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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是去死

第(1/2)頁  然而,當這些知情者忐忑的等待戰局轉折點到來的時候。

  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珍珠港遇襲之后的宣戰書才遞交給大米粒堅政府。

  羅斯福憤怒的把這一天稱為“可恥的一天”。

  當幾千名葬身于太平洋的美軍士兵的親人,凄然、痛心、無法面對的時候!

  美國悲痛,日本狂喜,德國憤怒,英國竊喜,蘇聯比日本還開心,它確實是改變了世界,改變了各國的處境。

  欣喜過后的蔣某人郁悶的很。

  哪怕川軍送來的珍貴情報他轉告了駐華大使。

  可是他依然沒有押寶。

  在他看來,中國最壞的出路是與日本媾和。

  除此之外,即使在西方與軸心國之間發生戰事時,中國也無必要倉促作出選邊決定。

  相反地,中國應該先觀察局勢的變化再作定奪。

  當美日關系已經緊繃時,蔣介石在1941年10月31日依然告訴美國駐華軍事代表團團長馬格魯德將軍說:“予之抗戰政策,希望英美運用政治、經濟壓力以制裁日本,并無英美對日作戰之愿望。

  換言之,在蔣介石心目中,他此時之所謂“戰勝”日本的定義,并不是妄想在軍事上“擊潰”日本,而是使日本在華侵略行動因無法進展而被迫終止。

  因此,中國當時最務實的愿望是:在中日戰爭結束后,能夠獲得美國對戰后中國重建工作的支持。

  甚至到了1941年12月1日,蔣介石得知日本預備和美國重啟談判時,他的判斷還是日本根本沒有膽量向美國開啟戰端。

  事實上,蔣介石真正期盼的是蘇聯和日本之間能夠發生大戰。

  跟想法很多的蔣某人不一樣。

  秦國梁,鄧錫候,潘文華,郭勛祺,楚天舒,饒國華,尹昌衡跟扔掉了一個大包袱一樣。

  證實珍珠港事件發生的時候,開懷大飲。

  “你們這樣是不對的,按照你們川軍一貫作風,不是從來不為他人的勝利進行慶賀的嗎?”

  每當川軍將領高興的時候,賀國光這混蛋就出現了。

  鄧錫候白了他一眼不過癮,又給他豎起了中指。

  “再說,你們把快樂,建立在大米粒堅民眾的悲痛之上,不覺得很無恥嗎?”

  賀國光才不管鄧錫候和潘文華怎么看自己。

  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樂開花了。

  軍委會也好,國民政府也好,無數的將領,官員都在歡呼雀躍。

  高興的不止是孤軍奮戰的民國有了個強力的盟友。

  他們甚至認為這場戰爭,有躺贏的可能。

  “賀主任的意思,是任由日本人全力對付我們民國,任由殘暴的鬼子,虐殺我們百姓,才值得開心?”

  難得大家高興,你跑來做掃興的事情,周小山才不管慣著他。

  哪怕在學校要叫他一聲教員。

  “我不是這個意思,今天是我們這么多年對日抗戰見到曙光的日子。我來討杯酒喝!”

  “賀主任,是不是日本人有人打了,你就該跟某些人一起,把目光放在國內了?”

  聽見鄧錫候陰陽怪氣的話,賀國光都愣了。

幾分鐘前,他剛接到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電話。

  有些人對川軍接手五戰區,產生了新的想法。

  這特娘一天時間都沒過,這些人就認定了抗日已經搭上了大米粒堅的戰車。

  中國戰場的戰果已經不重要了。

  相反川軍野心勃勃,如果在五戰區光復了湖北。

  和安徽,湖南,河南浙江的川軍沆瀣一氣。

  從日本人手中收復了長江以北的華中腹心之地,抗戰勝利以后的川軍,就不止是川軍了。

  鄧錫候,潘文華跟共黨很多人都有私交。

  甫系川軍和保定系川軍都很反感打內戰,桂系再左右逢源。

  在加上華北的八路軍,長江以北,這半壁江山,國民政府都休想說了算。

  “晉康,從我個人而言,我堅持認為,永州做最后集訓的川軍,應該出川抗戰的,而且越快越好,川軍有了戰績,我們在接下來參加同盟的時候,會有更多的話語權,而且可以解救很多在淪陷區被日寇揉捏的百姓,但是…”

  “但是,你說了不算?”

  賀國光厚著臉皮,在酒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也不管別人的白眼,站起來圍著鄧錫候,潘文華,郭勛祺,秦國梁,周小山碰了一圈。

  “有了強力的盟友,不等于抗戰勝利了,在我看來,日本人最好我們自己趕走。在這里,我表個態,不管時局如何變化,我都會極力促成川軍再度出川抗戰!”

  對于賀國光能說出這番話來,周小山非常詫異。

  歷史山的賀國光,這時候跟康澤狼狽為奸,策劃了成都搶米事件,栽贓我黨。

  逮捕了我黨在四川的幾十個公開活動的同志。

  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態度轉變。

  “別,別,別,老賀,川軍出川抗戰,用弟兄們的話說,我們出去干什么,是去死,為了這個國家去死!打掃戰場是我最害怕的時候,看見熟悉的弟兄睜著眼睛,似乎都在埋怨我,長官不給力,又被中央軍坑了!”

  “就是,不出去最好,連大米粒堅的海軍都被重創,某些人就認為抗戰一定勝利,川軍是出去搶地盤的,我們這些想收復失地的川軍,出去抗戰還有什么意思。如果說賀主任有為我們爭取分開支援各戰區的想法,就別提了!”

  周小山不緊不慢的喝了一杯酒,緩緩的說完。

  別說在場的川軍將領恍然大悟。

  賀國光心里都驚了。

  珍珠港事件的爆發,大米粒堅這個強力盟友的出現,侍從室的人認為抗戰勝利已成定局,原來上面的意思不是讓川軍不出川,而是想分散他們出川抗戰,分化,削弱,限制他們。

  再加上,川軍上次逼宮之后,川滇,川黔,川陜邊界調集了那么多部隊。

  中央軍在四川的戰力今非昔比了。

  含含糊糊說的不清不楚。

  自己剛才在電話里竟然沒聽懂。

  “對,我們川軍底線是不容改的,依法治川取得一定成效,該征收的糧食,兵員,四川如數一個不少。軍委會在戰役指揮上,已經沒有信譽了,前線就沒有配領導我們川軍的戰區司令,賀主任,轉告某些人,除了五戰區,除了我們自己人擔任戰區司令,我們哪里也不去!”

大熊貓文學    我的師長馮天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