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我歇一會兒再去。”季末討好的說著。
然后兩步來到了沙發旁,一屁股坐在了穆瑤身旁,伸出手摟住了穆姐姐的柳腰。
穆瑤轉過頭看了季末一眼:“再敢亂說話,拔了你的舌頭。”
豈有此理,這口氣是說什么都不能忍了,要不一會兒吃肉都不開心。
季末轉過頭,對著穆瑤伸出了自己長長的舌頭,靈活的轉了一圈,然后刷的一下收回了嘴里:“拔不著,氣洗你。”
緊接著再次伸出了舌頭,快速的收了回去,伸出來,縮回去,伸出來,縮回去…
誒,我就是玩兒,氣不氣。
兩分鐘后,穆瑤的一只纖纖玉手緊緊的抓住了季末的舌頭,一雙美眸好整以暇的看著季末。
別問怎么被抓到的,問就是浪大了,閃著舌頭了。
“拔不拔的著。”穆瑤輕輕的拽了拽季末的舌頭,笑瞇瞇的問著。
“拔的著,拔的著。”季末連忙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著。
“還氣不氣死我了。”
“不氣了,不氣了。”
穆瑤看了看異常乖巧的季末同學,松開了手。
然后又看了看滑膩膩的手掌,十分自然的放到了季末的身上,輕輕的抹了抹:“謝謝。”
欺人太甚。
“我煮飯去了。”季末站起身,默默的向著廚房走了過去。
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說。
“老板真好。”穆瑤充滿笑意的聲音從季末身后響起。
兩個小時后,四菜一湯出現在了茶幾上。
做人就要講究誠實守信,說好了包吃包住,四菜一湯,那就必須四菜一湯。
穆瑤看了看茶幾上擺著的一大盤韭菜炒雞蛋,抬起頭看向了坐在對面的季末:“怎么炒了這么多韭菜啊。”
“你不是想吃嗎,我就多炒了一點。”季末一本正經的說著。
五個雞蛋,一捆韭菜,他真的只是多炒了億點點。
“老板對我可真好。”穆瑤飽含深意的看了季末一眼。
四目相對,季末眼中浮現出一絲尷尬的神情:“來,嘗嘗這雞湯怎么樣。”
季末把盛好的雞湯放到了穆瑤面前的茶幾上。
不就是吃點兒韭菜嗎,至于這樣給他上眼藥嗎,那車保養好了開起來不也是更舒心嗎。
他好你也好。
穆瑤拿過湯匙,舀起一勺雞湯,放到嘴邊,輕輕的吹了兩下,然后送入了口中。
一雙好看的眸子瞬間瞇了瞇,抬起頭看了季末一眼:“老板手藝不錯啊。”
“那當然了,沒這手藝能騙到老板娘嗎。”季末臉上一副基操勿六的模,然后喝了一勺雞湯。
人間美味啊。
烏雞哥死得其所。
穆瑤再次舀起一勺雞湯送入了口中:“那老板騙到過幾個老板娘啊。”
“目前為止,就騙到一個姓穆的小姐姐。”
“那老板這騙術也不太行啊。”
“你懂什么,我這是寧缺毋濫,要不就不騙,要騙就要騙最好的。”季末一臉傲然的說著。
想當初柳大校花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說要請他吃飯,他看人家校花姐姐比較有誠意,實在推脫不過,才賞臉去應付那么一下。
其實這都不算什么,也沒什么好炫耀的,因為炫耀出來容易因為吹牛逼被別人打死。
“那老板騙到最好的了嗎。”
“肯定的啊,老板我這么厲害,能騙不到嗎。”
“那恭喜老板了啊。”
“同喜同喜。”
果然,愛情是能夠讓人變幼稚的。
看這連個小朋友,笑的多開心。
與此同時,來福小朋友聞著菜香,來到茶幾旁蹲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胡吃海喝的兩人。
你們別光顧著自己吃,也給寶寶一口啊。
季末看著可憐巴巴的小家伙,瞬間動了惻隱之心,夾起一塊兒黃瓜放到了小來福面前,大方的說道:“諾,吃吧。”
來福低下頭聞了聞,然后張開小嘴兒,直接咬進了嘴里。
耶?季末臉上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
他就是想逗逗小同志,這怎么還真給吃了呢,不會是被兔子上身了吧。
不過下一秒,季末就看到小家伙抬起了小腦袋,對著他噗的一下吐出了嘴里面的黃瓜,然后轉過身子,扭著小屁股揚長而去。
孽子。
半個小時后,一家三口坐在沙發上,進入了日常飯后看電視環節。
季末低下頭,看了看靠在自己胸前的穆瑤:“那個…老板娘啊。”
“怎么了老板。”穆瑤撫摸著腿上毛茸茸的來福小同志,隨意的回到。
“你剛才在超市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兌現一下了啊。”季末轉過頭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穆瑤精致的小耳垂,在穆瑤耳邊輕聲說到。
這酒足飯飽了,房間也挺暖和的,也該思考一下人生大事了。
“剛吃完飯,讓姐姐歇一會兒好不好。”
“好。”季末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晚一會兒倒是沒什么,只要這小妖精不賴賬就好,季末同學現在非常容易滿足。
季末抬起頭看起了電視,然后把放在穆瑤小腹上的一只手放到了來福小同志的屁股上。
穆姐姐擼腦袋,他擼屁股,合理分配不打架。
時間緩緩流逝,想起那些五顏六色的衣服,季末這心中就越來越癢,隔一會兒就要看一眼墻上的掛鐘。
“怎么,著急了啊。”穆瑤轉過頭看了一眼急不可耐的小男人,笑著說到。
“有…那么一點,那個…你休息的怎么樣了啊。”
“行了,去把衣服給姐姐拿過來吧。”
“好嘞。”季末松開穆瑤,刷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快步向著衣柜走了過去。
打開柜門,季末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紙袋,然后重新回到沙發旁,把袋子遞給了穆瑤。
穆瑤伸出手,接過袋子:“這衣服也沒洗,姐姐怎么穿啊,要不明天姐姐再穿給你看吧。”
大意了。
“你就穿著試一下,也不是一直穿在身上,一會兒洗個澡不就好了嗎。”明天怎么行,萬一明天再弄出別的幺蛾子怎么辦。
再說這么貴的衣服,也不會傷皮膚什么的。
“那行吧,老板都發話了,老板娘也不敢不聽啊。”
季末看了穆瑤一眼,這是不敢不聽嗎,這是想聽就聽,不想聽就不聽。
“去把窗簾拉上。”
“好嘞。”季末快步向著窗前走了過去。
五秒鐘后,季末再次回到了沙發旁。
男人,就得該快的時候快,該慢的時候慢。
穆瑤把腿上的小來福放到了地上,然后直接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季末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欣賞著。
脫到一半時,穆瑤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起頭看了一眼傻呆呆站在一旁的季末:“轉過去好不好,姐姐有點兒不好意思。”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季末回到。
光看個結果有什么意思,沿途的風景才是最美妙的。
“那你也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我…又不穿,就不用了吧。”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小妖精好的不學,壞的可學的真快。
“好吧。”季末點了點頭,不就是秀個身材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你先脫,脫完了姐姐再脫。”
是不是玩不起。
半分鐘后。
“該你了。”季末搞定收工,對穆瑤說到。
穆瑤瞥了季末一眼:“小男人你這思想很不純潔啊。”
換個公公來他都純潔不了。
“快點兒的。”季末催促到。
一天天一點兒正經事不干,就知道調戲自己男人。
“好的呢,老板。”穆瑤伸出手,落落大方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然后拿過一旁的紙袋,遞給了季末:“來,老板,挑一套。”
還有這種好事嗎?季末看了看穆瑤,咽了一口唾沫,接過了紙袋,然后從里面挑了一套粉色的遞給了穆瑤。
他還沒有看穆姐姐穿過這種粉嫩嫩的顏色呢。
穆瑤接過衣服,抬起白皙修長的玉腿,慢慢穿了起來。
季末睜大著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
此時此刻,他只想賦詩一首:
啊,風景,真特么好。
穆大教授穿的很慢,很磨人,差不多一分鐘后,才將一套衣服穿好。
“好看嗎。”穆瑤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后在季末面前轉了一圈,大大方方的展示著自己的身材。
“好…好看。”季末點了點頭,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這已經不是好不好看的問題了,這是要命的問題。
“人好看還是衣服好看啊。”
“都好看。”
“那想不想看姐姐穿其它的衣服。”
“想。”季末非常誠實的說到。
“那再給姐姐選一套吧。”
“嗯。”季末拿起紙袋,挑了挑,從里面拿出了一套紫色的遞給了穆瑤。
“這套你給姐姐穿好不好。”穆瑤上前一步,在季末的耳邊輕聲說著,然后伸出舌尖,輕輕的舔了舔季末的耳垂。
“好。”季末呆呆地點了點頭,他的魂兒已經被這個小妖精勾走了。
兩分鐘后,季末費勁千辛萬苦,終于把衣服穿在了穆姐姐的身上。
然后終于控制不住,直接攬住了穆瑤的身子,把穆姐姐橫放在了沙發上。
“你想干什么啊,小男人。”穆瑤看著自己身上的季末,笑瞇瞇的說著。
“讓姐姐快樂一下。”季末在穆瑤耳邊說著,呼吸有些粗重。
“抱姐姐去床上。”
“就在這兒吧。”
“那幫姐姐把衣服脫了。”
“不用。”好不容易穿上的,干嘛要脫下來。
更何況,要的不就是這個調調嗎。
半分鐘后,穆瑤突然伸出手,阻止了季末。
季末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臉頰微紅的穆瑤。
“去把人家超市送你的東西拿來。”
超市送的東西?季末愣了一下,然后馬上反應了過來,低下頭親了一下:“好。”
一分鐘后,季末拿著五六個小盒子回到了沙發上。“姐姐喜歡哪個顏色的。”
幾分鐘后,趴在窩窩里的來福小同志怔怔的看著沙發上的兩人。
麻麻這是又和大壞蛋打起來了嗎?
嗚嗚嗚~麻麻叫的好慘啊。
可是來福也幫不了麻麻啊,大壞蛋實在太可怕了。
不過小貓咪為什么有點兒心跳加速呢?
一個小時后,來福小同志百無聊賴的趴在窩窩里,看著更換了打斗方式的兩人,圓溜溜的小眼睛瞬間一亮。
呀,麻麻這是占據上風了咩?可是為什么麻麻還是叫的這么慘咩?
小貓咪有點兒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上,季末從睡夢中醒來,緩緩睜開了雙眼,揉了揉眼睛,瞥了眼墻上的掛鐘。
已經九點多了。
破天荒頭一次,不過很可能以后會成為常態。
但不得不說,昨天晚上這場戰役打得確實有點久了。
你來我往,我往你來,敵不動我動,我動敵不動,直打的口吐白沫,落花流水,慘烈至極。
直到凌晨一點多了才偃旗息鼓。
而且這中途還休戰了一個小時,吃了一頓夜宵。
本來吧,這吃完夜宵后是準備老老實實睡個素覺的。
可誰成想,也許是之前的戰斗太過激烈,消耗的比較大,所以這一不小心,兩人就吃撐了。
這一撐,那肯定就睡不著了,這一睡不著,就又打起來了。
至于誰先動的手,那肯定是季末這個不講武德的先撩的騷,但你要問最后誰打贏了,只能說是兩敗俱傷。
穆姐姐最后是什么樣他不知道,他自己的話,差點兒頭破血流。
季末低下頭看了看懷里酣睡著的人兒。
長長的睫毛,緊閉的美眸,水潤的朱唇,隨著呼吸而不斷翕動的精致鼻翼…
小公主睡得很是香甜,看樣子是累壞了。
季末伸出手,輕輕的刮了刮穆大教授秀挺的鼻梁,眼中浮現出一抹寵溺之色。
緊接著視線下移,感受著懷里酥軟的嬌軀,季末只能說…
嗯,年輕真好。
不過季末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舉動,他可不忍心驚醒了自己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