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金靈師姐建造一些殿宇,作為前來的參塞者的休息之所。”
金靈圣母看著白錦,無奈說道:“師兄,我可是個窮仙,建造功德需要大量的材料。”
“等下你去找石磯,我截教財政她在掌管,有錢就可以去買。”
金靈笑著說道:“謝謝師兄,這樣就沒問題了。”
白錦看向多寶說道:“勞煩師兄前去邀請人教,闡教,西方教,媧皇宮,地府,天庭,青龍界,朱雀界,玄武界,白虎界,麒麟山,五莊觀,北海,血海,妖族等等洪荒強大勢力。”
多寶疑惑問道:“為何你不去?據我所知,這些勢力之中很多都與你關系很好。”
白錦真誠說道:“因為師弟我需要督造比賽場地,實在無暇分身。”
實際上白錦是怕了西方教,不敢前去,而且白錦還怕了女媧娘娘和平心娘娘,先去哪一個處都討不了好,干脆都不去了,落個安全。
多寶懷疑看著白錦,總感應原因沒有那么簡單,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可!”
龜靈圣母期待的看著白錦叫道:“我呢!我做什么?”
白錦看著龜靈圣母,笑著說道:“師妹負責選拔訓練我截教的參賽人員,可好?”
龜靈圣母點頭笑著說道:“可以!”
白錦起身作揖一禮,鄭重說道:“那就拜托諸位師兄師姐師妹了,這是我截教第一次招待外來來賓,而且還是整個洪荒的強大勢力,要展現出我們截教的氣度,素質,絕對不容有失。”
多寶無當金靈龜靈也全都起身,凝重之中帶著隱隱的期待,這是真正的大場面啊!相比之下截教弟子之間的那點摩擦就完全不算什么了。
多寶身影浮現在多寶塔之中,塔內的長耳定光仙,馬元全都立即起身。
馬元氣憤叫道:“大師兄,虬首仙靈牙仙徹底投靠向了龜靈師姐,竟然還對呂岳道友出手。”
長耳定光仙冷聲說道:“大師兄,必須要給他們一些教訓,不然我們的面皮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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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全都期待的看著多寶,等待大師兄下令。
多寶浩大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約束弟子不得再起爭端。”
長耳定光仙難以置信叫道:“大師兄”
馬元也驚愕叫道:“大師兄,我們要退讓?”
長耳定光仙神色一動,連忙問道:“是不是師父下命令了?”
多寶浩大的聲音響起:“師父不會過問外門弟子的事情,只是比起和龜靈的爭執,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長耳定光仙和馬元全都看著多寶,更重要的事情?
“我截教即將要舉辦一場面對洪荒的競賽,屆時所有洪荒的強大勢力都會前來,甚至圣人也會到來,我們必須要展現出截教和諧友愛的一面,絕不能丟了師尊面皮,你們可明白?!”
面向洪荒的競賽?長耳定光仙和馬元面面相覷,那是什么玩意?
另一邊,一處島嶼之上,龜靈圣母身影浮現在海邊,金光仙,虬首仙,靈牙仙飛快敢來,齊齊作揖一禮說道:“拜見師姐!”
龜靈圣母肅然說道:“傳我命令,所有弟子皆不可生事,等候大師姐安排。”
金光仙,虬首仙,靈牙仙齊聲應道:“是!”根本不問原因。
隨后浩浩蕩蕩的建造大潮在東海展開,其中不乏有著通天教主的威能,東海龍族也出手幫忙。
八年之后清晨,大日東升,朝霞漫天,所有截教弟子站成兩排,臉上掛著歡喜的笑容,手里舉著各式各樣喜慶的旗幟,大多是歡迎,熱烈歡迎之類的語句。
一個高舉旗幟的外門弟子,小聲說道:“師兄讓我們舉著這個旗幟,到底是什么意思?有點羞恥啊!”
另一個截教弟子小聲說道:“師兄說了,這是展現我們截教海納百川的氣度。”
“噓小點聲,來了!”
舉起的兩人瞬間肅然。
漫天紫氣從東方彌漫而來,散發著祥瑞之氣。
紫氣之下,玄都牽著大角牛緩緩走來,太上端坐在牛身之上,旁邊跟著抱劍的真武,以及左右張望的金角銀角,眼里帶著驚嘆,截教弟子好多啊!
當即有一群截教弟子彈琴,擊鼓,吹笛,拂蕭,歡快的音樂響起。
所有截教弟子,連忙彎腰,大聲叫道:“恭迎太上教主駕臨截教!歡迎人教道友”
多寶道君,無當圣母,金靈圣母,龜靈圣母,白錦道君齊齊迎上去,站成一排,恭敬作揖說道:“恭迎大師伯,恭迎人教道友前來參加洪荒第一屆運動大會。”
太上點了點頭微笑說道:“起來吧!”
“是!”多寶白錦等人起身,朝左右兩邊讓開。
玄都也友好對著多寶白錦等人點了點頭,牽著牛繼續朝著前面走去,在兩邊眾多截教外門弟子的夾道歡迎之下,朝著里面走去。
片刻之后,又是一陣祥云涌動。
“昂”
“吼”
龍吟聲中,九條金色神龍拉攆破空而來,攆架旁邊站著燃燈,廣成子等人。
原始天尊端坐九龍沉香攆之內,威嚴肅穆,讓人難以直視。
歡快的樂曲響起,所有截教弟子齊聲彎腰叫道:“恭迎師伯,歡迎闡教道友前來參加大會”
九龍沉香攆停下,原始看著歡迎的浩大陣仗,滿意的點了點頭,截教弟子的質量如何先不說,至少態度還是不錯的。
九龍沉香攆在歡快的音樂之中,緩緩穿過萬余截教弟子。
一朵金蓮從遠處而來,碩大的金蓮之上站著百余道身影,為首的正是接引圣人和準提圣人。
所有截教弟子全都恭敬說道:“恭迎接引教主,恭迎準提教主,歡迎西方教道友”
準提飛下金蓮,手一抬笑呵呵說道:“起來!快都起來,都自家人不必客氣!”
圣意如天意,無人能違,所有截教外門弟子全都情不自禁直起身來。
準提飛到為首一個扛旗的外們弟子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和說道:“辛苦了”
那個外門弟子頓時受寵若驚,有些驚慌失措說道:“不…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