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焦黑的風狼獸,聽到這話差點當場哭出來。
太特么不要臉了。
自己想吃就說自己想吃,卻把責任都怪到別人頭上…無恥!
不過,明知道這樣,卻也沒辦法,誰讓不是對手!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蘇隱同樣滿是尷尬,狠狠呵斥了老慢一句,取出一個療傷的丹藥,遞了過去:“這算是給你的補償!”
風狼獸接過,張口吞了下去,隨即眼睛一亮。
被電擊的傷勢不但完全恢復,以前的暗傷,竟然也康復了不少。
見它沒事,蘇隱這才不好意思的離開院落。
現在看來,老慢比大黑還不靠譜…下次出門,帶小武吧!這家伙雖然廢話多些,至少還算聽話,不會搶吃的…
不至于讓他這么丟人。
見他離開,周奇堂主送行,過了幾分鐘,重新回到院落,就見自己挑食到極點的獸寵,此刻正趴在地上,大口舔著扔在一側的廢料。
雖然是蛟龍肉,可也是做菜剩下的,而且扔在地上,沾滿了泥土,這家伙非但沒有嫌棄,還趴在地上不停的亂舔,一臉享受…
怎么回事?
真是那個,愛美食如命,稍微差一點都咽不下的吃貨獸寵?
“咳咳,風兄…”再也忍不住,來到跟前。
“你要干什么?”風狼獸一臉警惕的護著面前的做菜廢料。
“這個…也能吃?”周奇堂主疑惑的看來,心中突發好奇:“能不能給我嘗嘗?”
“就這么多…”見他認真,風狼獸遲疑了一下,取出一小塊碎渣遞了過來。
周堂主滿臉無奈,接過碎渣,塞到口中。
味蕾宛如炸開,體內像是有電流經過,全身毛孔同時呈現開啟狀態,周堂主一瞬間腦中發白,有些眩暈。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味?”
全身一僵,周堂主情不自禁的顫抖。
因為自己的獸寵好吃,他這些年也嘗過無數美食,有些的確很好,但也就是那回事,時間長不吃,也就忘了!
可這個…味道不僅刺激味蕾,還讓靈魂都顫栗不已…更像是印在上面,哪怕只吃一口,再無法忘記。
眼眶泛紅,帶著懇求之色的看了過來:“再給我吃點…”
“不行!是我的…”連連后退,風狼獸一張嘴,將所有殘渣全部吃到肚里。
“你特么…”眼前一黑,周堂主腦子炸開,怒火一下燃燒起來,合身沖了過去:“你給我吐出來!”
“我不!”
“吐出來,不吐出來,我弄死你!”
“讓我吐一口,我跟你姓!”
“啊啊啊…我非殺了你不可…”
轟轟轟!
一人一狼,打了起來,聲音響徹整個馴獸堂駐地。
還沒走遠的蘇隱等人,感受到院落中的氣息,和周堂主不死不休的決心,全都愣在原地。
風狼獸這是…挖了他祖墳了?這么瘋狂?
“周師兄和風狼獸,簽訂契約幾十年,一直當女朋友對待,哪怕后者再無理群鬧,都會好好哄著,讓他向東,不敢向西,讓他抓狗,不敢攆雞…這是怎么了?”
納玉瓊愣在原地。
“應該問題不大,再說,有契約的獸寵,就算有些矛盾,也能很快解決的…”
蘇隱懶得去管,而是將取到的狼毫拿在手心。
不愧是傳承境的風狼獸,每一根狼毫,都挺拔有力,如同法寶,取出竹子,用刀削好,時間不長,一根細小的狼毫毛筆,出現在眼前。
輕輕一笑,拿過納玉瓊的長劍,毛筆在上面游動,一個個陣紋被畫了上去。
緊接著,又接過盾牌。
兩、三分鐘,兩套封禁,兩套陣紋,被繪畫完畢。
“這就行了?”納玉瓊瞪大眼睛。
親眼見過白占青、墨青城施展裸體戰法,知道威力,本以為刻畫起來很難,沒想到速度這么快…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你可以試試!”蘇隱微微一笑。
“好!”將盾牌、長劍握在手心,女孩遲疑了一下,找到了之前給她帶路的黃師兄。
這位師兄,和她一樣,同為宗師境,不過要強了幾個小級別,達到了四重左右。
她只有一重,正常情況,這種差距,是無法彌補的,想要獲勝,幾乎不可能,但有了師叔祖親自繪畫的陣紋和封禁,倒是可以試試。
躬身抱拳:“還請黃師兄賜教!”
“想和我比試?好,放心吧,我會手下留情的…”黃師兄并不知道,短短幾分鐘的功夫,這位的兵器,已經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微微一笑。
二者戰斗,真元交鋒,納玉瓊立刻感到了壓力,連連后退。
宗師境,每差一重,都差距極大,她和對方相差整整三重,根本沒有任何比較的可能。
“小師妹進步不慢,但是和我比,還是差了一些,還需要努力…”
連續進攻,見對方沒有還手之力,黃師兄笑了起來,正想兩招解決戰斗,就看到對方的長劍之上,一道光芒閃耀而出。
“嗡!”的一聲,一個虛影自天而降,對著他劈頭蓋臉就砸了下來。
“這是什么?陣紋?”
瞳孔一縮,黃師兄急忙舉劍想迎,但是才一接觸,立刻感到一道電流涌了過來,全身一麻,倒飛了出去,重重撞在墻上,滿是狼狽。
“威力好強…”納玉瓊激動的滿臉透紅。
她根本不是黃師兄的對手,但驅動陣紋,而且只用了兩成力量,就輕易將其擊敗,單從這點就可以說明,師叔祖畫出來的東西,到底有多可怕!
使用出全部力量,豈不連宗師巔峰強者,都可以一戰?
一個人如此,要是一群人都這樣呢?
是不是等于整個聯盟的戰斗力,都暴增了一大截?
只是…
“這個陣紋圖,有些奇怪,我之前從沒見過!師叔祖,不知是什么妖獸…”
和黃師兄解釋清楚,并且道歉完畢,女孩這才急匆匆回到師叔祖跟前,滿是好奇的看過來。
她劍上的陣紋,帶著攻擊屬性,但陣圖卻是個鼠類模樣的妖獸,從未見過。
“這是松鼠!”
笑了笑,蘇隱解釋道:“也可以叫它…皮卡丘!”
(還沒好,兩天拉的瘦了七斤,今天又把左邊的智齒拔了,縫了兩針,很疼,頭也有些眩暈,掙扎著寫了這么多。就這樣了,明天爭取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