來到這個地方了呢,老師們,我一直在這里看著老師們,看著你們的英勇樣子和滑稽可憐的樣子,你們有什么想說的吧?有事想問吧,我都可以回答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