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事歸一碼事,不談日后,只談此時此刻,此事雖事出有因,但終究是我對不起你。”
洛言摟著焱妃纖細的腰肢,目光透著幾分愧疚之意看著焱妃的眸子,緩緩的說道:“我本該第一時間告訴你,但我一直在猶豫,尤其是與你相處時間久了之后,我感覺我心中對你越來越在意,也因此,我越發擔心,一旦我說了,你我再也回不到從前。
但現在,我不想再瞞著你了。
因為,你是我生命中不能失去的人”
關鍵,瞞不下去了。
這事情遲早要曝光,還不如由自己來告訴焱妃,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巧言善辯一番。
至于哄騙焱妃,洛言倒是不這么認為。
謊言有時候比真相更加美好。
有些事情說清楚了,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
誰還沒有點小秘密和私生活不是。
盡管。
洛言的私生活似乎過于豐富,但這只能說明洛言很狗,但絕對不是渣。
這是古代,不是現代。
古代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咱這叫入鄉隨俗。
你不能用自己的習慣去改變環境,那樣的人是瘋子。
想要過得好,那只能去適應環境。
好在洛言適應環境的能力還不錯,值得贊揚!
焱妃聞言,目光越發深情,抓著洛言的衣服,仰著那張無暇絕美的面容,微微搖頭,紅唇輕啟,聲音極為柔美的說道:“夫君愿意坦白,妾身心中便已經竊喜,此生只要夫君不棄,妾身必定至死不渝。”
神色認真且端莊,似乎在訴說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看的洛言微微失神了一下,心中微微揪動,好在很快反映了過來,他覺得焱妃這是在威脅。
動不動就講生死,這個習慣很不好。
得改。
大家談個戀愛,豈能上升到生死這個階段,這是犯罪,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洛言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焱妃這種觀點。
“說什么至死不渝,我只希望好好活著,哪怕我有一天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著,因為你活著,才能代表我活著,我知道你心里會一直有著我就足夠了,直至遇到你,我才發現,這世間原來如此美麗。
生活在這個世上是如此的幸福。
原來,我活著的意義就是遇到你…”
洛言微微搖頭,糾正了焱妃的話語,伸手捧著焱妃的臉頰,輕撫著,目光溫柔,輕聲低語。
“夫君”
焱妃美目越發溫柔,晶瑩美麗,這一刻她的眼眸中只剩下洛言,再也容不下其他東西,輕聲的叫了一聲之后,動情的說道:“若沒有遇到夫君,妾身的世界將再無顏色。”
“這么傻,要是被我騙了怎么辦?”
洛言抱著焱妃,腦袋碰著腦袋,感受著彼此的呼吸,低聲細語,繼續打預防針。
“那夫君就騙我一輩子可好?”
焱妃美目迷離的看著洛言,似乎不愿醒來。
看著焱妃的眸子,洛言心里一顫。
焱妃傻嗎?
能做到陰陽家的東君,一人之下的東君,她真的笨嗎?
覺得焱妃不過如此的人都已經死了。
連骨灰都被揚了。
洛言這種并不完美的解釋,焱妃真的就找不出一絲破綻?
焱妃只是不愿去懷疑,去多想,洛言既然如此說了,那她便信了,僅此而已。
換句說話。
哪怕被騙,她也愿意被騙。
愛的就是這般存粹。
無怨無悔。
陷入愛情之中的女子大多數是如此。
這也是為什么婚后的女子智商會迅速拔高的原因,因為婚后和婚前是不一樣的。
洛言想明白這一點,心中也是揪動了一下,隨后便是波瀾不羈,這種小場面還不值得他心中波瀾起伏,俯首,輕咬著焱妃的嘴唇,一邊親吻,一邊柔聲道:“我怎會舍得如此,你可是我最愛的女人(之一)。”
心中也是補充了一個結尾詞:之一。
他豈敢騙焱妃一輩子,何況騙人可是門技術活,尤其是騙女人。
騙兩三次就已經極難了,何況是一輩子。
洛言可沒有把握騙焱妃一輩子。
何況洛言不擅長說謊,最多瞞著焱妃一些事情,能不能發現就看焱妃自己了。
畢竟私生活這方面不能算是騙,只能算是瞞著。
“夫君是妾身的唯一,此生唯一。”
焱妃美目認真的看著洛言,緩緩的說道,表明著自己的態度。
相比起洛言的半真半假。
焱妃此話說出來卻是毫無違心之言,完全發自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呼”
洛言吐了一口氣,本想在編排一下焰靈姬的故事,終究是說不出口氣,心情也有著無奈,說實話,面對焱妃這種女人,要說心里沒有一點點感覺,亦或者良心過意不去,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人與畜生最大的區別就是有感情。
洛言這狗東西終究還是有那么一點點良心的,盡管所剩無幾。
抱著焱妃,緩緩抬頭,看著焱妃的目光:“真是個傻瓜。”
當你將某個人當成此生唯一的時候,這本身就是很蠢的事情,至少洛言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的。
理智完全是凌駕于感性之上的。
這一點隨著年齡越大,越會越來明顯。
心動都成了奢望。
“得遇夫君,此生無悔。”
焱妃微微搖頭,溫柔卻透著異常堅定的說道。
洛言覺得自己在年輕個五六歲,說不定真就被焱妃拿下了,放棄一片森林,守著這棵梧桐樹,了此一生。
好在自己已經是個成熟的成年人了。
豈能被焱妃三言兩語給拿下?
他志在天下!
不過洛言也發現了,繼續這么聊下去,自己的情況有些不利。
焱妃終究是個文化人,說情話的方式都透著一種古韻,最關鍵長得太美,撩人心魄,令人難以自持,繼續這么下去,洛言說不定真的得跪在她的裙下,不趁著此刻意志堅定改變戰術,接下來容易出事。
所以洛言打算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給今天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唔”
焱妃說完話,薄唇便是被堵住了,頓時美眸微微睜開,迷離了一會兒,便是緊緊的摟住了洛言的脖頸,回應了起來。
雖然有點疼,但焱妃終究不是尋常女子,休息一會兒便足以恢復大半。
至于洛言。
這貨此時此刻焉能疲憊?
大丈夫當上陣殺敵!
好在水面可以緩解沖擊力,只是今日的浪花似乎格外的波瀾起伏 時間流逝,很快天色便是漸黑。
太傅府。
焰靈姬和紫女也是早就回到家中了,兩女之間的氣氛也是融洽了幾分,沒有之前幾天勢同水火,相互對刺的感覺。
她們終究還是懂事的,知道體諒洛言的感受。
正如洛言所言,他在秦國很辛苦,很疲憊,若是回家都不能安靜一二,那他豈不是太累了。
這話洛言雖然是隨口胡扯的,但兩女顯然都聽下去了。
也因此。
兩個天之嬌女開始試著接受彼此,當然,也只是試著接受對方的存在。
晚上。
紫女做了一桌菜,不過等待的卻不是洛言,而是獨自返回的天澤。
焰靈姬輕仰著自己美的不像話的面容,用那雙如夢似幻的眸子,帶著幾分意外的看著天澤,嬌俏玲瓏的小瑤鼻微微一皺,疑惑道:“他沒和你一起回來?!”
說著,美目看了看天澤身后,空蕩蕩的,漆黑一片。
看的焰靈姬眸光有些失落。
紫女則是看著天澤,等待天澤的解釋。
天澤看著焰靈姬這幅神情,沉默了片刻,才緩緩的說道:“他還在咸陽宮,今晚秦王留他用膳,今晚不回來了,秦王要與他促膝談心。”
這話自然是洛言教給天澤的。
天澤雖然知道這話有可能是假的,但他只能這么告訴焰靈姬。
因為真相是什么,天澤只能大致猜測一二,他無法瞎說,因為他們還需要靠著洛言復國呢。
換句話說。
他們這伙人靠著洛言吃飯。
“那秦王事情真多。”
焰靈姬不疑有他,嘀咕了一聲。
因為以往洛言沒少被嬴政留下來吃完,鬧得洛言經常晚回家,這個理由她從洛言口中聽過無數次了。
天澤沉默的看著焰靈姬。
焰靈姬跟著洛言是對是錯他不知道,但至少焰靈姬如今過得還算開心。
至于未來。
天澤也不知道未來會如何。
如今的天澤只能選擇和洛言一路黑到底。
“不用等了,吃飯吧。”
驚鯢清冷的眸子看了看在場的眾人,柔聲的說道。
在場幾人之人,她的性子終究是最淡雅的,看的也最透徹。
在韓國,驚鯢就知道洛言不喜歡在家吃晚飯,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洛言從來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紫女點了點頭,便開始吃了起來。
焰靈則是看著天澤,猶豫了一下,詢問道:“一起吃嗎?”
“不了,我還有事。”
天澤冷漠的說了一聲,轉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沒興趣和幾個女人一起吃飯,這氣氛他受不了。
焰靈姬看著天澤遠去,水藍色的眸子浮現出一抹暗淡,她知道,天澤一直放不下復仇和復國。
至于焰靈姬。
她的人生已經變了,如今活著的意義更多的是洛言。
正如她所言,她只剩下洛言了,她放下了仇恨和復國,愿意做洛言身邊的小女人。
從此。
一生。
為他一人笑。
為他一人舞。
或者。
為他一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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