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瑤看了季末一眼,臉上浮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姐姐好害怕啊。”
“睡覺。”季末氣呼呼的說著,然后轉過身子把后背面向了穆瑤。
等晚上再收拾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穆瑤見狀再次挪了挪身子,將自己柔軟的嬌軀輕輕貼靠在了季末的后背上,然后把手放在了季末的腰上,抱緊。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女妖精休想亂我道心。
五分鐘后,季末同學大徹大悟,成功抵達了夢鄉。
穆瑤緊了緊抱著季末的手臂,抬起一只修長白皙的玉腿輕輕壓在了季末的身上,然后也進入了睡夢中,唇角一抹淡淡的微笑。
抱著自己的小男人睡覺就是香。
晚上五點多,季末從睡夢中醒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入眼處一片雪白,晃的他有點睜不開眼睛。
微微愣了愣神,季末抬起頭向上看去,穆姐姐正坐著身子津津有味的看著無聲電視。
穆瑤似有所覺的低下頭看了看,看著睜著一雙大眼睛有些迷蒙的小男人,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伸出手輕輕撫摸了兩下季末的臉頰:“醒了啊,少爺。”
“嗯。”季末輕輕回應了一聲。
然后伸出手臂摟住了穆瑤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柳腰,湊過腦袋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狠狠的吻了一口:“香。”
“起不?”穆瑤摸了摸季末好看的眉骨,輕聲說到。
“起!”季末再次湊過腦袋親香了一口,然后抬起手臂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爬下床,穿上拖鞋,光著屁股向著洗手間小跑了過去。
蓄水池要爆炸了。
兩分鐘后,季末神清氣爽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穆瑤轉過頭看了一眼,抬起雪白光潔的手臂對著季末招了招:“過來幫姐姐穿衣服,小男人。”
“來了。”季末點點頭,美滋滋的向著穆瑤跑了過去。
來到床邊,定定的欣賞了一下穆姐姐完美的嬌軀,正準備伸手。
穆瑤抬起頭看了季末一眼:“洗手了嗎。”
“沒有。“季末一邊欣賞著,非常誠實的說著。
“洗手去。”穆瑤淡淡到。
季末看了看穆瑤絕美的面龐,又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姐姐你摸的時候也沒見你洗手啊。“
嗯,有理有據。
穆瑤:“…”
“洗手去。”穆瑤面無表情的說著。
雖然小男人說的很有道理,但穆姐姐還是有點兒小不高興。
季末狠狠的看了穆瑤一眼:“去就去。”然后轉身向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千萬不能和女孩子講道理,越漂亮的就越不能講道理。
人家長的那么好看憑什么和你講道理。
穆瑤看著季末離開的背影,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白白嫩嫩的玉手,她剛才才沒有摸呢。
穆姐姐怎么會在別人睡著的時候干這種事情呢。
就算干了,那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女王大人也是要面子的。
一分鐘后,季末從洗手間走了出來,來到床邊,把手放到了穆瑤面前,一臉顯擺的說道:“聞聞,香不香。”
他剛才可是用了洗手液的,好多的洗手液。
穆瑤并沒有看季末的一雙大手,抬起頭瞥了季末一眼:“更衣。”
“我強烈懷疑你找我當男朋友就是為了伺候你的。”季末看了一眼穆瑤好看的容顏,眼中帶著濃濃的懷疑之色。
這哪里是男朋友,這明明就是個通房小丫鬟。
穆瑤看著季末疑惑的眼神,臉上浮現出一抹詫異之色:“你才知道嗎?”
“那…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季末小心翼翼的看了穆瑤一眼,表情認真的詢問到。
穆姐姐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季末,好整以暇的問道:“你說呢?”
“跑什么跑,我媳婦兒這么漂亮我怎么會跑呢,來,媳婦兒,我給你穿衣服。“季末看著穆瑤,一臉真誠的說著。
穆瑤看了一眼求生欲滿滿的小男人,緩緩松開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季末見狀松了一口氣,這把柄被別人攥在手中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
如鯁在喉。
不過下一秒,季末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低下頭看了一眼穆瑤剛剛侵犯過他的白嫩小手,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姐姐你是不是應該也去洗個手?”
穆瑤抬起頭淡淡的掃了季末一眼:“要你管。”
“更衣。”
“好嘞。”季末點了點頭,拿過旁邊的小衣服開始服侍女王大人更衣。
還是那句話,千萬不要和漂亮的女孩子講道理,要不你可能會懷疑人生。
不過這個要你管為什么聽起來莫名的有點小可愛呢?
三分鐘后,小兩口出現在洗手間,開始洗漱。
季末穿著他的憤怒小鳥,穆姐姐則是穿著一身黑色的性感小衣服。
沒錯,就是這么的放蕩不羈。
因為一會兒就要去參加熱熱鬧鬧的酒會了,等洗漱完直接穿禮服就好。
季末一頓操作猛如虎,飛快的刷牙洗臉,然后開始給穆姐姐洗頭發。
“怎么樣媳婦兒,我這個手法不錯吧?”季末輕輕揉搓著滿是泡沫的秀發,一臉得意的說著。
“嗯。”穆姐姐十分敷衍的回了一聲。
這手法…泡沫都揉她眼睛上了。
五分鐘后,季末拿起一旁的吹風機,開始給他的穆姐姐吹頭發。
“讓清風吹動了你的長發,讓它牽引你的夢…”季末一邊吹著柔柔的長發,一邊哼起了歌,心情有些小美麗。
“真難聽。”穆姐姐小小的嘲諷了一句。
“你再說一句我聽聽?”季末抬起手,對著穆姐姐挺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嗯。”穆姐姐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后轉過頭看向了季末:“你再打一下我看看?”
季末愣了一下,還有這種要求?
然后再次抬起手,對著渾圓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離婚。”
伸出手捏住小衣服的邊緣,向下一拽,抬起手就是兩巴掌:“還離不離了?”
男孩子還能總受威脅了不成。
“離婚。”穆姐姐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季末低下頭看了一眼,正準備再來上兩巴掌,讓這婆娘知道誰才是家里真正的老大。
突然愣了一下,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
然后…
十分鐘后。
“還離不離了?”季末輕輕的拍了一巴掌。
穆姐姐扶著洗手池的邊緣:“不…離…了。”
穆姐姐屈服了。
半個小時后,季末抱著臉頰紅潤的穆姐姐走出了洗手間。
來到梳妝臺前,季末將穆姐姐輕輕的放在了椅子上,然后轉身向著放在角落里的小行李箱走了過去。
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化妝包,重新回到了梳妝臺前,將化妝包放在了梳妝臺上。
穆瑤轉過頭看了季末一眼:“給我化妝,累了。”
“那個…我不會。”季末弱弱的說著。
他連那些瓶瓶罐罐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穆瑤掃了季末一眼:“那你怎么會做壞事呢?”
“因為…穆姐姐教得好。”季末一本正經的說到。
穆瑤:“…”
“滾。”
“哎。”季末答應了一聲,然后滾到了一旁的衣柜前,打開柜門,從里面拿出了下午剛買的西裝,換了起來。
幾分鐘后,季末穿戴整齊,然后重新滾回到了梳妝臺前。
“媳婦兒我帥不帥?”季末看了穆瑤一眼,挺胸抬頭,一副等待夸獎的樣子。
穆瑤對著鏡子看了一眼:“衣服挺帥。”
“人呢。”季末有些急切的追問到。
“不像好人。”穆瑤看了一眼,隨意的說著。
“媳婦兒你其實不化妝一樣好看的,不用擦這些東西的。”季末認真的說著,悄咪咪轉移了話題。
不過他也是實話實說,咱穆大教授可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素顏一樣美的不可方物。
“去給姐姐拿瓶水來。”穆瑤看了季末一眼,并沒有理會小男人的恭維。
“哦,好。”季末點了點頭,然后向著小冰箱走了過去。
其實他也蠻渴的,畢竟剛才為了抓緊時間,運行速度過快,消耗了不少能量。
一分鐘后,季末拿著一瓶純凈水重新回到了梳妝臺前,擰開瓶蓋,將純凈水遞到了穆瑤面前。
穆姐姐瞥了季末一眼,沒有說話。
季末同學瞬間秒懂,將瓶口輕輕貼放到了穆瑤的唇邊。
穆姐姐張開小嘴兒,季末緩緩將水倒進了穆瑤口中。
穆姐姐小口小口的喝了有一會兒,看來也是有些渴了。
畢竟仙女姐姐剛才唱了將近半個多小時的歌兒。
悠揚婉轉,如泣如訴…
幾秒鐘后,穆姐姐用眼神示意了小男人一下,季末收回水瓶,放到自己嘴邊,一口氣噸噸噸的灌了個干凈,然后直接將空瓶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穆瑤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男人:“去把眼鏡戴上。”
“眼鏡?什么眼鏡?”季末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問到。
“你從家里面帶來的。”穆瑤隨意的說著。
“…沒有,我哪有帶什么眼鏡啊。”季末一本正經的說著。
這婆娘是怎么知道他帶了眼鏡的?他明明悄咪咪藏在了行李箱最底下的好吧。
穆瑤轉過頭目光平靜的看了季末一眼:“真的沒帶嗎?”
“那個…我去行禮箱里面找找,可能不小心放進去了吧。”季末小聲說著,轉身向著角落里的行李箱走了過去。
他還準備晚上和他的漁網襪一起給穆姐姐一個驚喜呢,這下驚喜直接少了一半。
季末來到行李箱前,打開,裝模作樣的翻找了起來。
半分鐘后。
“呀!還真有啊,媳婦兒你可真厲害。”季末轉過頭一臉詫異的對穆瑤說著,然后拿著眼鏡向著穆瑤身旁走了過去。
穆瑤對著鏡子看了一眼演技浮夸的小男人,沒有說話。
還是要給自家的小男人一點臺階下的。
來到穆瑤身旁,季末把兩副眼鏡放到了梳妝臺上。
沒錯,就是兩副,一副給穆姐姐準備的,一副則是給咱自己準備的,演戲當然要演全套。
更何況穆姐姐貌似還挺喜歡他戴眼鏡的樣子。
聽話的學生誰不喜歡呢。
穆瑤低下頭看了一眼眼鏡:“戴上我看看。”
季末同學聽話的拿起了給自己準備的那副黑框眼鏡。
“另一副。”穆姐姐淡淡的說到。
“哦。”季末答應了一聲,然后放下黑框眼鏡,拿起了另一副金邊眼鏡。
難道穆姐姐這次想來個角色互換?
這樣好嗎?
這樣簡直不要太好啊!
季末打開眼鏡盒,然后將金邊眼鏡架在了自己硬挺的鼻梁上,對著鏡子照了照。
嗯,果然有模有樣,帥的一匹。
“還是媳婦兒的眼光好啊。”季末看著鏡子里帥氣的自己,小小的拍了個馬屁。
然后轉過頭看向了正在往臉上擦著什么的穆瑤:“媳婦兒你說我像不像一個教書先生?”
溫文爾雅,卓爾不凡。
穆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頭認真的打量了季末兩眼,點了點頭:“像個斯文琴受。”
“仙女是不可以罵人的。”季末看著穆瑤絕美的面龐,認真的說到。
穆瑤有些詫異的看了季末一眼:“姐姐這不是在夸你嗎?”
“謝謝。”小男人艱難的說著。
淚流滿面。
行吧,總比琴受不如好多了。
“不客氣。”穆瑤笑瞇瞇的說著,放下了手中的小瓶子。
然后從化妝包里拿出了一支口紅,打開,放在自己水潤的唇瓣上慢慢涂抹了起來。
季末眼巴巴的看著,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那個…穆姐姐我想嘗一下你的口紅是什么味道的?”
穆瑤轉過頭淡淡的瞥了季末一眼:“想想得了,挺貴的呢。”
這個答案屬實是讓他有點兒猝不及防了,他都已經做好了穆姐姐把口紅遞過來讓他嘗嘗的準備了。
可誰成想,人家居然嘗都不給他嘗。
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