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店內,明明是作為客人到來的迪達拉,卻很自來熟的在沙發上坐下,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玩偶店內的裝飾。
店內的商品,基本以木制玩偶為主,也有少部分的布偶,但可以看得出,每一件商品都沒有重復,從人形到動物,每一件都是獨具匠心的精選之作。
只要是能夠賣出去一件,都能維持日常開銷很久了吧。
而且,據迪達拉所知,蝎的私人金庫里面,有著令人瞠目結舌的儲備資金。
對于他來說,開設這家玩偶店,不過是隨行而發的興趣罷了,本質并不是為了養家糊口。
對于迪達拉自來熟的行為,蝎也沒有反應,只是自顧自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走到迪達拉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樣貌維持在十五六歲的少年姿態,雖然已經恢復了血肉之軀,但沒有太多波動的眼眸,看上去依舊像是人偶一樣,沒有太多的情緒表達。
“真難為你能找到我的行蹤呢,迪達拉。”
蝎坐下來后,語氣感慨,隨后目光在迪達拉的身上掃視了一眼。
“看你現在的樣子,應該不在曉了吧。察覺到我在這里的事情,也不是白絕。”
蝎仿佛十分篤定似的。
“蝎大哥離開曉之后,也是發生了很多事情呢,總之因為各種原因,現在的我,已經為公主殿下辦事了。嗯。”
迪達拉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么,你是代表鬼之國來的?”
蝎皺眉一想,立刻明白迪達拉口中的‘公主殿下’指的是誰。
脫離曉之后,又不是他這種‘假死’人員,而是背叛,結果還沒有被長門處理掉,可想而知,迪達拉投靠的必定是能夠曉正面扳手腕的強大勢力。
再加上‘公主殿下’這種熟悉的稱謂,也只有鬼之國那個怪胎了。
因為過去與其有過短暫的交手,蝎對于對方展現出來的力量,印象十分深刻。
如果是對方擔保,那么,曉對迪達拉束手無策,并不是不可能之事。
“不,并不是鬼之國,來這里,是公主殿下給我的私人任務。公主殿下希望你能加入到她的團隊之中,可以說是邀請吧。嗯。”
迪達拉直視著蝎的眼睛,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他知道蝎一向不喜歡在交流上繞彎子,有什么目的,最好直接說明,否則就會引得對方生氣。
“荊棘小組嗎?先不說我已經不想要再介入忍者世界的是是非非,就算我想要加入,已經不復全盛時期的我,在戰斗上也給不了什么幫助。她的團隊里,應該也不缺我這樣層次的忍者。”
蝎表示拒絕。
他已經恢復了血肉之軀,大部分傀儡,也都在和奶奶千代,以及九尾人柱力的戰斗中損壞,無論是操控傀儡的數量,還是質量,都出現了十分嚴重的下滑。
就算是迪達拉,花點功夫,都能將他輕易解決掉。
在這樣渾濁的忍界里,也僅僅能做到自保罷了。
重要的還需要隱藏,一旦暴露,就會引來無數仇家的瘋狂報復。
在離開砂隱,加入曉之后,他殺死的忍者不計其數,他們的家人會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這是忍者世界最真實的寫照。
以往他的實力足夠強大,他可以不在意這些無聊的報復行動。
但是現在的狀態十分虛弱,實力甚至不足全盛時期的一半,行蹤與身份一旦暴露,會引來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唯有避開,才有一線生機。
雖然很可恥,但他獲得新生之后,不想死。
“而且,和你不同,就算我離開了曉,長門對我也有很大的恩情,我是不會和曉動手的。除此之外,砂隱的人我也不會和他們戰斗。換言之,我現在已經有了任何可以利用的價值。”
蝎十分干脆的說道。
聽到蝎這番自我貶低的話語,迪達拉笑了笑,說道:“蝎大哥還真是喜歡妄自菲薄呢,雖然蝎大哥你現在確實實力下降了許多,但是腦子里的東西,卻沒有丟掉啊。”
“嗯?”
蝎意外看了迪達拉一眼。
迪達拉從懷里取出了一份信件,放到了蝎的面前。
蝎也沒有多想,接過了這份信件,從里面取出了一封折疊狀的白紙,折開之后,發現白紙上書寫著文字,除此之外,還有一塊方形的金屬銘牌。
“這是…”
蝎拿捏著金屬銘牌,質地柔軟而堅韌,是某種特殊合金合成,左右翻了翻,最終目光定格在銘牌的正面。
“軍方研究部門的特邀高級技師職位…并不需要前往戰場,也不需要和任何人戰斗,就可以享受鬼之國軍方的庇佑,除了每天的工作,其余時間也完全自由,不受干預,直至終生。相比起躲躲藏藏,深怕被人察覺到真實身份的玩偶店老板,蝎大哥,同樣是工作,這份工作更有吸引力吧?嗯。”
“高級技師…”
蝎皺了皺眉。
這是鬼之國研究部門中的一個高級職位,即便是他,也是有所耳聞。
里面大部分人員并非忍者,只是一群普通人,但他們腦中蘊藏的知識,對于查克拉的理解與滲透,卻是大部分忍者拍馬也不及的。
他們構建了無比詳細和精準的查克拉與科學概念,并應用到各個領域,使得鬼之國實現了技術上的突破,帶來的諸多變革,讓各國眼熱。
“所以我才說蝎大哥你太妄自菲薄了,蝎大哥的實力確實幫不上什么忙,但是蝎大哥大腦中的知識,在公主殿下看來,卻是無價之寶。在公主殿下麾下,能用的人才雖然很多,但很少有和研究領域掛鉤的。這就是公主殿下看重蝎大哥的地方。嗯。”
迪達拉如此侃侃而談著,蹩腳的讓自己盡量像一個合格的說客。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縱觀蝎的人生履歷,天才兩個字也很難形容。
別人在忍者學校時期,還在照搬課本上的知識時,蝎已經獨立開始自研禁術,并在少年時期完成,將‘人傀儡’技術推演到了巔峰,完成了大蛇丸那種人大半生都沒能完成的長生。雖然這樣的長生有一定的代價,但也足見蝎聰慧的才能。
除此之外,蝎構造傀儡的軸承、轉輪等重要零件,由鬼之國的研究人員專門鑒定,是一種十分稀奇的材料,精密且復雜,包括那能讓尸體始終如初的防腐技術,都堪稱神乎其技,涉及到很多門高深學問。
因此,蝎即使當不了忍者,他本身的學識,也足以讓他成為一名有著豐富學識的學者。
這才有一姬讓迪達拉招攬蝎的這一幕。
蝎皺著眉頭,沒有回答。
“況且,蝎大哥雖然想要隱居,但卻是尋找了這樣的小鎮,沒有找無人之地,想必內心也不希望和整個世界隔絕吧。也許蝎大哥厭倦了忍者的生涯,但對人偶的熱愛,卻還是沒有半點改變。嗯。”
迪達拉掃視了店內的一圈,每一具玩偶都是蝎的用心之作,而不是敷衍了事制作出來的半成品。
不如說,這正是蝎苛求自己的地方,無論在什么時候,唯一不變就是他對于人偶的熱愛與忠誠。
決不允許自己手上,出現劣質的人偶。
蝎依舊沒有開口,他的確有些心動。
他也并不排斥在別人手底下工作,只是依然存在某些顧慮。
正如迪達拉所說,他之所以沒有選擇深山老林,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就是因為他想要隱居,但又不希望和整個世界隔絕。盡管那樣可以避開仇殺,可也意味著自己將永遠和孤獨為伴,將自己徹底封閉。
渴望交流,仿佛是人的本能一樣。
于是,最終讓他做出了在這種小鎮過著半隱居生活的矛盾選擇。
也許是看出了蝎的動搖,迪達拉再次從懷中取出一個卷軸,臉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這是能夠賦予無形之物以生命意識的靈魂之術…據說是從靈化之術上脫離下來的副產物,即使如此,也是無比珍貴的秘術。蝎大哥,你難道不想要自己造出來的‘孩子’,擁有像人類一樣的獨立意識嗎?說不定,那會是全新的永恒哦。嗯。”
迪達拉一說完,就看到蝎一雙毫無波動的眸子,正死死盯著卷軸,不發一言。
“你怎么總是喜歡把這么危險的叛忍招收進來?”
看著一姬這幾乎等同于先斬后奏的申請書,白石微微頭疼的敲起腦門。
本來還想著趁大戰之前,給自己放幾天假,好好養精蓄銳一番,結果就看到了一姬的這份準備招攬赤砂之蝎的申請書。
不過…白石敢肯定,在他看到這份申請書的時候,一姬派出去招攬赤砂之蝎的使者,多半已經和赤砂之蝎接觸上了。
所以,嚴格來說,一姬這種行為,還未完全逾越,在底線邊緣徘徊。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雖然任用這樣的叛忍,存在一定風險,但我有把握看管住他,讓他不會亂來。再者,老頭子你早期不也做過相似的行為嗎?在商會任職的金牌收債人角都,就曾是瀧隱村的叛忍。除此之外,還有其余的忍者,也有不少是叛忍出身。”
一姬有模有樣的反駁道。
“現在和過去不能相比…”
早期鬼之國需要積累,所以在這方面,白石進行了一定的寬容。
“再者,我當初在招攬這些叛忍時,對他們進行了規范化的整頓,而他們叛逃的理由,也并非十惡不赦,相反都是被村子高層構陷。而你看看你招攬的…迪達拉,為了追求藝術,在巖隱村多次引發爆破危機,多次擾亂村子治安,屢教不改,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老師是土影,早被關進重刑間進行改造了。赤砂之蝎就更加麻煩了,他的叛逃動機,而且還暗殺過五影…”
“老頭子你不也算計過好幾位五影嗎?間接死在你手上的五影,比起赤砂之蝎只多不少,還縱容宇智波佐助在木葉搞恐怖襲擊。”
“那是佐助個人的復仇行動,我沒有阻止一個人為他的父母和族人復仇的理由。”
“呵。”
一姬冷冷一笑。
也許有這樣的理由在內,但在外人看來,這就是白石在縱容宇智波佐助這樣的罪犯,對木葉進行恐怖襲擊。
即便是鬼之國負責記錄這起事件的文員,在恐怖襲擊和復仇這些字眼上,也難以準確界定,從而進行了模糊化處理,對于所謂的動機閉口不談。
畢竟宇智波佐助襲擊木葉事件,關乎到的不只是白石這位高層,還有鬼之國整個宇智波一族的名聲。
即便事實如此,但宇智波一族絕不會任由恐怖襲擊的名聲坐實。
所以鬼之國拋出去的誘餌十分顯目——為被木葉前高層構陷的宇智波一族復仇,便是宇智波佐助襲擊木葉的理由。
并且,也放出佐助是在襲擊木葉后才正式被鬼之國宇智波一族認可,之前一直處于考察期,木葉襲擊事件與鬼之國無關。
聽到一姬‘呵’的一聲,白石感覺一股火氣上涌。
就連敲打桌面的手指,節奏也突然間變快了許多,證明他內心的不愉與煩躁。
不過,從表面上看,白石的情緒沒有絲毫流露。
見到白石這個姿態,一姬也沒有半點驚慌,只是鎮定的與白石的目光對視。
“姑且問一下,如果我拒絕了,你會怎么做?”
“那就沒辦法了,在國外成立一個私人公司吧,注冊在紫苑花商會旗下。”
如果老頭子這條路走不通,從老媽那邊走走關系也是一個選擇,一姬早就做好了兩手準備。
不過,從紫苑花商會那邊入手,只是一姬的備選方案。
她想要的,還是讓赤砂之蝎進入軍方的研究部門,并在其中擔任高級技師一職。
盡管研究部門這個地方,并不參與實際性的軍方政務,但他們在軍方占據的比重,同樣很高。
“…看來你之前出去剿滅黑市的賞金獵人,賺了不少外快。”
白石知道一姬剿滅黑市的賞金獵人,回來后繳納了一筆不菲的贓款,充入國庫,但他覺得,被一姬隱瞞不報的部分,可能更多。
對于這件事,白石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在派遣荊棘小組清剿黑市的賞金獵人時,就意味著從賞金獵人那里得到的黑錢,一姬完全可以和荊棘小組自行處理,何況還上繳了不少。
“都是一些小錢,和媽媽的金庫沒辦法相比,不過比老頭子你高是肯定的…嗯,老頭子你好像沒有自己的私人金庫。”
一姬隨口之間,說出了一個十分殘酷的現實。
“誰說——”
很想證明什么的白石,突然止住了嘴。
自己在書本夾層里,或是書房墻板里,并以術式覆蓋,藏私房錢的事情,可不能隨意泄露出去。
雖然他沒有什么特別想要消費的欲望,平時也不過買幾本那位死去三忍的絕版叢書,但只要一想到自己還有一筆可以私人掌控的金錢,哪怕一直放著不用,那份滿足和幸福感,也是外人所無法體會到的。
察覺到一姬那似笑非笑的臉色,似乎想要說什么,白石連忙先一步轉移話題:“雖然你招攬赤砂之蝎這件事上,有一點不合規矩,不過,你只要能夠保證他進入研究部門后,能一直安分守己工作,我可以給他一個機會。然后,你把這份責任書簽了吧。如果他以后出現了什么意外,或者損害了鬼之國的利益,罪責會由你一人承擔,到時我可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女兒,就對你手下留情。”
白石擬定好一份文書,倒轉了一下,放到了一姬的面前。
一姬也沒有猶豫,走上前,拿起簽字筆,十分爽快的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性命,進行擔保。
這份責任書,白石這邊保留了一份,然后由一姬帶走另一份。
有關于赤砂之蝎的事情,就此確定下來。
“話說回來,那個叫做飛段的…”
一姬簽完字后,還想要說什么。
白石臉直接黑了下來,目光之中帶有嚴厲之色:“那個正在雪之國凍土地區挖土豆的邪教徒就不用想了,他和一般的叛忍不同,他的性格帶有非常極端的破壞性,根本無法重新改造。”
迪達拉和赤砂之蝎稍微包裝一下,他這邊倒是可以進行自我說服。
但在雪之國凍土挖土豆的新教徒飛段,那是一個無比難纏的刺頭。
迄今為止,越獄被抓次數一百三十一次,辱罵看管人員四百七十三次,打架斗毆次數不計其數,看管人員已經懶得計算。
這種屢教不改,并整天嚷嚷要把所有人殺光的邪教徒,如果不是還有一定的研究價值,早就被他處以死刑。
不過,等消化完對方體質的所有秘密,白石就打算把他的靈魂取走,廢物利用。
一姬可惜了一聲,但也沒說什么。
雖說她的確急缺人手,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考慮在內。
飛段身上存在的隱患,根本無法控制。
一般的忍者,無論是想做什么,或是殺人,都是存在某種明確的動機。
但飛段并非如此,他殺人只是為了高興,為了取樂,為了滿足自我靈魂的升華…并且展開的是無差別的殺戮。
相比之下,迪達拉的任性,和其相比,真是小巫見大巫。
“另外,接下來,老老實實在這里待著就行了。”
白石提醒道。
“第五次忍界大戰要開始了嗎?”
“嗯,根據聯盟軍最近展露出來的動向,就在這兩天了…屆時荊棘小組會作為軍方的先鋒,做好準備。”
任何戰爭,先聲奪人的氣勢最為重要。
士氣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卻真實存在,并且在很多時候,都能起到鼓舞人心,提升作戰人員戰斗力的良好效果。
因此,將戰爭打響的第一戰交給荊棘小組掌控,是白石深思熟慮后的結果。
“那么,是針對哪邊?曉…還是聯盟軍那邊?亦或者,同時和他們開戰?”
一姬詢問道。
白石思考了一下回答:“三方參戰,一般來說,都是兩方結合,排除另一方。不然的話,局勢只會陷入詭異的平衡狀態,各方都有顧慮,導致戰斗遲遲無法展開,浪費時機。聯盟軍,和曉那邊,此時估計也在考慮和我相同的事情吧。”
“也就是說,要和其中一方結盟嗎?”
“嗯,所以我才會參加之前的五影大會,就在為了在五影們心中,留下一顆‘無限月讀’的恐懼種子,就看這顆種子,現在能否生根發芽了。”
白石難得的露出微笑。
照美冥的回歸,是意料之中。
但是以四代雷影為首的其余五影們,在看到跟隨照美冥進入聯盟軍總部的老者時,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這位老者不是旁人,正是霧隱村早已退位讓賢的三代水影。
早在一國一村制度建立之初,就已是霧隱名聲響亮的上忍。
那位二代水影鬼燈幻月的弟子,也是繼承了前兩代水影意志的忍者。
在第一屆五影大會上,曾跟隨霧隱的初代水影白蓮出席,親眼見證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大氣劃分尾獸的壯舉。
“好久不見了啊,大野木,你比以前更加蒼老了。”
三代水影掃視了當代的五影們,最終目光落在大野木這位老熟人上。
“切,你這老東西還沒死呢,我以為你被自己培養出來的手下推翻之后,就已經死了呢。”
大野木似乎和三代水影有著極深的恩怨,眼中露出一絲敵意。
“這兩位是有什么過節嗎?”
不解其中恩怨的羅砂低聲問道。
在旁邊的綱手回答:“老一輩的恩怨了。三代水影的老師二代水影鬼燈幻月,與巖隱的二代土影·無,是宿命的對手,二人在第一次忍界大戰期間,于戰場上同歸于盡。這份恩怨,還有勝負的渴望,也被弟子輩的他們繼承了下來。”
羅砂了然的點頭。
那位開創血繼淘汰塵遁的二代土影·無,其弟子正是大野木這位三代土影。
大野木繼承的也不只是前代土影的血繼淘汰,還有上一輩的恩怨糾葛。
這一點上,三代水影也是同樣。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五大國組成了聯盟軍,這兩位恩怨極深的老人,已經準備開打了吧。
能被大野木這樣的忍者忌憚,并且掛念至極,看上去垂垂老矣的三代水影,顯然也不是什么庸手。
相比起三代水影帶來的助力,在羅砂眼里,兩位影之間的恩怨,倒不是什么大問題了。
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相信他們會暫時聯手,共抗強敵。
羅砂覺得很穩。
對于三代水影這樣意外的生力軍加入,作為首腦的四代雷影內心也有點欣喜。
急缺五影戰力的聯盟軍,任何一位強大忍者的加入,都是一種提升。
何況,是前五影這種忠誠值得保障的忍者,就更加值得重視了。
雖然他對于霧隱過去的一些作為看不順眼,但這一次把隱居的三代水影也請出山門,可見霧隱這滿溢出來的誠意。
“總之,先進入會議室交談吧,準備工作差不多完成,接下來是考慮一下開戰時間,還有行軍上的一些問題了。”
綱手這時提議。
眾人沒有反對。
四代雷影挺著魁梧的身軀,帶領眾人進入會議室,特意為到來的三代水影,在一旁設立了一張嶄新的座椅,盡管沒有給出首腦的地位,但聯盟軍顧問一職,是免不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