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語氣稍緩,說道:“罷了,你們也都不容易,將酒交給我吧!我替你們送過去。
唉大王現在可是很生氣的。”
“多謝姜掌門!”
“多謝姜掌門!”
兩個小妖驚喜之中,慌忙將酒缸遞給姜子牙。
姜子牙抓住酒缸,隨手托在手掌之上,說道:“你們也辛苦了,去吃點東西吧!那些羅漢血肉對你們而言,也是很好的補品,有助修行。”
“多謝姜掌門!”
“姜掌門,您可真是個好人。”
兩個小妖感激涕零飛快離開,生怕被大王怪罪了。
姜子牙帶著滿臉溫和的笑容,目送兩個小妖消失,笑容下一刻立即消失,警惕的看來一眼四周,托著酒缸來到快步走到一處陰暗角落里面,另一只手將酒缸缸蓋打開,朝里面丟入一顆紅色藥丸,然后將酒缸缸蓋恢復原狀,手托著酒缸微笑朝著宴會大殿走去。
已經進行了兩次大戰了,現在也到了佛教忍耐的極限了,是時候功成身退的了,不然恐怕就走不掉了。
但是離開之前還要收割一波大功德,大殿之中那么多血煞妖王,價值不菲啊!不收割就虧大了,這顆玉皇大帝給予的丹藥也不知道靠不靠譜,陛下可是說了不會致命的。
姜子牙剛走出后院,旁邊披頭散發大妖快步走來,哈哈笑道:“姜掌門,原來你在這里,可讓我一陣好找。”
姜子牙驚訝說道:“古澤妖王!”這位妖王也是自己的目標之一,血煞迷漫,業力沖天。
古澤妖王走近之后,眼神閃爍了一下,笑哈哈說道:“姜掌門,我說怎么找不到你了,原來你去拿酒了。”
姜子牙露出和藹的笑容,說道:“你們都是受我邀請而來,今日又是一場大勝,我也面上有光。
貧道就借花獻佛請諸位妖王多喝一點,以表達貧道的感謝之情。”
古澤妖王大步走上前,拍了拍姜子牙的肩膀,親切說道:“姜掌門真是我妖族的好兄弟啊!
姜掌門,你快點進去吧!赤炎妖神正在找你。”
“老妖神找我做什么?”
“赤炎妖神在站場上斬殺了一位佛教的佛陀,從他手中獲得一件不錯的法寶,但是卻不適合我妖族用,打算送給姜掌門,這才讓我來找姜掌門回去。”
姜子牙愕然,連忙說道:“這如何使得,我寸功未立如何受的妖神厚賜?!”
“受得了!這兩次大戰,我算是從新認識了姜掌門。”
古澤妖王豎起大拇指說道:“講義氣,姜掌門不是一般的講義氣,你待我們妖族猶如一家人,我們自然也看將掌門是一家人。”
古澤妖王伸手抓住酒壇。
“唉”姜子牙連忙想要抓回酒壇。
古澤妖王手一收,將酒壇抓走,托在手中笑哈哈說道:“姜掌門,你先回去吧!莫要讓妖神等急了,這個酒壇子我幫你帶過去。”
姜子牙依依不舍的看來一眼酒壇,也不敢硬要,怕這個妖王看出不妥,只能保持微笑說道:“那就多謝妖王了。”
“快去,快去,等下我和要姜掌門多喝兩杯。”
“好!我在大廳內恭候妖王。”
古澤妖王目送姜子牙離開,然后抱著酒缸瞬間躲到一座假山后面,警惕的看了一眼左右四周,掀開酒缸缸蓋,抽了抽鼻子自語說道:“好香啊!真是好酒,可惜了。”
手中出現一個小瓶,瓶子身上印著骷髏頭圖案,妖族毒藥白骨枯,對大羅都有奇效,不至命。
古澤妖王將小瓶拿到酒缸上邊,傾斜一連串黑水流入,抬起小瓶蓋上蓋子收入懷中,將酒缸恢復成原樣,一走三晃蕩朝著遠處大殿走去。
穿過走廊,來到一處拐角處,面前突然一花。
“哎呦”一聲嬌滴滴的叫聲響起,滿懷溫香軟玉。
古澤妖王立即后退一步,看清面前人影,驚訝說道:“玉面夫人,您怎么在這里?”
玉面狐貍含羞帶怯,俏臉羞紅,低著頭說道:“妾身不勝酒力,出來吹吹風。”
古澤妖王抽了抽鼻子,一股清香從玉面狐貍身上傳來,億萬年來冷酷的內心竟然隱隱有些躁動,從未體會過的這種情緒,古澤妖王一時間竟然有些緊張。
“聽說妖王您是來自于北俱蘆洲。”
古澤妖王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是啊!我在北俱蘆洲統領十萬里古澤水域,麾下妖王過百,妖兵妖將超過千萬,可以說十萬里古澤水域以我為尊,即使在妖庭也有著我的名號…”
古澤妖王抬頭挺胸,忍不住表現的欲望,大吹牛皮,事實上十萬里古澤水域他這種大妖王足足有十個,自己還是其中吊車尾的一個,不然也不會冒險前來西牛賀州求取機緣。
玉面狐貍崇拜說道:“哇你好厲害!”
“哈哈哈也就是一般一般。”
玉面狐貍目露憧憬之色,說道:“早就聽說北俱蘆洲乃是我妖族的圣地,好想前去看看啊!”
古澤妖王神色一動,下意識說道:“我帶你去啊!”
玉面狐貍有些遲疑說道:“可以嗎?會不會給你添麻煩了。”
古澤妖王心中一喜,拍著胸脯連忙說道:“不麻煩,不麻煩,就算是在北俱蘆洲給你找個洞天福地也是一句話都事情,北俱蘆洲的妖王都要給我三分薄面。
等你去了北俱蘆洲,我可以帶你去游覽北方風光,帶去你看看我妖族妖庭。”
玉面狐貍猶豫一下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家老牛不讓我出門。”
古澤妖王冷哼一聲說道:“別看他牛魔王在西牛賀洲稱為妖王之王,如果到了北俱蘆洲他什么都不算,你盡管放心,由我保護你,他不敢將你怎么樣。”
玉面狐貍含羞帶怯說道:“那就多謝你了,你對我真好。”
溫柔的聲音就仿佛在耳邊撓癢一般,古澤妖王心中癢癢的,忍不住超前走了一步。
玉面狐貍驚訝叫道:“哎呀!這酒缸怎么在你手中。”
古澤妖王心中一驚,一腔激動的熱血都冷靜下來,面色有些僵硬的看了一眼酒壇,隨后笑呵呵說道:“大廳里面的酒水快喝完了,我又去提了一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