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小男人,你到底怕不怕姐姐啊?”穆瑤看著被自己的一番操作弄得有些愣住的小男人,探過腦袋在小男人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聲音誘惑的說著,同時玉手再次微微用力…
“你有本事把手松開!”季末看了穆瑤一眼,一臉不服氣的說到。
動不動就偷襲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和他真刀真槍來一場堂堂正正的決斗。
雖然小男人不一定會贏,但絕對不會虧。
“姐姐沒本事。”穆姐姐非常坦誠的說著,美眸里帶著濃濃的笑意,玉手微微用力…
她不僅不講武德,她還厚臉皮。
“那…我怕了。”小男人猶豫了一下,口服心不服的說到。
人在屋檐下,該低頭還是得低頭的,必須得認清形式。
暫時的認慫只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進攻。
“既然怕了的話,那你親姐姐一口好不好,小男人。”穆姐姐看了一眼表情倔強的小男人,側過臉頰,笑瞇瞇的說到。
季末看了穆瑤一眼,低下頭,對著穆姐姐白皙滑膩的臉蛋兒就是吧唧一口:“這下可以了吧。”
“嗯,可以了。”穆姐姐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收回玉手,然后將小男人輕輕的從自己身上推開,抬起玉足輕輕踢了下小男人的屁股:“去吧,繼續干活去吧。”
調戲的也差不多了,是該讓小男人去干正事去了。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男人必須要雄起一波了!
“你就欺負我吧!”季末幽幽的看了穆瑤一眼,有些委屈巴巴的說到。
雄起是不可能雄起的,雄起還要挨收拾,但裝可憐就不一樣了,不僅可以騙吃騙喝,努努力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把人也給騙了。
然后財色兼收,從此走上人生的巔峰…
醒醒,該起來搬磚了。
“誰讓你這么好欺負呢是不是,可愛的小男人。”穆姐姐笑著,坐起身子,抬起手輕輕撫摸了兩下小男人清秀的臉頰。
不應該是直接把他摟在懷里蹭啊蹭,然后親親抱抱舉高高嗎,這怎么…
“好了,姐姐也親你一下好吧。”穆瑤看著有些被打擊到的小男人,柔聲說著,微微探過身子在小男人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怎么樣,這回滿意了吧,小男人。”穆姐姐收回身子,再次摸了摸小男人清秀的臉頰,笑瞇瞇的說到。
“嗯,這還差不多。”季末點了點頭,屬實有些小滿意。
“我先去干活了嗷。”季末看了穆瑤一眼,表情平淡的說到。
雖然滿意,但不能讓她看出來。
要不小尾巴就會翹起來了。
“老公辛苦了。”穆姐姐看著自家的小男人,一臉柔情的說到。
“不辛苦,應該的,我先去忙了哈。”季末美滋滋的說著,臉上瞬間容光煥發,轉過身子,拿起茶幾上的兩個盤子雄赳赳氣昂昂的向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小男人充滿斗志!
“可真是好哄。”穆姐姐看著小男人離開的背影,美眸中蕩漾著淡淡的笑意。
然后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轉身向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剛才喝了不少的湯,穆姐姐要去小解一下。
不過剛走出兩步,穆瑤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腳步,想了想,轉過身子,彎下腰打開茶幾最下面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長條形狀的物體,然后重新站起身子,轉身向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嗯,順帶著測一下,萬一要是有了呢是不是。
那小男人不得開心死。
穆姐姐腦海里已經自動浮現出小男人聽見消息時那幅傻愣愣的可愛模樣…
嗯,有點兒期待。
穆姐姐剛進入洗手間,關上門,小男人就扎著圍裙,再次從廚房走了出來。
來到茶幾旁,季末看著懶洋洋趴在沙發上享福的來福小同志…
“喂!你又看見我媳婦兒嗎?”季末悄咪咪的上前兩步,狗狗祟祟的來到沙發旁,彎下腰,抬起手,對著小來福圓滾滾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仙子姐姐不干活那是因為最近有些過于操勞,身體有些虛弱,但你個小家伙兒憑什么在這兒享清福。
巴掌落下,小來福身子一個激靈,快速的轉過小腦袋下意識的向著身后看了過去…
看著季末那慈祥的面容,那親切的笑容,小來福瞳孔一縮,瞬間愣了一下,然后…
媽耶,快跑,狗又來禍禍貓了!
小來福刷的一下站起身子,后腿一蹬,準備逃離狗的進攻范圍。
“呦呵,還敢跑。”季末眼疾手快,伸出手一把逮住了即將逃走的小貓咪,然后將小貓咪拎了起來,讓小家伙后腿踩在沙發上站了起來。
“問你話呢!看沒看見我媳婦兒去哪兒了?”季末看著小家伙兒,一臉兇狠的說著,抬起右手,對著小家伙毛絨絨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
有一說一,手感還挺不錯的。
來福:“喵喵喵喵~”(我星星你個星星!)
“呦呵,知情不報就算了,居然還敢對老子口出狂言!”季末看著小家伙兒一臉不忿的張著嘴對他猛虎咆哮,伸出大手,放到小家伙兒的腦袋上…
盤它!
一分鐘后,就在季末盤的不亦樂乎,盤的忘乎所以,盤的小家伙兒一臉生無可戀的時候…
天空一聲巨響,救世主姐姐閃亮登場。
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穆姐姐邁著大長腿緩緩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然后她就看見他家的小男人又在禍禍來福。
“喵喵喵~”小家伙兒轉過小腦袋可憐巴巴的望向穆瑤,圓溜溜的小眼睛里含著淚花。
是什么,讓小貓咪的眼睛里常含淚水…
是狗。
是狗又犯病了。
這時季末也聽見了開門聲,下意識的轉過頭向著洗手間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后看著穆姐姐那有如深潭一般的平靜目光,悄咪咪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完了,被逮住了,人貓并獲。
季末眼珠飛快的轉動,思考起了對策…
“那個…媳婦兒我正給來福洗頭呢,你看我洗的多干凈。”季末說著,訕訕的笑了兩下,然后大手溫柔的撫摸了兩下小來福毛絨絨的小腦袋瓜,一副父愛如山的樣子說到。
穆瑤:“…”
還得是她家的小男人,這理由簡直…無懈可擊。
“你跟姐姐說說,你這是個什么洗法?”穆姐姐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期待小男人能夠繼續編出什么花來。
請開始你的表演。
“這…”季末看著穆瑤,大腦飛速轉動起來。
下一秒,小男人腦中靈光一閃,然后表情瞬間轉變為嚴肅,輕輕咳了兩下,表情認真的對穆瑤說道:“實不相瞞,這是江湖上曾經赫赫有名,但失傳已久的一種獨門洗頭方法,名叫…干洗。”
小男人在心里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贊,還得是他,回答的這么…天衣無縫。
穆瑤:“…”
小男人就是小男人,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行,一會兒你教一下姐姐,姐姐也給你干洗一下。”穆瑤看了看小男人圓潤的大板寸,表情認真的說到。
有些日子沒有盤小男人的大板寸了,穆姐姐的纖纖玉手已經有些癢了,技藝都有些生疏了。
“那個…再次實不相瞞,這門手藝乃是傳承自大漢年間,是我祖上的獨門秘技,傳到我這里已經是九九八十一代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它傳男不傳女,所以我教不了你,姐姐。”季末望著穆瑤看著自己腦袋的異樣目光,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
想盤小男人的腦袋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雖然小男人的頭發還算非常茂密,祖上也沒有禿頭的先例,但還是要好好愛惜的。
年少不知頭發好,老來禿頭真煩惱。
“你不說失傳已久嗎,怎么又傳了八十一代了?”穆姐姐找到了小男人話里自相矛盾的地方,好整以暇的問到。
“這…是我太爺爺托夢告訴我的,我也不怎么清楚,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去下面問問他老人家。”小男人腦海中再次靈光一閃,非常機智的回答到。
穆瑤:“…”
“太爺爺可能不太認得我,要不還是姐姐送你下去問問吧,然后你再回來告訴姐姐好不好?”穆姐姐看著自家的小男人,柔聲商量到。
“這…實不相瞞,我怕老人家太過喜歡我,去了就不讓我回來了。”
“那姐姐就多給你燒點兒紙錢,一定讓你在下面過上最好的生活。”穆姐姐看了小男人一眼,輕聲安慰到。
哄堂大孝了家人們。
二十分鐘后…
穆姐姐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飯后小水果,一邊看著小電視,一邊…
“媳婦兒你能不能輕點兒盤,我要禿了。”季末躺在穆姐姐柔軟的大白腿上,感受著腦袋上摸來摸去的小手,轉過頭看向了…
啥也看不見,都給擋住了,但還是必須要給好評的。
懂得都懂。
而咱們的小來福正靜靜的趴在自己的窩窩里,悄咪咪的看著沙發上這一幕…
雖然很解氣,但小貓咪莫名的就感覺有些酸臭味兒。
“沒事,禿了你就去當和尚。”穆姐姐低下頭看了一眼表情十分不滿的小男人,抬起玉手輕輕的敲了敲小男人圓潤的腦瓜頂,表情虔誠的念道:“阿彌陀佛。”
這不是木魚!這不是木魚!這不是木魚!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木魚敲了會響,但小男人的腦袋敲了…會嗡嗡響。
腦瓜子嗡嗡的。
“媳婦兒有家室的是不能當和尚的。”季末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兩座陰影,表情認真的提醒到。
誰家里有這條件的要是還能去當和尚…
那這人身上指定是有點兒什么毛病。
“沒事,你悄悄的去,姐姐不會去舉報你的。”穆姐姐輕聲說著,再次抬起玉手,輕輕敲了敲小男人的腦瓜頂:“阿彌陀佛。”
還挺好玩兒的。
“我不去,我舍不得你媳婦兒。”季末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了穆瑤纖細柔軟的柳腰,湊過腦袋將臉埋在了穆瑤的小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一臉深情的說到。
天天海參鮑魚小鳥伏特加,你現在讓他去吃齋念佛…
人已瘋,有事請燒紙。
“乖,姐姐會經常去看你的,不會讓你寂寞孤單的。”穆姐姐柔聲安慰著,抬起玉手,再次輕輕敲了敲小男人的腦袋:“阿彌陀佛。”
我看我的小腦袋瓜已經被敲昏頭了。
“媳婦兒咱先別管寂不寂寞,媳婦兒你能不能不敲我的腦袋了,我又不是木魚,都給你敲傻了。”季末向外挪了挪腦袋,總算撥開云霧看見了穆姐姐的真容,表情幽怨的對穆瑤說到。
“你不是木魚,你是小和尚。”穆姐姐笑瞇瞇的說著,低下頭打量了季末兩眼,然后伸出手捏了捏小男人的臉頰:“小和尚還挺俊俏的嘛。”
“女施主你這樣調戲小僧是不對的。”季末看了穆瑤一眼,一本正經的說著,渾身上下仿佛充滿了佛性的光輝。
“那要怎么調戲,這樣嗎?”穆姐姐有些疑惑的說著,玉手伸向一旁,摸了小男人一把。
“女施主你要是再這樣的話,那小僧…可能就要就犯了。”季末看著穆瑤巧笑嫣兮的絕美容顏,悄咪咪咽了一口口水。
“小和尚你這六根不凈啊。”穆姐姐伸出一根玉指點了點季末的腦袋,笑瞇瞇的說到。
“不是小僧六根不凈,是姐姐你太過迷人啊。”季末看著穆瑤絕美的容顏,十分誠實的說到。
這樣的女施主哪個出家人頂得住啊。
“哦,姐姐懂了,原來你不是小和尚,你是小花和尚。”穆姐姐低下頭看著季末,伸出玉手捏住小男人的臉頰輕輕扯了扯,笑著說到。
“小僧也懂了,原來女施主也不是女施主,是女妖精。”季末扒拉開穆瑤的玉手,看著穆瑤絕美的容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