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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一章:挪威的森林

  演唱會絢爛的星空之舞,還在繼續,現場觀眾們屏息凝神,一改之前的躁動癲狂,轉而開始欣賞。

  李鐵柱唱到:

每當你向我走來告訴我星辰大海會不會我們的愛像星辰守護大海不曾離開  兩座空間站都是人類智慧的結晶,在浩瀚的太空中緩緩靠近。

  李鐵柱伸出手,愛麗安娜也伸出了手。

  兩人的指尖交錯而過。

  愛麗安娜唱到:

我向你奔赴而來你就是星辰大海  李鐵柱收尾:

我眼中熾熱的恒星長夜里照我前行  兩座空間站交錯而過,仿佛時代的交錯,又仿佛東西方的交錯。

  “啪啪啪啪…”

  “嗚…”

  現場觀眾開始鼓掌歡呼,非常熱烈。

  不同于其他站的觀眾,休斯敦的觀眾們有著別樣的驕傲,因為,他們是整個西方的航空圣地。休斯敦人一直引以為傲,所以,李鐵柱的這次示好,他們照單全收,對李鐵柱的感官也越發友好起來。

  畢竟,是姚的同胞啊!而且他還那么有才華。

  演唱會完美落幕。

  李鐵柱對愛麗安娜等嘉賓表達了感謝,并沒人送了一套精美的茶具,雖然他們根本不會喝茶。

  但那又有什么關系呢?

  反正都是拼夕夕上拼來的,又不貴。

  當晚,從紐約趕來的愛麗安娜住在李鐵柱他們包的酒店,這女人很瘋,嚷嚷著讓李鐵柱陪她喝酒。

  人家遠道而來幫忙,陪她喝喝酒也是應該的。

  “我不太會喝酒。”

  “你該不會沒喝過酒吧?李!”

  “喝過,但是酒量不好。”

  “沒關系,我酒量好啊…我是說,我們可以隨便喝,別客氣。”

  李鐵柱還是去了她的房間。

  然后,愛麗安娜拿出了威士忌、朗姆酒、葡萄酒等各種酒品。

  因為沒有帶翻譯,雞同鴨講,沒啥可聊的。

  可不就只剩下悶頭喝了嗎?

  李鐵柱帶了一個鹵豬頭,黑娃兒從艾恩裴拉餐廳分店弄來的安全食品。

  喝了兩個小時,李鐵柱精神奕奕。

  愛麗安娜有點慌張,這家伙真的不會喝酒嗎?逗我吧?

  七八瓶酒都喝光了啊!

  怎么還不倒?

  李鐵柱早有準備,從旁邊拿出一個瓷瓶,用撇腳英格里希說道:“酒,沒有了,我還有,中華酒。試試?”

  愛麗安娜尋思著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一定要把不諳世事的艾恩裴拉灌倒,然后好好讓他感受一下米利堅女孩的熱情奔放。

  于是,她二話不說跟李鐵柱干了小半杯。

  “哈…嘔…咳咳咳…”

  這特么確定不是毒藥?

  愛麗安娜眼淚狂飆,絕望地看著李鐵柱,對方卻一臉淡定。

  李鐵柱關切道:“怎么了?阿尤哦尅?”

  愛麗安娜:“這…這什么酒?”

  “茅臺!”

  “耶!我聽過這個名字,再…再來,康姆昂!”

  “你確定?”

  “確定!”

  “好吧,你悠著點。”

  于是,兩人繼續就著豬頭肉,繼續拼酒。

  愛麗安娜想把李鐵柱喝躺,李鐵柱想讓愛麗安娜喝好,女的想讓男的感受米利堅的熱情,男的想讓女的領會中華的佳釀。

  又半個小時后,愛麗安娜昏死了過去,叫不醒那種。

  李鐵柱嘿嘿奸笑:“嘿嘿嘿…想灌醉我套取國家機密?不可能!老子警惕得一匹!

  在他看來,愛麗安娜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很可能是間諜。

  不過…我好像也不知道啥國家機密吼?

  李鐵柱本著以人為本的原則,還是準備把癱在地上的愛麗安娜弄上床,她很輕,李鐵柱沒怎么費力就把她報道了臥室床上。

  登登登…

  松竹兒請求與你視頻通話。

  接通。

  “喂?辣爪!吃早飯了嗎?”

  “大哥,都下午兩點了,你那邊應該凌晨兩點了吧?還沒睡呢?”

  “剛剛跟愛麗安娜喝了酒,她喝醉了,我把她抱到床上去。”

  “哪呢?我看看。”

  “喏…”

  “怎么還穿著衣服?”

  “她是穿著衣服喝酒的啊,怎么了?”

  “你準備睡她?”

  “噓!別亂說,我懷疑她是間諜,我總感覺她看我的眼神如狼似虎的,一定是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些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松竹兒開始狂笑。

  李鐵柱撓頭:“怎么了?”

  松竹兒:“沒啥,我家柱子越來越聰明了,我心甚微,噗嗤…”

  李鐵柱道:“你說話陰陽怪氣的,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房間了。”

  松竹兒:“誒!等一下,有個事情想跟你說一下,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應該瞞著你…”

  李鐵柱拿著電話回自己的房間,一邊聽著松竹兒的話,整個人都懵了。

  難怪…貓子馴化度突然就100了。

  冷芭是半月前來到這座北歐莊園的,莊園不大,靠在一個小樹林旁邊,兩層小樓,房間很多人很少。

  平時只有冷芭、助理蕓蕓和兩個挪威女傭。

  蕓蕓常說:“在國內呆慣了,在這里真不適應,這么大個地方就四個人,太憋屈了。”

  每次冷芭都會糾正她:“是六個人。”

  蕓蕓就會吐槽:“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明明事業正在上升期,突然想要生孩子…咪姐也是,居然讓你胡鬧。”

  冷芭:“你還小,不懂…”

  “他比我年紀還小,他就懂了?他懂的話,怎么不來看你?”

  “我沒讓他知道,他現在事業正在上升期,很忙。”

  “我…服了!神經病!你是被下降頭了嗎?”

  “可能比那更嚴重吧…”

  就在這個小莊園里,冷芭通過國際電視臺觀看了李鐵柱的紐約站、落基山站和休斯敦站演唱會,看著那個小家伙在舞臺上征服異國觀眾,看著他拿出驚世絕倫的舞臺表現,看著他跟國際巨星嫻熟互動…

  貓子,開心極了。

  從未有過任何的委屈或不甘,貓子對主人只有感激和忠誠。

  再過三天,就是倫敦站演唱會了。

  冷芭翹首以盼,數著時間準備觀看演唱會直播。

  這天下午,小莊園來了幾個不速之客,幾個黑人和一個帶著墨鏡口罩的黃種人。

  兩個女傭不準他們進入,后來蕓蕓來了。

  蕓蕓把女傭支開,將李鐵柱迎了進去,一邊走,一邊抱怨:“嚯!今天刮的是什么風啊?真是稀客啊,國際巨星駕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招待不周哈!您這樣的大忙人,怎么有空來挪威啊?不開演唱會了?不回去訂婚了?喲,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黑娃兒和幾名安保人員,在莊園外警戒。

  李鐵柱知道蕓姐刀子嘴豆腐心,笑道:“那我要是真不來一次,你還不得罵死我?”

  蕓蕓:“哼!你看你干的好事,明明我每次都給你們準備了防護裝備和藥品的,非不用,非不用,圖一時的爽快,現在好了吧?”

  李鐵柱道:“是貓子不愿意用。”

  貓子?

  蕓蕓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了,依舊覺得可恥,語氣也沒那么生硬了:“她說不用就不用啊?”

  李鐵柱:“我喜歡小孩子的,你不知道,我聽說后高興得一晚上沒睡著,嘿嘿…”

  “呸!”

  “蕓姐辛苦了。”

  “造孽啊!”

  “她最近吃東西怎么樣?睡眠好嗎?她的腰傷…”

  李鐵柱一路問東問西,跟著蕓蕓上了樓。

  把李鐵柱送上樓,蕓蕓就離開了,走遠一點才好,那倆的話不能偷聽,每次都羞死個仙人。

  樓上客廳,冷芭正在插花,見到李鐵柱,嫣然一笑:“你都知道了?”

  李鐵柱質問:“為什么要騙我?”

  冷芭冷著臉道:“李鐵柱先生,請問你是以什么身份質問我?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就憑你強女干過我嗎?噗嗤…”

  她沒繃住。

  李鐵柱翻了個白眼,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冷芭,溫柔地撫摸著她并沒有顯懷的肚子。

  才三個多月,很不明顯。

  倒是冷芭白嫩圓潤了不少,看起來,更加可愛了。

  “貓!”

  “誒!”

  “貓子!”

  “嗯。”

  “為什么要騙我?不許撒謊!”

  “我怕你腦殼短路,突然不跟松竹兒訂婚了。”

  “我不…好吧。”

  李鐵柱想要狡辯,但還是放棄了。

  事實上,在松竹兒告訴他冷芭壞了雙胞胎后,李鐵柱是想過這個問題的,他一時犯軸就想跟冷芭在一起。

  還好智力值提升了不少,腦袋能轉彎了,沒有走極端。

  松竹兒能把冷芭安置妥當,還把這件事告訴李鐵柱,本身也是極不容易的一件事。

  “男的女的?”

  “兩個男孩。”

  “啊?”

  “聽起來你似乎很失望?”

  “兩個呀!居然沒有一個女娃娃?”

  “沒。”

  “哎!晦氣…”

  “哈哈哈…”

  “要是女孩子該多好,像你,漂漂亮亮的,我們給她們買最好看的衣服,編最好看的辮子…”

  “男孩像你也挺好,皮實,光著屁股到處跑,嘿。”

  “像我多蠢啊,不好。”

  “寶寶們明年四月出生,你能來嗎?”

  “來!刀山火海都來,我來陪你。”

  “哇塞,我家主子竟然會說甜言蜜語了嘿!”

  “我跟你講我現在變聰明了,會用成語很正常。”

  “哈哈…還記得你給我戴貓項圈的那晚嗎?”

  “記得。”

  “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羞恥。”

  “不然呢?要不是我勇敢了一回,你就不是我的了。”

  “是你的永遠都斗是你的,傻。”

  李鐵柱突然變得有點緊張:“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一個嚴肅的問題。”

  冷芭轉過身,用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李鐵柱:“我對你沒有秘密。”

  李鐵柱:“孩子懷在肚子里,可以用藥改變性別嗎?”

  冷芭:“哈哈哈哈哈哈…你怕不是個傻子!”

  李鐵柱:“我在米國遇到一個朋友,他要去泰國變性,我就問一下。”

  冷芭:“不可以,我喜歡男娃娃,因為像你。”

  李鐵柱來了句:“萬一像隔壁老王呢?你看《大頭兒子和小頭爸爸》里面的王叔叔…”

  冷芭氣得呀,差點當場翻白眼:“你…你…哼…”

  貓子氣咻咻的,小拳拳捶李鐵柱的胸口,捶著捶著身體就矮了下去,伸手去解李鐵柱的褲子。

  李鐵柱把她扶了起來,搖頭:“不用這樣,這樣對你不公平。”

  冷芭抿著嘴,似笑非笑。

  然后,冷芭牽著李鐵柱蹦跶著出了莊園,去莊園后面的樹林里散布。

  北歐的夏天一點也不炎熱,顯得格外清爽,林中靜謐優美。

  冷芭走累了,李鐵柱就挽著她的手,一起坐在藍汪汪的小湖邊。彎下腰,對著冷芭并不太鼓脹的肚皮唱歌,美其名曰胎教。

  不知過了多久,冷芭說道:“竹兒很不容易的,你要好好對她,至于動物園里的其他人,她們都很好,但你別當真…”

  李鐵柱點頭,以前他傻乎乎的不覺得,或者是刻意裝傻。

  直到現在,身份的轉變,讓他想通了很多事情。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紅彤彤的夕陽掉進湛藍色的湖泊中,隨著粼粼波光搖曳,橙紅色的余暉反射在周圍的樹木上斑斕多姿…宛如人間仙境。

  李鐵柱撫摸著冷芭光滑白膩的后頸,說:“冷芭,送一首歌給你吧。”

  冷芭沒有再糾正李鐵柱的稱呼,點頭微笑。

  李鐵柱摟著冷芭,在天邊和湖底的兩輪夕陽照耀下,輕輕吟唱起來:

讓我將你心兒摘下  冷芭:“都給你。”

試著將它慢慢溶化  冷芭:“早就化了。”

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無瑕  冷芭:“是。”

是否依然為我絲絲牽掛  冷芭:“是。”

依然愛我無法自拔  冷芭:“是!”

  當晚,黑娃兒找到李鐵柱匯報,說是抓到一個職業狗仔,名叫韓某江,也就是國內頭號狗仔。

  李鐵柱說:“拿錢封口。”

  黑娃兒嘿嘿一笑:“不用了,我已經幫你處理了。”

  李鐵柱嚇一跳:“不許弄出人命!”

  黑娃兒委屈巴巴道:“艾恩裴拉,你講些啥子哦,大家都是中華人,同胞還是要友好對待的噻。我只是騙他說弄他去墨西哥挖煤炭,我們在墨西哥有坦克兵團噻。那娃曉得我們安保公司的背景后怕被弄死,馬上就慫了,交了一些國內其他藝人的把柄給我們,我就放他走咯。”

  李鐵柱:“他不會再來偷拍冷芭吧?”

  黑娃兒說:“那要看他要不要命了,反正在他看來我們是殺手組織,其實,我們只是正經安保公司,嘿嘿嘿…”

  三天后。

  李鐵柱倫敦演唱會依然非常成功,在演唱會的最后,他一反常態的沒有選擇那首《吻別》,而是對現場的觀眾們說道:

  “抱歉!我知道你們也想合唱《吻別》,但是,今天我想唱另外一首歌。”

  現場觀眾們頓時大失所望,畢竟,整場演唱會氣氛熱烈,但卻因為語言隔閡不能跟著一起嗨唱,是很失落的事情。

  李鐵柱又道:“我想唱一首新歌給大家聽,一首我三天前寫的歌。”

  “嗚…”

  氣氛再次熱烈起來,演唱會上唱新歌?

  這不比唱《吻別》屌?

  從多倫多開始,一直到休斯敦,李鐵柱還從來沒有在演唱會上唱過新歌,這時倫敦的特殊待遇啊!

  倫敦人再次高亢起來,像極了足球流氓,用各種臟話宣泄著自己的情緒,他們很開心。

  李鐵柱等大家吼叫過后,說道:“一首《挪威的森林》,ForYou!”

  最后兩個字他說了英格里希。

  倫敦人瘋狂回應著,他們以為這個ForYou,是獻給你們的意思。

  但其實,李鐵柱是在隔空喊話…獻給你。

  遠在挪威的冷芭,看著電視直播笑得眼淚汪汪,但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因為,對孩子不好。

  蕓蕓很知趣地離開了,留下冷芭一個人看電視。

讓我將你心兒摘下  冷芭:“都是你的。”

試著將它慢慢溶化  冷芭:“早就化透了。”

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無瑕  冷芭:“臭不要臉。”

或許我不該問讓你平靜的心再起漣漪  冷芭:“遇到你后就沒平靜過。”

只是愛你的心超出了界線  冷芭:“你還知道啊?”

我想擁有你所有一切  冷芭:“你如愿以償了!哼!”

應該是我不該問不該讓你再將往事重提  冷芭:“呸!”

只是心中枷鎖該如何才能解脫  冷芭:“解脫你妹啊!明明是你親手給我套上的枷鎖…不要臉!”

  之后又是巴黎和羅馬站的演唱會,怎么說呢,這兩站確實比較敷衍,沒有什么特別節目,也沒有新歌。

  因為這兩座城市的觀眾太少,都只有兩萬人左右,何必呢?

  東京站五萬人,李鐵柱重演了落基山站的《追夢赤子心》,用意不言自明。

  韓城站又挺寒酸的,其實南棒國的粉絲們倒是挺熱情,但李鐵柱不熱情,只給他們弄了個兩萬人的笑場,草草演了一遍,收工。

  8月26日,李鐵柱回到津門,住在準岳父岳母家里,松竹兒也從劇組請假回來了。

  時間挺緊張的,要準備在津門世紀體育館的津門站演唱會,這是李鐵柱全球巡回演唱會的最后一站,必須要比前面都精彩才行。

  更何況,李鐵柱還要在這一場演唱會上,向松竹兒求婚,當然要更加精心準備了。

  經過前面幾站的表演,李鐵柱已經很適應了,需要排練的不多,都是新增加火改編的節目。

  時間也算充裕,還有五天時間。

  環球一圈,平均三四天一場演唱會,這還不是國內演唱會,是坐飛機滿世界跑的世界巡回演唱會,其強度可想而知。

  李鐵柱也累壞了。

  他給周淺、易小毛和賈斯汀也放了一天假,8月27日這天不排練。

  他們也很累,不過,他們也賺了不少,一個月跑下來,最少的賈斯汀都賺了一千多萬。這是他們在國內半年才能賺到的,更何況,李鐵柱還帶他們打開了國際影響力。

  27日這天,李鐵柱也難得睡了個懶覺,松竹兒在父母家顯得比較矜持,克制住了每天早上起來“打劫”李鐵柱存糧的沖動,洗漱完畢后就乖乖去做早餐。

  孫叔叔裹著睡衣走下樓來,看到女兒在廚房忙碌,頓時老懷寬慰:“女兒長大了!”

  林阿姨依偎在旁,道:“是啊!可以照顧好姑爺了。”

  孫大叔毛了:“照顧那孫子干什么?她長大了不該孝敬我們嗎?”

  林阿姨:“老孫啊!你覺得竹兒是在給你做早餐嗎?”

  孫某:“…”

  林阿姨:“旺財,你說呢?”

  松旺財:“汪汪…”

  林阿姨道:“你看,連狗都不信。”

  這時,松竹兒端著一大盆面條出來,放在餐桌上:“爸媽,你們醒了?要吃什么?自己做。”

  孫某:“我想吃…算了吧。”

  林阿姨:“哈哈哈…”

  松竹兒不管父母的嘲笑,屁顛屁顛去叫李鐵柱:“老公!起床吃面面啦!”

  孫某咬牙切齒,這還沒訂婚呢,叫的什么?

  “呼!我去外面吃。”

  孫某氣咻咻出門,松旺財跟上。

  林阿姨也跟著松竹兒跑過去:“鐵柱,快起來吃面條,吃了再去睡覺嘛,年紀輕輕的再累也要吃飯啊,你又不是老孫那種老不中用的…”

  李鐵柱也習慣了在孫家住,反正除了岳父,其他人和狗都拿他當自己人了。

  起床,用竹兒極好牙膏的牙刷刷牙,洗臉,然后吃面條。

  林阿姨在旁邊剝蒜:“就大蒜吃,更有味兒…哎呀!這孩子長得就是壯實,可比兩年前結實多了,竹兒不錯,就要這樣伺候漢子。不像我,我倒是用心伺候了,你爸吃不進去,你說氣人不氣人?”

  松竹兒:“不還有旺財嗎?”

  林阿姨:“你爸還不如旺財呢!”

  李鐵柱吃完一大盆面,又吞了倆白水煮雞蛋,對林阿姨道:“媽!你和竹兒合計一下,看看求婚儀式還缺了什么禮數,我們好修改。”

  沒錯,松竹兒自己企劃的求婚儀式,非常正經,然后拿出來和當媽的商量。

  李鐵柱在一旁剔牙。

  沒人擔心孫某,有狗跟著他呢,走不丟,至少…旺財認識回家的路。

  松竹兒給林阿姨仔細講解儀式環節,林阿姨聽得頭昏腦漲。

  最后,好脾氣的林阿姨也怒了:“我不管什么求婚環節,我就想知道我家竹兒能懷上雙胞胎不!”

  松竹兒:“媽…”

  李鐵柱喃喃道:“媽,這個事情吧,在生物學上說,是講概率的…”

  林阿姨:“好!我給你時間去慢慢概率,訂婚無所謂,不懷上雙胞胎不許結婚!哼!”

  松竹兒看著李鐵柱:“奧利給啊,兄dei”

  李鐵柱:“…”

  媽的!

  林阿姨怎么知道的?毫無疑問,是松竹兒泄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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