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哥,關于這件事,真的對不起。”
四眼仔再次鞠躬致歉道。
“恩,沒事啦,以后好好的管著自己的手下就行,沒事別煩混,只要你的兄弟不惹我,那我今后自然也不會上你的地盤去找麻煩。”肥仔都看到鬧事之人已經受到懲罰了,也就原諒了四眼仔。
雖然這個時候四眼仔還很想繼續提一下關于坐館候選人的位置,但神爺現在明顯有點不愿意,他就沒繼續問下去了。
神爺也只是在上面講了一些話,就讓大家散伙了。
四眼仔走出門外,眼前正是一片寬敞的大庭院。
戴天蹲在樹下乘涼,雖然很無聊,但也只能繼續選擇等待。
當他看到自己的暫定老大四眼仔出來的時候,戴天就跑了過去:“四眼哥。”
“恩,戴天啊,既然兆會長把你托付給我們,那我也會盡心盡力的,肯定不會讓你在這里受任何委屈的。”
四眼仔拍了拍他的肩膀,穩住他的心后,又委以重任,“但是呢,我手下的兄弟也是不可能吃白飯的,畢竟這開銷很大的,所以你得做點活,懂吧?”
“恩恩,我懂,我懂,四眼哥,你讓我做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戴天腦子轉的很靈活,立即表現出一副爭先恐后想要迫不及待去干活的樣子,顯得很是乖巧,聽話,懂事。
“那就好,今天晚上七點的時候,我會給你一批貨,你開著車去沙家口,到時候路上會有人接應你。”
“好的,沒問題,這個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吧。”戴天立即答應了,并問道,“只是我要見誰?路線怎么走?”
“這個不能提前告訴你,等到晚上七點的時候再說吧,畢竟這樣比較安全。”
四眼仔也是一個比較慎重的人。
看來干這一行的,不慎重點,那代價都是幾年起步。
“好的,那四眼哥,我現在該要干嘛?”晚上才有任務,那現在還離晚上七點有好幾個小時呢,景晨有點不知道該要干點什么了,就問道。
“給,拿著。”
四眼仔從懷中拿出一疊百元鈔票,“去玩吧,出了門,左拐,直走過了兩個街道口再右拐,第一家休閑廳二樓就是了。”
“玩什么?”
戴天還是沒有聽明白。
“你想什么就有什么,什么教師啊,護士啊,學生妹啊。”
這么一解釋,戴天也是立即懂了,“恩,謝謝四眼哥。”
雖然拿了錢,也有了指路的方向,但戴天并不是這種人。
一想到女人,他的腦海里,就頓時隱隱浮現出了女友的美麗樣子。
可是一想到女友,他又聯想到了戴南冠親手殺害她的事情,頓時,怒火再起,雙拳緊緊的握著,咯吱錯響。
“戴南冠,別以為兆豐年給你撐腰,老子就不找你麻煩了!”
“只要老子還活著,那么老子就要永遠當臥底,直到將你抓住,看著你繩之以法!”
別墅小區。
景晨緩緩醒來,卻發現,疼痛不已。
仔細一瞧,自己的胳膊上,身上,都是傷口。
看樣子,就是剛才撓破的。
“我…我這是怎么回事?”景晨愣住了。
難道自己在睡夢的過程中,有了自殘的行為?
“呦,醒來了啊,我的哥。”女仆還在旁邊,咯咯的笑著。
自己受傷了,女人還在發笑,景晨的第一感覺就是…是這個女人搞的事!
“是不是你?”景晨冷著臉龐,問道。
“什么是不是我?”
“我這些傷口哪里來的,是不是你?”
“明明是你自己抓破的好不好,關我屁事!”女仆立即和自己撇清關系。
景晨還是不相信。
“可是,這個房間里就我們兩個人,如果不是你的話,那還有誰?難道是我?呵呵,別逗了,我又沒有瘋,我怎么可以自殘呢?”
“為什么不可以?難道你不知道你是吃了那個東西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嗎?”
“什么東西?我吃了什么東西?”
“你忘了?想要成為林總的手下,那個東西就是必吃的啊。”
“啊…你是說…木糖醇??”
當下,
景晨頓時震驚了。
原來…
自己是吃了木糖醇,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一想到這里,景晨頓時錯愕不已。
所以…
這個木糖醇不是正常的?而是吃了下去,而讓人發瘋?
一想到這里,景晨很是害怕,他只想當一個正常人,玩玩樂樂多爽,可是現在,自己都做出了這樣觸目驚心的行為了,誰知道下一次的行為,會不會更加的失智呢!
“那你告訴我,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你說那是什么玩意,還能是什么玩意啊,肯定是人們痛恨,卻又喜歡無法戒掉的東西唄。”女人解釋。
這下子。
景晨算是懂了。
自己是在林總的慫恿下,吃掉了他們所制造出來的冰。
“不行,我要去找林淵算賬!他是個什么東西,竟敢使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還讓我吃這種惡心人的東西!草!”
火大!
非常火大!
景晨直接起身,開門。
“咣當!”
重重的摔門聲音響起,伴隨著一聲大喊。
“草!林淵,你給我出來!你給老子出來!”
景晨走到大廳,大喊。
而此時。
大廳里。
林淵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喝著茶,看著新聞,即便是聽到了耳畔的吵吵鬧鬧,也是淡然無比,安之若素,內心絲毫不慌。
“你來了?”
看到景晨氣沖沖的走來,林淵只是輕聲一笑,問候道。
“草!你敢暗算我!”
景晨上前一步,再次揪住林淵的衣領,而后二話不說,一拳便是狠狠的掄了上去。
可是,
下一秒。
林淵手疾眼快,直接伸出手,用手腕擋住了景晨的攻擊。
“小子,速度不行啊,還得練練。”
話音剛落,林淵一躍而起,右腿立即彎曲,以膝蓋狠狠的撞擊在了景晨的小腹上。
“嗷!”
這一擊,痛的景晨叫的,苦不堪言。
“小子,你可還記得這一招啊?是不是覺得…是曾相識?”
林淵淡淡一笑,盡情的俯視著在地面上捂著小腹痛得來回打滾的景晨,“來,起來,我們好好談談,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