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把手中死掉的蚊子彈掉,對章子風說:“妹妹,不用謝!”
章子風:“柱哥,疼!”
李鐵柱搖頭:“不會的,它已經被打死了,不知道疼的。”
章子風:“…”
彭彭傻眼了:“柱哥,我覺得妹妹說的是她自己疼。”
周淺、易小毛和岳雨鵬偷笑,李鐵柱的邏輯就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邵剛:“他可真下得去手啊!”
李鐵柱:“打蚊子這種事,講究個穩準狠!我有經驗。”
邵剛:“…”
章子風:“謝謝您嘞!”
何靈看向了黃三石:“李鐵柱有什么不敢的?黃老師,要不要打死他?”
黃三石又氣又笑:“我真的想打死他。”
李鐵柱說:“黃老師您歇著吧,都拉虛脫了。我都已經打死蚊子了,話說…你們怎么不點蚊香?下午在廚房還點過,我去拿…”
說著,李鐵柱起身去拿蚊香去了,還哼著歌。
彈幕:
“李鐵柱打女人!”
“猜猜會不會上頭條?”
“臥槽,兩分鐘前才刷到王峰要開演唱會,這…”
“妹妹嚇壞了都。”
“疼應該是不至于的,打個蚊子而已。”
“笑死我了,李鐵柱聽不懂人話?”
“黃老師氣死了。”
“彭彭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黃三石叉著腰,說不出話來。
何靈也忍不住笑了:“妹妹,還疼嗎?”
章子風用紙巾擦了擦臉,也是哭笑不得:“其實沒太疼,就是嚇壞了…柱哥還讓我別謝他,我…我錄個節目怎么就被打了呢?”
易小毛說:“柱哥已經手下留情了,他很明顯收著力道的,不然,他能把你的頭打掉。”
周淺:“噗…”
岳雨鵬:“直接打飛,飛到對面的田里嗎?哈哈哈…”
章子風:“…”
彭彭更是笑得臉都爛了:“哦哈哈哈…哈哈!要是我這么給妹妹一下的話…”
黃三石:“如果你打的話,現在你已經被掛在房梁上了。”
何靈:“直接風干!”
彭玉暢:“那你們怎么不把李鐵柱掛起來?”
黃三石捂著肚子,又疼起來了:“我…他掛我們還差不多…妹妹,忍了吧,爸爸打不過…哈哈哈!”
何靈:“叔叔也打不過,哈哈…”
章子風:“蚊子都忍了,我還能咋地?”
很快,李鐵柱拿著蚊香回來,點上,又從兜里摸出一瓶風油精,就是最老式的那種小玻璃瓶,擰開,給章子風臉上涂了一點,還是很溫柔的。
周淺:“難怪柱哥能找到女朋友,毛毛學著點。”
章子風有點臉紅紅。
易小毛一笑:“我和他風格不同。”
秀紅姐還是很奈斯的,而且她最近在練習水蛇舞,那個柔啊…
章子風嬌羞:“謝謝柱哥,哈…我謝謝你啊!”
李鐵柱義正嚴辭:“不客氣!”
然后,他把風油精裝回兜里,遞給黃三石和何靈一人一支藿香正氣水。每年天氣熱的時候,李鐵柱都要備一點風油精和藿香正氣水。
黃三石沒喝,因為不對癥,他是拉肚子,何靈喝了,整個人稍微舒服了一些。
彭彭說:“趁還早,我去村子藥店給師父買點瀉藥回來吧。”
黃三石虛弱道:“你嫌我死得不夠快是吧?”
其他人已經笑瘋了,這彭彭被李鐵柱傳染了嗎?
彭彭:“咋了師父?”
黃三石:“我拉肚子你買瀉藥?”
彭彭:“那應該買什么?”
李鐵柱:“塞子。”
“哈哈哈哈…”
“噗…”
“咳咳咳…”
易小毛嗆了一口酒,臉都咳紅了。
黃三石脫下鞋子砸向李鐵柱,被李鐵柱完美躲過,然后把鞋子給他撿回去。
穿上鞋,黃三石走出涼棚:“算了,為了不被你們毒死,我還是自己去買藥吧,也不遠。”
何靈:“黃老師,要不要我陪你去?”
黃三石頭也不回:“不用,你陪他們玩兒吧,你也不容易,都吐了。”
李鐵柱說:“黃老師你帶把傘,萬一下大雨呢?淋了雨會感冒的。”
黃三石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囂張地甩著手走出院門:“這天兒要是都能下雨,我把月亮吃了。”
兩分鐘后,狂風大作暴雨傾盆,所有人都嚇一跳。
李鐵柱鎮定指揮:“每個人拿著自己的杯子,再拿一盤菜,進屋。”
呼啦啦,一群人飛速轉移完成。
何靈:“好像忘了什么。”
彭彭出門看了看:“菜都搬完了。”
邵剛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彭彭,你師父呢?”
彭彭一拍腦袋:“對啊!我師父買瀉藥去了,我去救他。”
然后,彭彭拿了兩把傘沖了出去。
屋內眾人,則都扭頭看向了正在給自己倒二鍋頭的李鐵柱,這家伙有毒吧?說下雨就下雨?
彈幕:
“臥槽…”
“預言家啊!”
“這烏鴉嘴也是沒誰了。”
“心疼黃老師。”
“黃老師,我們等著你吃月亮。”
“嗎的,絕了!”
“有李鐵柱的蘑菇屋才是真正的蘑菇屋。”
“拉肚子買瀉藥可還行?”
“眾所周知李鐵柱的嘴是開過光的。”
沒多久,彭彭帶著濕透的黃三石回來了,黃老師瞪了李鐵柱一眼,沒說話,氣鼓鼓的去沖熱水澡去了。
彭彭忍不了,坐下悄咪咪說道:“我找到他的時候,我師父…正躲在村口一個牲口棚下面拉肚子,妝都淋花了,還好我兜里有紙,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來,有畫面了,不,有味道了。
章子風悠悠道:“哥?你不活了嗎?”
彭彭:“哈哈哈…呃…我是不是不該說出來?我天吶,我都干了啥?”
岳雨鵬拍了拍彭彭的肩膀:“兄弟一路走好!”
大家紛紛舉起杯子,用飲料和酒敬彭玉暢,場面一度莫名悲壯凄涼。
彭玉暢笑不出來:“你們別這樣,我害怕,你們這樣就像,就像…”
李鐵柱:“遺體告別儀式!”
彭玉暢瘋狂點頭:“對!太嚇人了。”
這回章子風笑得嗆住了,咳嗽得臉都紅了。
李鐵柱給她拍了拍背,順氣。
章子風低著頭,舉起手,艱難地道:“柱哥別拍了…咳咳…背都被你打腫了,你不拍,我還咳不了這么厲害…”
李鐵柱收回手撓頭,感覺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啊。
彭玉暢眼珠子轉了轉,說:“求大家一個事兒,剛才那些話你們就當我沒說過,好不好?”
易小毛:“我們可以裝,但黃老師以后會看到節目的。”
彭玉暢:“多活幾天也是好的啊。而且,我覺得節目組不會把這么糗的事情剪到正片里吧?”
何靈:“會!你也是蘑菇屋老人了,咋還這么天真?”
李鐵柱:“對,節目組一向很狗,你那句妝都淋花了,肯定會被重放三次以上,而且還會加特效。”
彭玉暢捂臉:“有些人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李鐵柱舉杯慶祝:“永垂不朽!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眾人再次爆笑,看到彭玉暢自作孽不可活就是開心。
彈幕嗨皮:
“我能想象黃老師的凄慘模樣…”
“太慘了。”
“彭彭真敢說。”
“哥你不活了嗎?”
“妹妹的靈魂拷問太可愛了叭?”
“一路走好。”
“神特么遺體告別儀式…”
“彭玉暢是真的愚蠢啊。”
“正經哥看問題透徹,果然節目組放了,還加特效了。”
“阿朋友再見…”
“這回彭玉暢真要被打死了,哈!”
“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下一季蘑菇屋,帶著彭玉暢的黑白照片開場。”
不一會兒,黃三石洗好澡神清氣爽地走出來,迎接他的卻是一屋子人的瘋狂大笑,把他給笑懵了。
“怎么了?”
黃三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褲子,沒穿反啊。
何靈笑道:“沒什么,剛剛鐵柱講了個很好笑的笑話,太好笑了。”
岳雨鵬:“對!笑死我們了,對吧彭彭?”
彭玉暢瑟瑟發抖:“啊…對對對。”
黃三石坐下倒水吃藥,問道:“鐵柱說的什么笑話?再說一遍我也聽聽唄。”
李鐵柱:“啊!這…我想想。”
黃三石吃下止瀉藥:“什么啊?你不是剛講過嗎?自己還能忘?”
眾人憋笑,幸災樂禍地看著李鐵柱抓耳撓腮,看你怎么圓!大家都很喜歡看李鐵柱吃癟的樣子,馬上想個笑話出來,還要十足好笑。
章子風有點心疼李鐵柱,明明是彭哥惹事了,怎么是柱哥坐蠟?
她說:“也沒有很好笑,我就沒笑。”
黃三石:“那是他們笑點太低,妹妹有涵養。”
章子風說:“沒有啦,就是…今晚玩什么游戲啊?這么多人呢。”
黃三石看向岳雨鵬:“玩啥?”
岳雨鵬:“聽李鐵柱講笑話。”
章子風:“…”
幫柱哥圓了半天,又被推回來了,這些人真狠。
黃三石:“有那么好笑嗎?說說,什么笑話這么好笑。”
李鐵柱道:“這個笑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黃三石:“說啊!”
李鐵柱:“就剛剛何老師說,從明天開始這個世界就沒有月亮了。”
黃三石剛才說過今晚下雨,他把月亮吃了。
黃三石氣得呀,指著何靈:“老何…你,你們…”
章子風:“噗鵝鵝鵝…”
黃三石又失望地看向妹妹,你剛剛不是說你沒笑嗎?
其他人也好不了多少,畢竟,其實他們也是第一次聽這個“笑話。”
李鐵柱又道:“我告訴何老師不用擔心,以黃老師今天的腸胃,吃了月亮很快就會還回去的,而且還是那么圓…”
“哈哈哈…”
“鵝鵝鵝鵝…”
好幾個已經翻在地上了,何靈笑得在地上蹬腿兒,邵剛在捶地,岳雨鵬在地上蠕動,周淺和易小毛相對克制,但也笑得喘不過氣,最奇葩的是彭彭,他是趴在黃三石身上笑的,還偷偷給李鐵柱豎大拇指。
章子風腦袋抵在桌子邊緣笑,笑得科科科的。
黃三石伸手脫鞋,奈何進屋后脫了鞋的,沒有東西可以砸李鐵柱,算了,反正那家伙靈活,總是能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