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我完事了,到你們了。”
神原觀打出了幾發暗勁后站定收氣,從此以后他能控制的氣又多了一種,那就是汗液打出的氣拳。
精氣神,六種特殊破壞力,兩種搬運氣血功夫,認同感,恐懼感,支配感三種交感打擊。
這就是目前他的武道修為。
吳憐一呵呵笑著,站起來拍了拍瓜子碎屑。
“憐二,你先去打,我要等一下。”
吳憐二沒有廢話,站起身就跑到大鐘面前擊打了起來,這幾天神原觀把這套改良版的金鐘罩交給了他們倆兄弟,只不過由于基礎不夠,很多方面還在學習之中。
不過能學到最上乘的功夫,這點重修之苦又算的了什么,于是他們兄弟二人每日都在這鐘塔上接受神原觀的指點,勤學苦練。
吳憐二在打,神原觀在旁邊指點著,時不時上去糾正一下引導力量,用點穴操縱別人的身體他已經駕輕就熟,因此吳憐二雖達不到神原觀的鍛煉效果,進步也是飛快。
神原觀也在教導別人的過程中重溫自己學過的知識,教別人,也是教自己。
“那個,神原兄弟,你看這武道大賽到現在為止也過了一半了,現在還剩下一百五十多個人。
而這些人里面排除運氣非常好的人,排除有水分的人,剩下的像是你這樣的奪冠熱門也已經統計出來了,一共有十個,這些人的信息我都收集了一份,做了份表格拿給你看看,也算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神原觀掃了眼一臉奸笑的吳憐一,推開他遞過來的名單。
“我不需要看,說句狂妄一點的話,勝者一定是我。”
神原觀不想知道他的對手是誰,也不想知道強敵有多少,看似狂妄自大,實則他已經把自己的自信心培養到了一種極度可怕的地步。
真正的高手,都是這樣戰略上目空一切。
再說了,比起事先收集情報,他到了開打的時候直接用天眼看對手信息不是更快更詳細。
吳憐一昨天也被刷下來了,吳憐二是前天運氣不好碰到了鬼牛也被刷下來了,弟弟是知恥后勇,這幾天勤學苦練,而哥哥就開始整起了歪門邪道。
吳憐一目光飄忽,訕笑道:“其實還有件事,是關于掙錢的,現在就剩下這么點人了,關于誰奪冠也有人組織開了個大盤口,神原兄弟有沒有興趣小賭兩把?”
神原觀沉思,話說最近傳他吃軟飯的風言風語雖然少了,可他脆弱的自尊心受不了這種打擊,原本準備把第一的配偶權找個合適的人賣掉掙點小錢,也算補貼家用提高一下家庭地位,可現在有這種這種好事,買自己贏那不也一樣是穩掙?
一念至此,神原觀停下了指點,從口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吳憐一。
“我的賠率現在是多少?我這里還有幾千萬私房錢,幫我全買了。”
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打黑拳掙的血汗錢,雖然不多,可一直偷偷藏著,沒有被上野純子發現。
他可是知道,RB這個國家有上交工資的傳統,所以也算是男人的無師自通。
“呵呵,你現在的賠率是一賠一點五,最少的是雷庵和鬼牛叔,他們一個是一賠一點二五,一個一賠一點一。“
神原觀一聽立馬急忙道。
“我賠率居然這么低,趕快去幫我買了,掙一半也是掙。”
吳憐一笑呵呵接過銀行卡,詢問了一番密碼后眼睛一轉道。
“那個神原兄弟,不,神原師父,你對我們兄弟倆推心置腹,我也不能含糊你,是這樣的,幾千萬屬實有點少,掙了也就那么點,你就不想多拿點錢出來多掙點?”
神原觀眉頭一皺。
“借貸就算了,我沒欠人錢的習慣。”
雖然他穩贏是穩贏,可和借錢賭博是倆碼事。
“不不不,不是借錢,我這里有個大客戶,絕對靠譜,他說要買你手上的名額,開價這個數!”
吳憐一伸出了五根手指。
RB語中的他和她還是有區別的,神原觀一聽是男的也就放下了心。
起碼不會垂涎他的身子。
“五千萬?”
吳憐一搖了搖頭。
“五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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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頁 吳憐一嚴肅道:“五十億!而且現在就可以支付給你,全額現款!”
這個數目神原觀都驚了一下,這可能是他拿過最多的比賽獎金,而且居然這么看好自己奪冠,這個人到底是誰?
吳憐一解釋道:“這筆錢在我們吳族拍賣名額的歷史上不算最多的,但也算是中上價位,主要是這個人說了,他認定你一定會贏,相當于提前投資這筆錢,就算是輸了你也不用還,要是你拿這五十億再賣自己贏,翻一半水,那就是大賺特賺。”
神原觀微微點頭。
他也不是沒見過錢,伊賀的家業加起來何止千億萬億,但這個人這么欣賞他,甚至不惜做出讓他不用承當風險的提前投資,實在是讓神原觀對他很有好感。
人生在世,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我答應了,告訴他,這次比賽我贏定了,這是我神原觀對他的承諾。”
吳憐一聞言立馬從身上掏出一張合同,顯然是有備而來。
神原觀拿過來一看,沒有什么漏洞,合同很簡潔,就是打贏了之后把獎品轉讓給對方。
吳憐一筆和印泥都準備好了,神原觀也不多廢話,唰唰簽上自己的名字,蓋上手印。
“好了好了。”
吳憐一看神原觀寫完馬上把合同收起來,然后掏出一張銀行卡和Pos機刷給神原觀看,上面的金額果然是五十億。
“你幫我全買了吧,至于你做中間人的抽成你看著辦,到時候剩下多少給我就行。”
神原觀拍了拍吳憐一的肩膀,都是習武之人,他也算這倆兄弟半個師傅,這也是他這么相信對方的原因。
無論是那個客戶的底細,還是這些錢,他都不相信吳憐一會欺騙他,除了相信之外,自身的實力才是最大的底氣。
被神原觀重重拍了兩下,吳憐一瞟了眼銅鐘上面深深的拳印,此刻不知為何流下了些許冷汗,感覺自己這筆生意做得....雖然確實沒有害神原觀,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也說不好。
他擦了擦冷汗訕笑道。
“中間費我就不要了,我們誰跟誰啊,那邊已經給了我牽線的錢,呵呵...我去辦事了..”
說完吳憐一逃也似的下了樓梯離開了鐘塔。
神原觀感覺這貨有點不對勁,但是第六感又沒傳來危及生命的預警,應該不是什么大事,左思右想也懶得再管,繼續指導吳憐二練拳了。
而另一邊,二十分鐘后,外城一處高檔咖啡廳的包廂內,吳憐一與客戶見了面。
客戶是兩位十五六歲的少女。
正是緊那羅和迦樓羅。
吳憐一剛剛坐下便把那份合同遞給對方,緊那羅接過來一看,喜笑顏開。
“哈,這么快就拿到了,果然是社長的好兄弟,迦樓羅把錢給他。”
包聽到緊那羅的話,迦樓羅把拎過來的小皮箱推了過去。
吳憐一見狀立馬打開皮箱數著里面的鈔票,兩眼冒光。
可是數著數著,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身體開始僵硬了,冷汗直冒,抽了抽鼻子,蓋上錢箱爬在上面痛哭。
“這份合同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到時候大小姐你可千萬要保護我,神原實在是太怪物了,我不想事發了被他打死...”
“嗯,你還有臉找我尋求保護?”
緊那羅雙手撐著下巴,鄙夷地看著對方。
“我最討厭叛徒和二五仔,特別是像你這種濃眉大眼,你能把社長出賣給我,下次就能出賣給別人,所以還是讓社長認清你的真面目,打死你比較好。”
吳憐一震驚了。
“開始你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好了這件事的后果全權負責的!”
緊那羅看向迦樓羅疑惑道。
“我這么說過嗎?”
迦樓羅呆呆地搖搖頭,她的姐姐已經壞掉了。
緊那羅轉過頭看向吳憐一,攤開手,嘆了口氣。
“看到了,誰能替你作證?”
說完站起身,看也不看呆滯的吳憐一,便帶著迦樓羅往外走去。
半響,包廂里傳來慘烈的哭喊。
“我為組織立過功,我為組織流過血,你不能這么對我,我要見團座,我要見團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