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言一直覺得中原的那些國家挺奇葩的,尤其是戰國末期那些大王,當真一個比一個爛,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就連和嬴政切磋一下的人都沒有。
昌平君倒算是一個人物,可惜被洛言克死了,就連兩個女兒如今都跟了洛言,成了他的人。
畢竟叫了一聲哥哥,他的女兒洛言這個當弟弟的豈能不照顧。
回歸正題。
秦國一統六國的這幾年,外面的幾大國度也正發生著巨變。
比如眼下洛言的封地,孔雀王朝,身為佛教的起源地,基本上歷代的帝王都對佛教極為禮遇,甚至不少人在晚年都皈依了佛教,這一點與武俠之中的大理極為相似。
這也導致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王后沒了男人。
當一個三四十歲的少婦沒了男人,她如何能忍受這份孤寂,勾搭下一任王位繼承人,似乎也順理成章。
歷史上。
阿育王之第一夫人征沙落起多愛太子之美貌,密欲通好,太子泣謝罪,王夫人乃恨之,游說于王,令遣征討德叉尸羅國之叛亂,其后又矯王命抉太子兩目,而放之于野。
說來也是離譜,阿育王年輕之時也是雄才偉略的王者,可步入老年之后,便皈依了佛教,信了佛教來生的說法。
這一點與嬴政追求長生很相似。
不過比起嬴政的廢材兒子胡亥,阿育王的兒子似乎更加離譜,每一個都信仰佛教,被佛教文化荼毒,不可自拔,野心之輩雖然有,可大多沒啥能力,根本擋不住佛教從小到大的“感化”。
換句話說,本該君主專制的王國,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被佛教占據,從上到下都信奉著佛教。
根深蒂固。
直到洛言的到來,一場血腥的屠戮籠罩了整個孔雀王朝。
孔雀王朝的王都,華氏城。
如今已經被更替了名字,由原本的華氏城改成了華夏城,字跡也是用的小篆,攻入孔雀王朝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焚書坑佛,凡是涉及佛教的東西,盡數被洛言坑殺焚毀,沒有一絲留下來的意思。
這也導致了整個孔雀王朝的抗議不斷,殺戮不止。
可惜,面對全副武裝的王離以及他的百戰穿甲兵,孔雀王朝的士卒當真不夠看,尤其是裝備了火器的情況下,兩軍交戰,根本就是一面倒,哪怕人數再多,也不過是土雞瓦狗,根本擋不住百戰穿甲兵前進的步伐。
期間,羅網的殺手也在不斷的暗殺各地的高層,讓整個孔雀王朝都陷入了混亂之中,同時聯絡各地的墨家弟子,扶持傀儡,讓整個孔雀王朝陷入更大的混亂的之中。
洛言根本不指望在短時間之內一統整個孔雀王朝,他得讓人口進一步銳減,打服所有人!
這需要時間。
沒個幾十年根本做不到。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孔雀王朝可是絲毫不比秦國小到哪里去,就連人口也是相差不遠,只是兩個國家的發展方向不一樣。
眼下的秦國在發展實力,而孔雀王朝卻早已經陷入了分裂之中,以宣揚佛教為主。
秦國,咸陽宮。
洛言一身玄色的長袍,其上繡著樣式極為高貴的金絲紋路,手中捻著一枚棋子,嘴角含笑的看著嬴政,“陛下,送予你的兩個金發美人,可喜歡?那可是我特意讓蒙恬去歐洲搶來的兩位公主。”
說話間,這廝挑了挑眉頭,很不正經。
坐在洛言對面的嬴政聞言,面色僵了僵,片刻之后,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比起中原女子,熱情了一些。”
我就喜歡你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洛言看著嬴政的神情,哪里不知道嬴政已經騎過了他送的禮物,沉吟了少許,認真的說道:“蒙恬還帶回了幾名肌膚黝黑的黑珍珠,陛下可要試試?”
“…先生不覺得太黑了嗎?”
嬴政這一次沒繃住,忍不住抬頭看著洛言,反問道,金發白膚還行,那些黑不溜秋的,他接受不了,聽洛言這口吻,他似乎試過。
“關燈了都一樣。”
洛言落下一子,輕笑道。
嬴政嘴角抽搐了一下,搖了搖頭,“先生就不能正經一二,出去了幾年,再回來,朕發現先生越發放飛自我了。”
“人生短暫,當及時行樂,凡事都得試試,如此方能不枉此生。”
洛言輕嘆了一聲,緩緩的說道,見識了太多的殺戮,他最近有點厭煩了,外面的世界再好,可他還是喜歡中原的這點東西,外面那些國家的東西終究沒有中原的東西親切,無論是人還是物。
似乎是察覺到了洛言的想法。
嬴政沉吟了少許,緩緩的說道:“還是先生活的瀟灑。”
“陛下何曾看到我瀟灑了?這些年,我在外面吃不好,穿不暖,時不時還需要擔心受怕,生怕被那些叛軍砍了腦袋。”
洛言頓時張口訴苦,幫李斯和韓信等人抱怨了一下,他們是過得真不咋地,不過這些人干的挺來勁,尤其是韓信,整個孔雀王朝都成了他的舞臺,最近已經謀劃向著西方繼續出兵,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將孔雀王朝的人用的如此順手的。
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兵仙,連言語不通都沒關系。
反正韓信這廝最近這兩年爽得很,如今韓信手握六十萬大軍,猶如蝗蟲一般,走到哪吃到哪,也無需洛言給予糧草輜重。
用洛言的話來講,只要不去中原,不禍害他的地盤,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朕怎么聽說,孔雀王朝境內已經沒有大規模叛軍了?“
嬴政反問道。
“還是有一些的。”
洛言干笑了一聲,沒好意思繼續甩鍋,畢竟這些年,他的小日子過得還是很滋潤的,大洋馬騎得很嗨,身邊那些金發美女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某個王國的公主亦或者王后,要么就是異域風味十足的古埃及王女。
軍隊雖然尚未殺出去,可他洛某人單憑自身的武力已經槍挑各國了,所過之處,無人可擋,各國都留下了他的傳說。
或許這個世界的宙斯會變成他洛某人。
嬴政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沉默了少許,詢問道:“先生這一次打算待多久?”
“一兩個月吧。”
洛言想了想,給出了回答。
嬴政點了點頭,突然冷不丁的說道:“先生這一次離去,不妨帶上母后。”
洛言一愣,笑容收斂了,看著嬴政,心里微微有些發虛。
“母后也想去外面看看。”
嬴政看著洛言,目光平靜,緩緩的說道。
洛言與嬴政對視了片刻,點了點頭,應道:“好。”
他感覺嬴政知道了他與趙姬的事情,或許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南離宮。
當洛言到來的時候,他有些明白嬴政為何會與他說這些話了,因為趙姬的小腹竟然高高隆起了,看那樣子已經有了七八個月了,根據時間,似乎正是他上一次離去之時的時間。
當時的他被趙姬纏的不行,一連六天都睡在了臥榻之上,沒想到竟然中標了。
…或許早該中標了。
畢竟洛言從來沒有帶傘的習慣,用他朋友的那句話來說,他塑料過敏,當然,這個年代沒有塑料,那他就是魚泡過敏。
“你個小賊還知道回來”
趙姬倚靠在軟榻上,鳳眸慵懶的盯著洛言,輕哼道:“本宮不讓政兒叫你回來,你是不是就不回來了?”
“這不是回來了嗎?我哪里知道你懷了”
洛言干笑了一聲,大步走到了趙姬的身旁,伸手握住了趙姬柔軟的小手,笑瞇瞇的說道:“要是知道你懷了,我肯定連夜飛回來。”
“本宮一開始也不敢聲張,后來實在瞞不住了,終究還是讓政兒知道了。”
趙姬靠在洛言身上,心神似乎都安穩了許多,伸手輕撫自己的肚子,輕聲的說道。
說到這兒。
趙姬突然笑了起來,盯著洛言:“倒是沒想到,政兒盡然早就知道了你我的事情”
此事一開始的時候,趙姬也是心里很慌,可嬴政的態度卻很平靜,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后來趙高帶御醫來為她養胎,態度似乎漸漸明確了,趙姬也漸漸放心了下來。
或許這就是亦師亦友吧。
洛言心中也不確定,只能摟著趙姬,同時將嬴政之前說的話說了出來。
“以后我們娘兩就得靠你了。”
趙姬幽幽的盯著洛言,聲音嬌柔慵懶的說道,眉宇間有著幾分柔膩的情意。
洛言摟著趙姬,一時間也是感慨良多。
他很好奇,嬴政究竟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當時的嬴政究竟想不想砍死他?
或許以后再見到嬴政的時候,再也不能回到曾經了。
當然。
只要嬴政愿意,他們也是可以各論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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