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的****是*******
為什么這個詞也是違*禁詞?
………
再度修改,****是kuang風bao雨。
打拼音總不會和諧了吧。
“哈?”
玉置龍也哈了一聲,迷惑的看著高舉玻璃瓶的浪花亭登世志。
他原本嚴陣以待,戒備著浪花亭登世志會從懷中掏出什么東西。
以兩人現在的戰況來看,浪花亭登世志就算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來偷襲,玉置龍也都不會有太多的驚訝。
但掏出來一個玻璃瓶?這就超乎玉置龍也想象了,這是什么玄奇的操作?
接下來是不是要喊一聲,玉置龍也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啵!”
浪花亭登世志拍打著玻璃瓶瓶口發出啵的一聲。
“感受到了嗎!玉置君!”
“感受到被封印在這漂流瓶中的*****了嗎?!!”
面對浪花亭登世志的狂呼嚎叫,玉置龍也歪了歪腦袋。
就是一個玻璃瓶而已,你讓我怎么感受到什么****?
不過如果說的是現在的糟糕天氣的話,玉置龍也倒的的確確感受到了。
“就在兩個月前,我從菲律賓的巴拉望開始出發,一路赤身果體游到了東京灣。”
“??”
玉置龍也腦袋上出現了問號,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浪花亭登世志在說什么。
菲律賓是熱帶的島國,日本是溫帶的島國,兩國中間隔著廣闊的海洋。
從菲律賓游到東京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可不是什么游過對馬海峽、澡盆橫渡臺·灣海峽,以上兩者雖然玄奇了點,但對訓練有素的普通人來說在天氣狀況良好的情況下也能做到。
不說體力消耗問題,浪花亭登世志這一路上是怎么進食的?
生食魚肉?
好像這對日本人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那么睡眠呢?玉置龍也完全無法想象一個人在海面上要如何睡覺。
況且在鹽分如此高的海水中浸泡了兩個月,身上、毛發上、陰處恐怕都潰爛了。
你都能從菲律賓一路游到東京灣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肉身橫渡太平洋?
“啊哈哈哈,我已經看到了玉置君眼中的震驚了,這的確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不是嗎?!在我下·海的那一刻起,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縱然我肉身葬身魚腹也無悔!”
“只有在海中暢游著,我才能真切的感受到我在切實的活著。”
“這瓶子,是我在游了五天五夜后在海面撿到的瓶子。”
“我以為這會是哪個孩子或者哪一對戀人在海岸邊拋下的漂流瓶,但當時里面空空如也,只是一個被人隨手扔在大海中的垃圾而已。”
“但既然能在茫茫大海中相遇,我與這瓶子也是緣分,就算是垃圾也是珍貴的寶物,于是我戴著它一路橫渡。”
“我們一起遭遇了海上的臺風,我們一起徒手杖斃了數條嗜血的鯊魚,我們也與海中的潛艇擦肩而過。”
“這里面,塞滿了我一路上與海洋天地風暴搏擊的記憶!”
“玉置君,感受吧。”
“感受來自熱帶風暴、南海、太平洋的海風吧!”
浪花亭登世志一下拔起了玻璃瓶口的塞子!
玉置龍也都聽傻了,說了這么一長串,所謂真正的刀劍和玻璃瓶又有什么關系呢?
說白了,這也就是個充滿回憶的老物件罷了。
浪花亭登世志——海海!!
浪花亭登世志的頭頂的詞條產生了變化,雖然只是多了一個字,但整個字體卻都加粗加大了!
“呼呼呼!!!”
而也就在瓶口被打開的一瞬間,玉置龍也凌亂了。
他的頭發凌亂的向后飛揚,身上的衣服也是同樣如此的后擺。
玉置龍也感受到了。
是熱帶風暴的風。
那小小的玻璃瓶中竟然封印著風暴,還有與天地間雨水不同的咸咸的海風味道!
“咿啊!”
在遠處觀戰的辻圣子更是猝不及防的被暴風吹得向后滾了幾圈,她連忙抱住了一個樹干,好歹沒讓自己真的被風暴吹走。
“拿來的這么大的風…”辻圣子抓著頭盔,抱著樹干,好不狼狽。
竟然是真的?玉置龍也用胳膊擋著仰面吹來的風,目不轉睛的盯著浪花亭登世志。
這場面就像是玉置龍也小時候看的中華小當家一樣,特技廚師打開了菜肴的鍋蓋后,誰能想到會有一道奪目耀眼的金光沖射出來。
也正是看了那部動漫后,他才知道世上扯淡竟然可以這么扯?
同樣的話語,他也想對面前的浪花亭登世志這么說。
“這就是我的劍。”
浪花亭登世志放下了玻璃瓶,雙手虛握。
他的雙手握起處,什么也沒有。
但也就半秒鐘后,風在他的手上出現了,被風帶來的水出現,兩者相互結合,一柄修長的水刀堂堂顯現!
“…”
玉置龍也想要罵人,但這不好,而且日語中的罵人也抒發不出他現在內心的復雜。
這浪花亭登世志的實力未免比琴稻妻修一郎要強出太多了吧,兩人真的是師兄弟?
“這可是我剛領悟的招式,不一定能收的住手,玉置君,你要小心了。”
說罷,浪花亭登世志忽然在原地消失。
好快。
“锃!”
玉置龍也向后爆退,在那一瞬間他用劍擋住了浪花亭的水刀。
但也就在擋下那一刀時,玉置龍也的手背處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汩。”
鮮血在手背留出。
可現在沒有去看傷勢的時間,玉置龍也瞥向周圍,手中長劍儼然是左支右絀,在浪花亭登世志高攻高速的攻勢下很是狼狽。
為什么水會變成劍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擊敗面前的浪花亭登世志!
“如果你的上限僅僅只有這些的話,那真是太讓我失望了,玉置君!”
“噔噔噔噔!!!”
玉置龍也手中的太刀已經被磕碰出了幾十道缺口,如果再這樣持續的對抗下去的話,輸的人一定是自己,玉置龍也非常清楚!
和第一次那水漫金山似的進攻不一樣!這一次浪花亭登世志將力量集中在了水刃上!
“移步,二度!”
他又一次格擋了浪花亭登世志的進攻后,雙足點地跳到空中,接著又是踩住空氣在此向著空中突刺。
連續兩次跳躍,他站在過山車軌道的半腰,與浪花亭登世志拉開了距離。
似乎是覺得這點距離還不夠,玉置龍也又向上跳了兩次。
“玉置君,與我拉開距離后,你是想要一擊定勝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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