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在東京勸人從良 “是點穴。”
看著在擂臺上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大塊頭本間杰克,荻野阿麗莎道出了美濃輪雅一攻擊的關鍵。
聽到點穴二字,玉置龍也差點沒繃住:“咳咳。”
“點穴是華國武道中的一種技法,通過巧妙的攻擊精準的擊中敵人身上特殊的點,能夠造成眩暈、致死等各種效果。不過這要求對特殊點的具體位置把握的極為精準,所以并不是一個好習得的技巧。”
“嗯。”不用荻野阿麗莎細說,作為一個華國人,玉置龍也哪還能不知道點穴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按捺住了心中的好奇,沒有詢問…是不是還有一門點穴神功叫做葵花點穴手?
隨著美濃輪雅一的比賽落下了帷幕,玉置龍也的面前升起了一個面板:太極拳:LV10
看著LV10的太極拳,玉置龍也不由得咋舌,該說是美濃輪阿姨的實力太過強大了嗎?自己只是看著他戰斗的過程,就能將太極拳領悟到LV10,如果是兩個人對打交手顫抖的話,會進步的更加神速。
六十四進三十二的比賽,一天的時間就進行完畢,每場比賽之間的間隔比前一輪還要延長了好幾倍。
玉置龍也看到了浪花亭登世志輕松的解決了自己的對手,總共才花了不到三十秒,也看到了立花家稚子的師弟,那個用著二刀流的青年如瘋狗般消滅了對手。
是的,對于那如潑水般的二刀流劍法,玉置龍也覺得只能用瘋狗來形容。
全程都在瘋狂的進攻,不給對手任何的喘息機會——但在玉置龍也看來,這樣能獲勝的前提是對手水平不濟,不然換做自己來的話,一兩次的防守反擊就能破解了這種攻勢。
不過總體來說這種二刀流也是有可以學習的地方的。
二刀流:LV6
玉置龍也點了點頭,繼續看向下一場比賽。
一個練習合氣道的日本選手和一個來自歐陸的雙手劍的劍士。
合氣道:LV5
泰拳:LV4
軍道拳:LV6
全場比賽看下來,玉置龍也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又看著自己的雙手。
“玉置先生,眼睛不舒服嗎?”
“沒有,可能看的太久了,眼睛有點酸澀,緩一緩就好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怎么忽然之間就多出了這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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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你學會了嗎?反正我會了。
該說不愧是有水平的地下武道大會,自己光是看著就能學習到這么多的東西,如果換做是實力不濟的一群人,看上半天估計都沒辦法學到太多有用的東西。
不過雜而不精,說的就是自己現在這個狀態了吧,光是靠眼睛看著雖然是學會了不少的戰斗技,但也就只有太極拳突破了LV:10。
但距離自己在比賽中碰上大圣堂忍應該還有一點時間,總不能下一場三十二進十六的比賽就碰上大圣堂忍吧?三十一分之一的概率,太小了。
靠著現場觀戰,自己的實力能更上一層,既然已經決定要對陣大圣堂忍,那不論如何,硬著頭皮也要上!
隨著三十二場比賽落幕,觀眾席上的眾人也三三兩兩的逐漸離開了。
“玉置先生,對陣表出來了…”荻野阿麗莎接過了一名工作人員遞過來的對陣表,“您下一場的對手是,浪花亭登世志。”
“浪花亭?”聽到荻野阿麗莎所說的名字,玉置龍也撓了撓后腦勺。
這還真是…
玉置龍也有些不知說什么的好,不過是浪花亭登世志的話,自己已經有過一次與之對決的經驗了,問題應該不大。
他向浪花亭和琴稻妻所在的座席看了過去。
這兩人還沒有離開,玉置龍也看到浪花亭手中也拿著一份對陣表,看樣子他也知道接下來要對陣的人是誰了。
仿佛感受到了玉置龍也的目光一般,浪花亭登世志也看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卻沒有什么噼里啪啦的刀光劍影火光。
浪花亭登世志對著玉置龍也點了點頭,卻沒有上前來說話的打算,玉置龍也摸不清浪花亭登世志的態度,也回以點頭致意。
就算浪花亭登世志是自己的‘半個師父’,玉置龍也也不會手下留情的,他相信,如果真的與自己交手的話,浪花亭登世志也肯定不希望看到自己放水。
“明天,全力以赴。”
回到房間,給小泊芽子打了個電話,又在LINE上聯系了一下秋田瑠美,玉置龍也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秋田師父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雖然還沒有徹底好起來,但偶爾也能醒轉,不管怎么說,有了意識就是好事,最怕的事情莫過于秋田師父就此臥床不起成為植物人。
只是他才剛放下手機,馬上就有人撥打了他的電話——也不知賽方花了多大的功夫,在這地下幾十米深度的武道大會上也能收到外界的信號。
要是能把這技術用在地鐵上,東京地下鐵也就不用時而有信號時而無信號了。
“玉置,你在哪?”
壓低著嗓音,像是不想被人聽到一樣。
玉置龍也能聽到沙羅切那邊人來人往和輪轂推動的聲音,想必她現在一定是在充滿藥水味的醫院角落里和自己通著電話。
“我在…”玉置龍也想了下卻不知道怎么說,他;靈機一動道,“我和那位浪花亭先生在一起。”
大家都在同一個武道大會上,這樣應該算是在一起吧?嗯,自己并沒有騙人。
“浪花亭先生嗎?”又進一步壓低著聲音,“他沒在你旁邊吧?”
“沒有。”
偌大的客房中,就只有玉置龍也一人。
“那就好…玉置,雖然我這么說好像有點不好,但是你這幾天不會是在和浪花亭先生一起做什么壞事的吧?”
“哈?”
“那個,這家醫院的背景我在走廊中聽別人說起過,浪花亭先生能讓爸爸轉院到這里,他的背景應該也是和極道沾邊的吧。”
“雖然很感謝浪花亭先生,但是我們和他無親無故的,他為什么要這么幫我們…玉置。”
格外凝重的說著玉置龍也的姓氏:“你不會是答應了他什么條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