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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親自出馬

  孫南其實出道特別早,并不是松竹兒所說的比她早十年,而是早二十年。只不過,他一開始是在香江出道的,簽約了唱片公司主攻港臺和東南亞市場,公司為他花費的資源和花費甚至比天王劉華德還多,但就是紅不起來,最終成為了公司的累贅。

  退回國內又沉淀了幾年后,孫南才開始慢慢有了點名氣,后來因為幾首好歌,就被稱作內地一哥了。

  也是稍顯草率…

  所以,在香江那十年,孫南受盡了白眼和屈辱,所以自動帶入了“內地歌手被港臺歧視”的人設,所以,他對古大基和黃靚玲也毫無好感。

  現在,一個跟港臺過氣明星沾點邊的新人李鐵柱,在他面前耀武揚威,實在是忍不了。

  這一次,他沒有反駁自己的經紀人,選擇了沉默。

  不得不承認,兔砸拱火技術一流,本來松竹兒再怎么挑釁也就那樣,力度有限。

  孫南還是自恃身份不愿意跟新人過不去的,至少他本人不會,哪怕上次武林和松竹兒在網上互嗆,他也是象征性的勸了勸的,但現在實在是窩火了。

  武林又喋喋不休問候了松竹兒和李鐵柱的家人父母,莫名就忘了拱火的趙麗婭,然后,他奇怪地看向了孫南。

  他這次沒有阻止?

  孫南:“現在圈子越來越亂了,沒大沒小沒規矩。”

  說完孫南就走了,武林趕緊跟上。

  另一邊,李鐵柱根本不知道孫南和松竹兒、趙麗婭起了沖突,傻乎乎請兩個小美女吃了夜宵,然后回酒店造作快活。

  當然,這次是1V1,松竹兒果斷敗北。

  第二天,周六。

  李鐵柱和松竹兒去了衡店,一下飛機,松竹兒就被莊姐的車接走了,她又接到新戲了。

  而且還是時下最熱門的——大女主。

  據莊姐說,是因為各大劇組和投資方,在觀察了小半年的風向后,發現松竹兒和李鐵柱官宣戀情,非但沒有讓松竹兒人氣大跌,反而人氣高漲了不少,所以,松竹兒反倒比以前身價躍升了不少。

  根據莊姐多放數據匯總和分析,松竹兒已經正式進入一線花旦的門檻了,和冷芭不相上下,距離頂級花旦只有一步之遙,而這,竟然是拜李鐵柱所賜。

  李鐵柱女朋友這個身份,給松竹兒帶來了海量的關注度,以及…無腦追捧!

  就因為她敢為了李鐵柱硬剛女拳師、飛踹女記者、手撕孫南經紀人。

  就連很多不追星的男男女女都對松竹兒佩服有加。

  當然,莊姐是不愿意承認這一點的。

  李鐵柱在機場地下停車場又等了一會兒,才看到冷芭的保時捷,她最近戲也特別多,今天還是特意請假過來接李鐵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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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鐵柱打開后備箱放行李的時候,聞到身邊一陣熟悉的香味,楞道:

  “你咋下車了?別被人看到了。”

  冷芭:“看到怎么啦?我接我朋友,我徒弟,有什么問題嗎?難道接個機就一定會睡覺啊?”

  李鐵柱:“…”

  匆匆放好行李,李鐵柱繞到福駕駛室,卻發現一身紅色風衣的冷芭已經坐在那里了。

  冷芭妖嬈如貓:“你來開車,我喜歡你開車的樣子…”

  李鐵柱:“好吧。”

  上了車,李鐵柱掛擋準備起步的時候,卻摸到一條光滑的大腿,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的。

  李鐵柱:“麻煩讓一下,我掛擋。”

  冷芭紅色風衣之下是一條短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她的腿更往左靠了靠:“那你掛啊!”

  李鐵柱吞了吞口水。

  冷芭眼神一挑:“掛啊!”

  李鐵柱只好貼著她的大腿掛擋,然后冷芭從座位上站起來,撲到李鐵柱身上。

  李鐵柱嚇一跳:“別急,姐姐!干嘛這是?你怎么了?你干嘛?”

  冷芭用力扯著主駕駛位的安全帶:“嗯!啊!哦你這個怎么不出來啊!”

  李鐵柱:“…”

  “破車,幫你栓個安全帶都這么費勁。”

  “呃…你怎么了?”

  雨刮器在亂晃,顯得有點慌張。

  冷芭和李鐵柱同時看向心理素質明顯偏低的雨刮器,氣氛一度有些旖旎。

  李鐵柱:“你到底怎么了?”

  “我好熱啊。”

  冷芭眼眸流光,魅惑無比,輕輕撩開了風衣。

  李鐵柱猶猶豫豫:“是哪不舒服嗎?”

  “是是是!”

  冷芭飛快脫掉了風衣,露出性感的黑色連衣裙,湊過來道:“麻煩柱子幫我看一看。”

  李鐵柱木然:“啊…我只會一點皮毛。”

  冷芭扯著連衣裙領口:“幫我看看嘛!”

  李鐵柱:“你是不是心臟不舒服?”

  冷芭連連點頭,領口扯得更低了:“嗯嗯!啊!你快給我看看。”

  說著,冷芭湊近了李鐵柱,臉和臉之間只有兩厘米距離。她把李鐵柱的手抓住,按在了自己心臟的位置上,眼睛水汪汪的。

  李鐵柱:“把嘴張開,我看看。”

  冷芭退后眼神詭秘:“干嘛讓我張嘴?”

  “讓你張就張嘛,淘氣!”

  “啊!”

  冷芭閉上眼,張開嘴,順便…微微伸出了舌頭。

  李鐵柱:“最近便秘吧?”

  冷芭瞬間瞪眼,排開李鐵柱的手:“滾犢子!快開車。”

  李鐵柱:“多喝熱水。”

  “呸渣男!”

  “怎么了我?冷芭老師你怎么罵人?”

  “誰是你老師了?”

  “那個…好吧,我差點忘了…”

  “忘了什么?”

  冷芭好奇。

  李鐵柱此時求生欲滿滿,當然不會說實話,選擇沉默。他這些天忙忙碌碌,以至于剛才突然忘了冷芭是自家寵物來著,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和尊重,這該死的智商!

  “忘了什么?忘了什么?”

  “忘了帶狗繩。”

  “討厭!不要臉!變態!那個…我那有…”

  “呃…”

  李鐵柱一腳油門,車子飛躥了出去。

  “哇!你太猛了,也不知道輕點。”

  “是你這車性能太好,不怪我,我輕輕一弄,就飛出去了。嗷嗷的!”

  “你才嗷嗷的,嗚嗚…貓子性能不好…”

  “挺好的,挺好的!嘿嘿!撅高點。”

  “可以了嗎?哈呀…”

  “動起來。”

  兩人到了民宿,大中午的,兩人就駕駛技術問題進行了深入淺出你來我往的交流,最終,冷芭騎術略勝一籌,但李鐵柱的推車技巧無人能敵,兩人戰了個勉強平局。

  下午,冷芭漱了口,又回了劇組,年底了,她一直都挺忙。

  李鐵柱則開著冷芭的車,去了其他劇組,去找兩名他看上的演員,兩名氣質和演技都非常適合《士兵突擊》的演員。

  挑演員,李鐵柱是照著腦袋里的原片挑選的。

  第一位是個老演員,名叫段憶紅,嗯,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李鐵柱就想起了徐山爭,因為段憶紅憶的那個紅就是徐山爭老婆。

  因為公司渠道邀請他們參演《士兵突擊》失敗,李鐵柱只好親自出馬。

  見到段憶紅的時候,他頭發蓬亂,胡子拉碴,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身上穿著古裝戲服,和李鐵柱站在劇組外圍的空地上,一人捧著一杯咖啡。

  因為從某些渠道了解到段憶紅喜歡喝咖啡,李鐵柱也忍著苦味給自己點了一杯,舍命陪君子。

  “事實上,企鵝和你經紀人,找我N次了,知道我為什么拒了嗎?”

  段憶紅一如既往的似睡似醒。

  李鐵柱:“聽說了,說是劇本你看了,覺得還可以,但是一聽說是我做導演,就拒絕了。”

  段憶紅一笑:“劇本是挺喜歡,尤其那個角色。但你還沒資格做導演,我知道你有《那年那兔那些事兒》,但那不是你親自導演的,你我都清楚。不是嗎?”

  “是!所以,才從電視劇起步嘛。”

  “我不當小白鼠。”

  “我不要小白鼠,我要影帝。你想當影帝!所以,你需要這部戲。”

  李鐵柱憨憨地說出這句話,顯得很違和。

  段憶紅皺眉:“你哪來的自信?”

  李鐵柱:“劇本沒寫完,但小說你都看了。那么,你應當記得結局的時候,有袁朗和高誠說喝酒的情節。你還記得臺詞嗎?我酒量二兩,跟你喝,舍命。同樣,我水平很一般,但嗑這個劇,我舍命。”

  段憶紅很想說,這是藝術,不是舍命就能做好的。

  但他沒有說,而是道:“要不咱倆對一下戲?就你說的這一段。你掂量掂量我的演技,我掂量掂量你的指導能力?”

  “可以。”

  “我還袁朗,你高誠?”

  “試一試。”

  李鐵柱立馬在系統里調出了那一段。

  段憶紅不愧是老戲骨,張口就來:“謝謝你,帶出來幾個,能把我從戰俘營里搶出來的兵!”

  李鐵柱學著原片里高誠的神態,眼珠子瞄著別處,努力表現得倔強桀驁,好半晌才說道:“兵不是帶的,就算是,我也不是給你帶的。”

  段憶紅微微一驚,這和他想想的不一樣,他的時候,一直覺得自己是這段戲的主咖,沒想到,李鐵柱竟然一個強勢的停頓,直接打破了段憶紅臺詞的攻擊性,轉而開啟了強力的反擊。

  搶戲,飆戲,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一個節奏的變化,就能產生微妙卻又巨大的變化。

  段憶紅盯著李鐵柱看了一秒鐘,微微低頭一笑:“對對對,看樣子…這頓大餐是免不了啦?”

  李鐵柱延續著“目中無人”的表演方式,插著腰東看看細看看,就是不看段憶紅,又是一個長停頓:“我酒量一斤,跟你喝兩斤吧。”

  最后這一句,他是盯著段憶紅說的。

  段憶紅:“我酒量二兩,跟你喝…舍命。”

  李鐵柱:“停!這一段不太好…”

  段憶紅饒有興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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