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在哪兒?!”
江戶川柯南看到門被打開,嚷嚷著就從克拉夫特的身邊擠了進來,悶頭往里沖。
克拉夫特一個回手掏抓住了他的腦袋,接著左腳向后一踹,把門給踢上。
“你這樣做很沒禮貌哦小!弟!弟!”
摁著柯南的腦袋將他轉了身,克拉夫特單手將其提了起來,似笑非笑地平視著他,任由柯南在那揮舞著他的小短手。
“放我下來!我是來找灰原的!”
柯南繼續奮力掙扎著,同時提高了聲量,想要將宮野志保給引出來。
“這樣真的好嗎?要知道貝爾摩德才剛離開不久,沒準組織的人還在監視著這里呢,柯南…哦不,應該叫你工藤新一才對。”
克拉夫特輕飄飄的話瞬間讓柯南安靜了下來,他不再裝模作樣地借著掙扎的動作尋找發射麻醉針的時機。
關于克拉夫特的信息,柯南早已從阿笠博士那得知,只是阿笠博士所知道的情報也很少,除了知道對方的目標是返老還童藥,以及擁有奇特的超能力外,也就知道個名字了。
所以在克拉夫特帶走灰原哀后,柯南也沒有什么線索能夠找到他。
還是前一陣子克拉夫特瘋狂撒幣,尋找黑色的保時捷356A,然后有中介找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這才讓柯南一路順藤摸瓜地找到了這里。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冷靜下來的柯南盯著克拉夫特的雙眼,嚴肅地質問道。
“阿笠博士沒有告訴你么?我就是想要返老還童藥啊,藥我已經到手,現在是付尾款的時候了。”
“殺人是犯法的!”
柯南的情緒很激動。
而克拉夫特卻依舊淡定。
他用空著的小指頭摳了摳耳朵,然后毫不在意地哦了一聲,“然后呢?”
“不管組織里的人有多十惡不赦,也不管你擁有什么特殊的力量,都不是你動手殺人的理由!你擁有這樣特殊的能力,為什么不用在更正確的地方!”
“嗯,所以我要放著那些有可能還在繼續造成殺戮的人不管,等著你這個只有小孩子身軀的名偵探,不知道要花費多少時間,去就把他們一個個給揪出來?”
克拉夫特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很好奇一點啊,既然你都知道黑衣組織那么危險了,為什么不報警,而是想著用自己的…嗯…推理能力,去把他們給抓到?”
柯南聞言一愣,然后回答道:“變成小孩這種事情,警察是不可能相信的。”
“你又沒試過,怎么就能如此斷言呢?”克拉夫特撇了撇嘴,“況且想要證實你自己的身份也很容易吧,指紋鑒定、血液鑒定,你如果真想證明的話,總會有辦法的。”
不等柯南反駁,克拉夫特就繼續說道:“說白了,你就是覺得想要自己親手復仇,所以才寧愿放任那些組織繼續在外面作惡,不管你說得再怎么漂亮,都掩蓋不了這個事實。”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因為你的一己私欲,死在黑衣組織手上的人又有多少?所以你有什么資格站在道德高地上,對我說這些蠢話?”
就算克拉夫特知道這些都只是劇情設計,但卻不妨礙他用這些理由來諷刺工藤新一。
一口氣吐槽完之后,克拉夫特壓根不等對方還嘴,直接奪過柯南手中的麻醉手表,對著他射了一針,然后干脆利落地將他身上的裝備全都卸了下來。
“我覺得…工藤應該沒有你說的那么不堪…”
早就被柯南的聲音給吸引出來的宮野志保直到現在才開口說道。
“我知道啊,我只是看他那副臭屁的樣子不爽,隨口罵兩句罷了,而且中國有句話叫‘論跡不論心’,有時候好心辦壞事造成的后果反而更加嚴重。”
用柯南身上的背帶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克拉夫特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對宮野志保說道:“為了防止這小子跑來壞事,先把他關個幾天再說。”
接著他又熟門熟路地拿起變聲蝴蝶節,給毛利偵探事務所打了個電話,用柯南的聲音告訴毛利蘭,他要在博士那邊住幾天。
這一套操作下來,把宮野志保看得一愣一愣的。
克拉夫特給她的感覺,就好像經常做類似的事情一樣。
另一邊,貝爾摩德在離開了克拉夫特的研究所后,直接坐上了一輛普通的本田轎車。
“呵呵,怎么不開你的愛車出來了?琴酒。”
坐在后座上將人皮面具撕下,貝爾摩德笑嘻嘻地說起了風涼話。
“哼!”
琴酒沒有理會貝爾摩德的調侃,直接詢問起她的看法來。
“那個克拉夫特,是哪方的人?”
“看不出來,”見琴酒談起正事,貝爾摩德也收斂了笑容,“不過基本可以肯定,他的目的就是琴酒你,我已經將你準備好的地址給他了,到時候直接抓住他慢慢詢問就好了。”
“也是,”琴酒摁滅了手中的香煙,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不管他到底是什么人,既然招惹上組織,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自顧自地冷笑了一會兒后,琴酒向貝爾摩德發出了邀請。
“要一起去等獵物上門么?”
貝爾摩德對這種事情并不是很感興趣,她正要開口拒絕的時候,正在監視著克拉夫特的基安蒂通過對講機報告道:“琴酒,有一個小男孩突然闖進了目標的家中。”
“小男孩?”琴酒微微一愣,然后就毫不在意地說道:“不用管他,一個小孩子,做不了什么的,你主要還是盯著有沒有人去和目標接頭。”
琴酒雖然不在意,但貝爾摩德卻心頭一緊,她立馬將幾乎說出口的拒絕給吞了回去,改口道:“正好我最近沒有什么事情,就陪你們走一趟吧。”
“哼,伏特加,開車。”
“好的,大哥。”
“基安蒂,你和科恩繼續盯著目標,有了新消息立即通知我。”
“不能直接射殺他嗎?只是監視的話很無聊啊。”
監視著克拉夫特的基安蒂隨口抱怨道,緊接著她的耳機中就傳來了琴酒那冷冰冰的聲音。
“你是在質疑我?”
“抱、抱歉…”
基安蒂慫的十分干脆,不敢再多嘴抱怨,乖乖地干起了監視的活。
不過克拉夫特也沒有讓她等太久,在把柯南關起來之后,他就走出了研究所,坐進了之前買來代步的汽車中。
“琴酒,目標出門了,他似乎…直接朝著你們那邊去了!”
“只有他一個人?”
“只有他一個。”
克拉夫特的舉動在琴酒看來簡直怪異無比,他沉默了片刻后,決定懶得多想。
“你和科恩繼續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就這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琴酒并沒能等到克拉夫特的到來,基安蒂那邊也沒有新的消息傳來。
“哼,果然沒有這么簡單。”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克拉夫特應該早就到了,現在他沒有出現在這里,要么是發現了基安蒂他們的跟蹤,要么是去找幫手。
但不管是哪種情況,琴酒都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點起一直新的香煙,琴酒繼續等待著克拉夫特的到來,作為一名獵人,他有著足夠的耐心。
另一邊,正帶著基安蒂和科恩四處兜圈子的克拉夫特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之前只是在米花町附近轉悠,他還沒有察覺到這一點,現在路程一長,克拉夫特才發現這個落后的時代有多么的不方便。
“沒有車載導航好特么痛苦…我現在到底是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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