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師伯若是知道伯母到來,一定會很高興的像孩子一樣蹦起來的。”
李耳高興的一蹦三跳,涂山惜玉腦海中浮現那個畫面,不忍直視啊!忍不住露出一道笑意。
涂山惜玉隨后笑容收斂,冷哼一聲說道:“我看他是怕的要躲起來了,若他真的還念著我,這些年來怎會一個消息都沒有傳來?”
白錦一臉認真說道:“伯母,師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
涂山惜玉神色微動,說道:“什么苦衷?”
“這個還是讓師伯和你解釋吧!我說出來顯得不夠真誠。”
“那我就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涂山惜玉朝著上面走去,伸手按在門上,輕輕一推兜率宮大門就轟然打開,映入眼簾是神花爭艷,仙樹成蔭,好一處神仙之所。
白錦和涂山惜玉朝著里面走去,入門是一個長長的走道,沿著走道中央來到一個太極廣場,從這里分開三條路。
“伯母,直走就是大殿了,現在師伯一定就在大殿之中。”
“那就先去大殿!”
兩人走到大殿之前,涂山惜玉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大殿大門,大殿內卻空無一人。
涂山惜玉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李耳,你果然在躲著我,心中涌出一陣酸楚,就連一面都不愿意見我嗎?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白錦伸頭看來一眼,干笑說道:“伯母,師伯現在一定在煉丹室內,要不我們去煉丹室內看看吧!”
白錦立即又帶著涂山惜玉來到了煉丹室,結果煉丹室內也空無一人。
白錦心中暗暗吐槽,師伯啊!您到底要躲到什么時候?就算要做渣男,也是要有節操的啊!
涂山惜玉走進空蕩蕩的煉丹室之中,四處張望,所有丹藥無論品階高低,全都不看在眼中,只關注煉丹室的環境。
“這里就是李耳他煉丹的地方?”
“是的,師伯經常在這里煉丹。”
涂山惜玉走到主位上,從神位上面取下一枚金燦燦的銅簪子,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這是他當年送我的,他還騙我說是金簪,當真以為我連金和銅都分不清?”
“師伯估計是想讓您高興吧!”
“后來這枚簪子就不翼而飛了,他還信誓旦旦的說是被我給弄丟了,埋怨我不把東西收好,現在看來當初就是被他自己給藏起來了。”
“也許是師伯也發現這個是銅簪字,心有羞愧。
之前師伯說是金簪子可能在師伯的心中這個簪字就是金的,要怪就得怪奸商造假太過高明。”白錦在旁邊信誓旦旦的說道。
涂山惜玉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那時李耳還是凡人,可能他真的沒有分清吧!
白錦小聲說道:“伯母你看到了吧!師伯其實還是很在乎您的。”
涂山惜玉將頭上的玉簪取下,插上這根銅簪字,笑著說道:“帶我去找他。”
“好嘞”
白錦帶著涂山惜玉一間間宮殿翻找,書房,修煉室,陣法室,棋牌室…
一間間房間之中都沒有找到太上老君的蹤跡,反而發現了更多涂山惜玉的東西。
兩人剛走出一座大殿,金角童子從后院之中走出,親切笑哈哈說道:“師兄,你怎么有閑暇來了兜率宮?”
涂山惜玉看著金角童子,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這不是之前去過勾陳帝宮的那個小童子嗎?難道他是李耳的小童子?
白錦立即問道:“金角師弟,我有要事要找師伯,不知師伯何在?”
金角童子雙手一攤,無奈說道:“師兄,你來的不巧,老爺有事出去了。”
“師伯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說不好,老爺可能要出去很久很久,師兄還是過一段時間再來吧!”金角悄悄看了一眼涂山惜玉。
涂山惜玉平靜說道:“白錦,陪我去后院看看。”
“伯母您請~”白錦立即伸手一引。
金角眼睛陡然瞪大,伯母?心中一群神獸奔跑而過,能讓師兄稱為伯母的只有老爺的道侶和原始天尊的道侶,再加上現在她出現在兜率宮之中,不用猜了,應該是老爺的道侶,之前鳥巢之中天蓬元帥如此諂媚也就可以解釋了,老爺倉皇而逃也就能理解了。
但是老爺什么時候有的道侶?我怎么不知道?老爺您也沒告訴我她的身份啊!您這不是害童子嗎?
白錦帶著涂山惜玉朝著后院走去。
金角回過神來連忙跟上去,多看了涂山惜玉幾眼,然后邊走邊小聲說道:“師兄,我真沒有騙你,老爺真不在家。78
好像是混沌之中大老爺有事相招,老爺去混沌之中了。”
白錦笑著說道:“沒事,我們就是隨便看看。”
迎面一只大角牛走來,大角牛嘴里嚼著靈芝,哞哞叫了兩聲。
白錦招了招手說道:“兕牛,過來!”
大角牛掂著蹄子小跑過來。
白錦拍了拍牛角問道:“兕牛,師伯何在?”166
兕牛悶聲說道:“俺覺得老爺有可能是出去了,并不在兜率宮之中。”
你覺得應該出去了?白錦無語,撒謊都不會撒。
白錦帶著涂山惜玉又在兜率宮后院內轉了兩圈,金角童子和大角牛全程更在后面,在后院之中也沒有發現太上老君的蹤跡,藏的是真的好。
最后,涂山惜玉在一座涼亭之中站定,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白錦,既然他不在我們就走吧!明日再來。”
白錦恭敬說道:“伯母說的是。”
后面金角童子和大角牛都松了一口氣,終于要走了,老爺給的任務完成了。
遠處銀角童子蹦蹦跳跳走進來,嘴里叼著一根草,見到白錦眼睛一亮,笑著招手叫道:“師兄”
白錦也打招呼說道:“師弟,剛回來?”
“沒呀,我一直在這里,師兄你們這是要走了嗎?”
白錦隨意說道了一句:“是啊!大師伯不在家,我們打算先走了,明日再來!”
后面金角童子慌忙連連擺手,大角牛也連連搖頭。
銀角童子茫然說道:“不在家?老爺一直在呢!”
完了金角童子以手扶額,頭上金角隱隱有些泛黑。
白錦扭頭朝后面看了一眼,大角牛立即低下頭,嚼著嘴里的靈芝,俺啥都不知道。
涂山惜玉連忙問道:“李耳他在何處?”
銀角立即皺眉不悅說道:“你是誰?怎敢直呼老爺名諱?”
“銀角不得無禮,這位是大師伯在凡間的妻子。”
后面金角童子心中一顫,果然是老爺的道侶,那我現在是不是得罪師母了?以后還有我的好日子?完蛋了,老爺您害我啊!
金角童子用腳碾著地板,仿佛要將地板碾出一個大洞好躲進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