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教堂相會,狗姐和耶夢加得一見鐘情,在神父的勸誘下開始在教堂共同祈禱。
誰知道他們四人,紛紛暈厥,不省人事......
當他們醒來的時候,他們發現,他們站在一間小教堂的大堂里,耳邊縈繞著圣潔的祈禱,教堂的前面是一尊雕像,一些穿著修道服的人正在神像前默默禱告。
四人面面相覷,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穿的也不再是原本的衣物,而是和前面那些人同樣的修道服,身上的物品也都不見了。
狗姐上下摸索一番,發現身邊的梳子不見了蹤影,這梳子對于他來說,可是一條命啊,情急之下,立刻在地上哭嚷著。
“我的梳子呢?我的梳子沒有了。”
“狗老師您這是?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哭呢?”葉涯頓時一陣尷尬,“快別哭了,哎呀!您到時候再去買一個不就行了嗎?”
“對啊,那我沒事了。”
狗姐悲痛欲絕,但是在葉涯的勸說下,還是恢復了平靜。
蕭涵瞥了一眼身旁的這場鬧劇,沒有上前去參與,他發現他們四個人是站在一起的,都在大堂的后端,他們的前面是七個正在禱告的人,耶夢加得穿著的跟他們不一樣,是修女服,而其他三人,貌似穿的是修士服,所以兩位演員老師依舊不知道耶夢加得的真實性別。
“耶夢加得,你記憶中,前一刻你在做什么?”
“嗯......我記得我之前在和狗老師祈禱,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葉涯呢?”
“我是去拉狗姐的時候,眼前一黑,再睜眼就是這了。”
“我和葉涯一樣。”蕭涵若有所思的頓了頓,“那么狗姐,你醒來的時候,看見我是醒著的嗎?”
“我不清楚啊!我醒來后的第一件注意到的事情就是我的梳子不見了。”狗姐一臉哭喪相,“但是別擔心,我會再買一個的,耶夢加得您要是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再送您一個。”
“啊,不用了,我們女孩子自己有自己的梳子的,不用麻煩您了。”耶夢加得連忙推辭。
“這么說,我們都是同時醒過來的。”蕭涵沉思了一下,自言自語,“這樣的話,對方到時使用什么方法,讓我們失去意識的呢?時間把握的太精準了,會不會是催眠或者迷藥之類的?”
“欸.....但我們只是禱告。”
“禱告席附近被做了什么手腳也是很有可能的。”蕭涵擺了擺手,“說起來,在他們禱告的時候,那個雷蒙德牧師并沒有觸碰過他們,我覺得應該是禱告的這個行為導致了昏迷。”
耶夢加得環顧周圍,但并沒有發現雷德蒙的身影。
蕭涵發現,站在他們面前禱告的一共有三名修女和三名修士,此外,一個服裝看起來略微有些特殊的女性站在最前排,他們面對著一個大約兩人高的雕像,那個雕像微閉著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目光慈祥而又堅定,望著前方,雕像的一只手自然垂下,另一只手向前伸,然而前伸的手的樣子看起來并不自然,仿佛缺少了什么東西。
他們所在的房間內雖然沒有燈,但是異常光亮,他們可以很容易的就看清房間內的一切。
此外,在他們的身后有一扇關著的小門,門旁邊有兩扇小窗戶。
“看起來像是邪教啊.....”
蕭涵將他的發現告訴了眾人,三人都紛紛思考起來。
“可是我們也穿著同樣的修道服,與其說是邪教儀式,倒不如說更像是傳銷組織。”
耶夢加得朝前面的那七個人望去,他仔細聆聽著前面那些人的禱告詞。
大致的意思,好像是“神是偉大的,仁慈的,庇護眾人的,我們應該對神尊敬,敬仰,愿神可以保佑我們。”
意外的正常啊。
耶夢加得有了上一案件經歷,他還以為還會聽到什么詛咒啊什么的,這讓他有些意外。
一邊的狗姐,則仔細端詳著前面的那座雕像,不知道為什么,越看越感覺像是年輕時的雷蒙德牧師。
“這雕像有點眼熟啊,有點像是那個牧師?”
“你還別說,真像沒有胡子的牧師。”
蕭涵點點頭,也朝雕像看去,他看到神像的背后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這光芒仿佛有著人形的輪廓,而神像擺放的位置也有些奇怪。
“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雕像背后閃爍著微微的光芒,從輪廓上看好像是個人?”
“光芒?難道是發光的牧師?”
狗姐順著蕭涵的指引看去,然而卻沒有看到光芒。
其他兩人也順著望去,卻沒有發現蕭涵嘴中說的那束像人的光芒,他們對視一眼,一直認為是蕭涵看花眼了。
正在他們討論之際,蕭涵突然問道。
“你們在昏迷的時候聽到了什么?”
“啊?說起這個啊,我好像是聽到了什么,但是沒注意。”
“聽到了,但是沒注意,我沒聽太懂他說了什么話。”
其他幾人聽到這個問題,愣了幾秒后,紛紛表示自己并沒有聽的太清楚。
“.....”蕭涵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在他們說話的工夫,最前方的祭祀發現了正在竊竊私語的他們,靜靜地走了過來。
“幾位,為神禱告的時間里,請不要四下談話,請一起來為我們的神進行禱告吧。”
祭祀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仿佛已經和他們認識很多年了,話語之中沒有半點遲疑。
盡管好奇,蕭涵還是給其他人打了眼色,讓他們不要聲張。
“哦,非常抱歉,大人,我們初來乍到,不通禮數,還請您多多指導。說起來,現在是什么時間了?”
“剛剛七點,禱告剛剛開始。”
“啊!那太好了,我還以為我遲到了。”
同時,蕭涵看向窗外,確認時間,但窗外只是白茫茫的一片,沒有盡頭,不過他能感覺到現在還是上午。
聽了蕭涵的話,祭司很平靜,似乎對這一點已經習以為常。
但其他人卻發現了一個關鍵點,他們現在身處在的地方,也是一個教堂的大堂,但和小鎮的那個教堂完全不同。
不對勁,這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