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道接著一道的精美菜肴被端上了桌,配上這價格不菲的紅酒香檳,一口佳肴,一口美酒。
坐在對面的季末看的那是清清楚楚,可把孩子給饞壞了。
所以,你有你的小美酒,我有我的小飲料,不是很上頭,但是升血糖。
季末弄了一勺魚子醬放進了嘴里,嚼了嚼,細細品味了一番,然后又噸噸噸的灌了兩大口山楂汁。
美汁汁。
就是不知道這魚子醬配上山楂汁會不會起什么不太正常的化學反應。
如果起的是液體反應還好,最多就是多跑兩趟廁所,但如果起的是氣體反應…
噓,別說話,親愛的;聽,是心動的聲音。
下一秒,季末離開了這美好的人世間。
不過其實季末自己心里也是非常的有比樹的,穆姐姐之所以不讓他喝酒也是有原因的,畢竟他是個有前科的人。
不僅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關鍵是你還不帶作案工具,不帶作案工具也就算了,最最嚴重的是你還把犯罪證據留在了人家小姐姐…
所以,綜上所述,罪犯季小末犯罪手段極其殘忍,犯罪情節極其惡劣,給被害人穆瑤女士造成了極其嚴重的人身傷害和后果,特處以有妻徒刑一百五十年整,季小末你可認罪認罰。
季末:沙幣法官。
法官:辱罵法官,再加一萬年。
季末:謝謝爸爸。
兩個小時后,季末和楚志遠兩個男人之間進行了一場激烈的…
最后季末大獲全勝,成功贏得了買單的權利。
全天的消費由季公子買單,尖叫聲!
大煞筆!
買完單后,兩個可憐的男人帶著兩個酒氣熏天的老娘們回到了車上。
季末先是順路把楚老師送到了火車站,然后開車回到了學校。
萬幸的是兩個老娘們雖然喝了不少花酒,但并沒有達到那種雌兔眼迷離的程度,周大輔導員倒是有了些醉意,臉紅的像個猴屁股似的。
可你再看咱們的穆大教授,真想拿個酒精探測儀塞進她那紅艷艷的小嘴兒里讓她吹一吹,看看這小婆娘到底喝沒喝酒。
三人回了公寓,不過卻并沒有各回各家,周大輔導員挽著自己好閨蜜的胳膊,像回自己家一樣非常自然的就跟著進了屋。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導致周大輔導員的大腦變得不是那么靈光,所以周梓琪并沒有發現自己好閨蜜的房間變得和之前有了些許的不同。
比如說鞋架上的兩排男性鞋子,床上面多出來的一個枕頭,還有郁郁寡歡,日漸消瘦的來福小同志。
自從大壞蛋搬過來,沒有一天不把麻麻打的嗷嗷叫,來福都休息不好了。
“來,小來福,過來抱抱。”周梓琪換好拖鞋,蹲著身子,對著小來福拍了拍手。
高傲的來福小同志趴在窩窩里冷冷的看瞥了周梓琪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繼續思考起了貓生,對周大輔導員的召喚無動于衷。
小來福奉勸你還是快點兒跑路吧,要不那個大壞蛋一會兒也把你給打的嗷嗷叫。
“咦?是不認識我了嗎。”周梓琪看著一臉冷漠的小貓咪,有些淡淡的傷心。
小白眼兒貓,白喂你那么多好吃的了。
然后站起身子,一臉獰笑的向著小來福走了過去,忘記了沒關系,重新認識一下不就好了嗎。
五分鐘后,周梓琪坐在沙發上,看著被她翻過身子,固定在了大腿上的小來福,惡狠狠的說道:“說!我是誰!”
小來福:喪盡天良啊。
大壞蛋快來揍她。
二十分鐘后,季末端著一個精致的大果盤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然后來到茶幾旁,彎下腰把果盤放在了茶幾上,微笑著對坐在沙發上閑聊的兩個女人說道:“兩位美女姐姐請吃水果。”
“噗”周梓琪看著裝模作樣的季末,直接笑了出來。
然后轉過頭對身旁的穆瑤打趣道:“教夫有方啊,穆大教授。”
季末直起身子,不屑的看了周梓琪一眼:你懂什么,咱這是有償服務。
至于怎么償…
當然是以身相許了。
穆瑤并沒有搭理她的好閨蜜,而是拿過小叉子叉起一塊兒哈密瓜放到了嘴邊,然后張開了誘人的紅唇,將哈密瓜放進了口中。
周梓琪見穆瑤不搭理自己,拿起小叉子,對著一顆大青棗就懟了上去,然后只聽大青棗發出了咔嚓一聲,當場命喪叉下。
把大青棗放入口中,咔嚓咔嚓的嚼了一會兒后,周梓琪轉過頭正準備把棗核吐進茶幾旁邊的垃圾桶里。
然后就從垃圾桶里面的幾張皺巴巴的紙巾縫隙處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東西。
不會吧?
周梓琪瞬間愣了一下,緊接著又仔細認真的看了兩眼,然后不動聲色的把果核吐在了垃圾桶里面。
沒想到啊,這頭漂亮老牛這么快就忍不住把人家小嫩草給禍禍了。
周梓琪轉過頭看了一眼坐在另一邊,摟著穆瑤柳腰,一邊吃著小水果,一邊看著電視的季末,出聲說道:“小表弟你回避一下,我和你家婆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商榷。”
季末轉過頭看向了周梓琪:“那個…梓琪姐我把耳朵捂起來可以嗎。”
“不可以。”周大輔導員冷酷無情的拒絕到。
“這屋里就這么大的地方你讓我上哪兒回避去啊,梓琪姐。”季末一臉無奈的說著。
周梓琪對著季末使了個眼色,看向了一旁的洗手間。
那我走?
“那你們快點兒談,給我留點兒葡萄,別都吃沒了。”季末戀戀不舍的看了他的水晶葡萄一眼,然后站起身,默默的向著洗手間走了過去。
季末進了洗手間,關上門,然后直接走進了浴室,從里面拿了一個小凳子出來,坐在了門口,緊接著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
不偷聽那還叫正經人嗎。
周梓琪見季末進了洗手間,轉過頭看了眼自己的好閨蜜,然后好整以暇的說道:“那個…瑤瑤啊。”
穆瑤轉過頭看向了周梓琪:“怎么了,梓琪。”
周梓琪雙目緊緊的注視著穆瑤,一臉嚴肅的說道:“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啊。”
穆瑤伸出纖纖玉手,拿起叉子,叉起一顆車厘子送入了口中,轉過頭看起了電視。
目中無人。
“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偷人了。”周梓琪看著穆瑤精致的側臉,一臉憤怒的質問到。
穆瑤慢慢的咀嚼著嘴里面的車厘子,轉過頭看了周梓琪一眼:“我偷誰了啊。”
還是搭理一下自己這個幼稚的好閨蜜吧。
“你是不是把我的學生給偷了。”周梓琪繼續質問到。
“沒有。”穆瑤一臉淡然的否定到。
“好,不承認是吧,我可是有證據的。”周梓琪說著,然后轉過身子拿起了茶幾旁邊的垃圾桶,直接遞到了穆瑤面前。
穆瑤低下頭看了垃圾桶一眼,并沒有注意到幾張紙巾下面的小東西,然后直接把自己嘴里面的果核吐在了垃圾桶里面:“謝謝。”
這波直接氣炸肺。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周梓琪惡狠狠的說著,把垃圾桶拿回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拿過了自己的塑料小叉子,一臉憤憤的對著垃圾桶里翻了起來。
幾秒鐘后,周梓琪用叉子挑起了一個東西,然后一臉得意的對穆瑤問道:“這是什么東西啊,瑤瑤。”
穆瑤:“…”該死的小男人,又亂丟東西。
季末坐在小板凳上,耳朵緊緊的貼著房門,把兩人的對話基本上聽了個大概。
然后聯想到今天早上自己隨手亂丟的垃圾…
轉過頭在洗手間里面搜尋了起來。
先把搓衣板藏起來。
“周梓琪你往我家亂丟垃圾,你惡不惡心。”穆大教授一臉淡定的說著,先來了一個血口噴人。
周梓琪:???
周梓琪:!!!
她還是小瞧了這個婆娘的不要臉程度。
不僅長的漂亮,身材好,氣質佳,智商高,情商高,更關鍵的是…她還不要臉。
這你怎么搞?
“瑤瑤你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是不是被你家小男人給帶壞了啊。”周梓琪看著穆瑤,一臉傷心的說著。
然后十分嫌棄的把手中的叉子和挑起來的東西一起丟進了垃圾桶里,把垃圾桶放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人在門后坐,鍋從天上來?
穆瑤看了她的好閨蜜一眼:“我這不是跟你學的嗎,梓琪。”
多行不義必自斃,果然,這口大鍋終究還是扣在了自己的頭上。
坐在門后的季末聽見穆瑤說的話,心里面瞬間劃過了一抹暖流,還好,自家的寶貝媳婦兒并沒有選擇和那個不講武德的周大姐同流合污。
下一秒,周梓琪面色一正,一臉嚴肅認真的對穆瑤說道:“罪犯穆瑤,本法官現對你進行審問,你必須如實回答我,你是在何時何地,采取了何種方法,何種動作,把我們單純的季末同學給糟蹋了的。”
穆瑤淡淡的看了周梓琪一眼,然后叉起一塊兒火龍果慢慢的放進了自己的口中,轉過身子繼續看起了電視。
這個人竟敢藐視法官。
周梓琪見語言攻勢不起作用,果斷向著穆瑤身邊湊了過去,然后把腦袋放在了穆瑤的肩膀上,貼著穆瑤的耳朵小聲說道:“瑤瑤你快和我說說,第一次當女人是個什么感覺啊。”
穆瑤轉過頭瞥了一眼趴在她肩頭的周梓琪:“你沒當過女人嗎。”
“那你跟我說說小嫩草吃起來是個什么滋味啊。”周梓琪鍥而不舍的繼續調侃到。
“你又羨慕了。”
“季末!”周梓琪轉過頭對著洗手間的方向大聲喊到。
撲通一聲,季末直接一個后仰,倒在了地上,然后轉過頭看了眼盡在咫尺的馬桶。
就差一寸吶,他就要撒手人寰了。
“干嘛!”季末心有余悸的咽了一口唾沫,大聲回了一句。
他又不是小聾蝦,喊那么大聲干嘛。
“出來吧。”
“哦。”季末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把小板凳放到一旁,推開門走了出去。
幸虧出了肉裝,要不狗命休矣啊。
“談完了啊,梓琪姐。”季末走到沙發旁,對周梓琪說到,不敢有半句怨言。
雖然出了肉裝,但人家打的可是真實傷害。
“談完一半了,來,過梓琪這邊坐,梓琪姐有話要問你。”周梓琪看了季末一眼,語氣異常溫和的說到。
“我不去。”季末一屁股坐在了穆瑤身邊,弱弱的說著,然后伸出手摟住了自己寶貝媳婦兒的柳腰。
反了天了。
“一,二…”
“你數幾個數我也不去。”季末義正言辭的說著,他又不傻,一看就沒有好事。
“那梓琪姐只能讓你下個學期搬回回宿舍住了。”周梓琪笑瞇瞇的說著,眼睛里寒光閃爍。
“媳婦兒她威脅我,她想讓咱們兩個變成異地戀。”季末轉過身子抱住了穆瑤,毫不猶豫的開始告狀。
有這大腿不抱那不是傻嗎。
穆瑤轉過頭看了眼裝出一副可憐兮兮表情的小男人,伸出手溫柔的摸了摸季末的臉頰,眼含深情的說道:“放心,姐姐會時常去看你的。”
用小男人來轉移她好閨蜜的注意力,省得再來煩自己,這樣自己就可以安心的吃水果了。
這一波穆姐姐在外太空層。
她把我賣了,還說會來看我。
渣女!
“過來吧,小表弟,梓琪姐會好好疼愛你的。”周梓琪滿面笑容的說著,笑容耐人尋味。
看老娘怎么泡制你個小兔崽子。
“哦。”季末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轉過頭一臉落寞的對穆瑤說道:“我走了,我不會再回來了。”
“多穿點衣服,外面冷。”
“噗”一旁的周梓琪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別說這倆人看著還真挺般配的。
至于其他的地方般不般配…
她又沒有看過她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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