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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傳承之地

  十個人,他要是都能打敗,打死,接著抽卡,他的實力恐怕會超過上野飛矢這個目前見到的最強的人。

  神原觀感覺有些躁動,但又一想都答應和上野純子結婚過安心日子了,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他端起茶杯思考起來。

  這件事神原觀通過這兩天也有大致的了解,伊賀和甲賀會各自出動十名精銳,在一個地方比試忍術的高低,勝者獲得百年榮譽。

  “是的,因為這件事我本來是讓純子去的,可你也知道,她的腿傷在開戰之前好不了,所以我打算讓你替她去。”

  上野飛矢抿了一口茶。

  “我也不怕你笑話,我兒子是什么德行你也看到了,他注定難堪大用,連未來帶領族人前進都做不到,我這個位置,是不可能給他的。”

  “但你不同,神原觀。”

  “你很能打,即使是我也要承認這一點。赤手空拳的情況下,我們全族都未必有幾個人能打贏你。而且你性格不錯,不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綜合來看,可比我那廢物兒子好太多了。”

  “因此,要是你能為伊賀爭得百年榮譽,在你和純子完婚后,我可以把大將的位置傳給你。”

上野飛矢這番話讓神原觀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居然連家主的位置都不要了,讓他來執掌伊賀。熱血  “你開玩笑吧,我們就見過兩面。”

  “不,我是認真的,你有這個潛力。”

  “那我考慮一下吧。”

  上野飛矢臉色開始發黑,要不是他兒子太廢,又不可能讓位給女兒,他才不會說這種話,就這么嚴肅的話題,神原觀居然都在打他的哈哈。

  氣了上野飛矢一番,讓神原觀心情好了不少,他又不是傻子,前后被人家這么擺了幾道,自然不爽。

  但是不爽歸不爽,事已至此,人家可是他老丈人,而且這件事從身份上來說,確實也該他扛。

  而且安生日子過了幾天,他也手癢的厲害。

  “但是參加忍法之戰,我替純子接下了。”

  上野飛矢聽到這話,面色舒緩不少,放下茶杯微微招手:“那既然這樣的話,你跟我來吧。”

  “去哪?”

  上野飛矢站起身,頭也不回向里面走去。

  “來了你就知道了。”

  見他神神秘秘,神原觀也沒多問,跟著上野飛矢穿過內堂,七拐八拐來到一間房間,上野飛矢掀開地上的榻榻米,露出了一條幽深的樓梯,當先走了下去。

  神原觀也邁步入內。

  樓梯沒有多高,也就是地下一層的樣子,下面是一條黝黑的通道,周圍全部點著蠟燭。

  “嘎嘎嘎。”

  深處不斷傳來烏鴉的鳴叫,大約走了一分鐘,約莫四五十米的樣子,通道到頭了。

  盡頭是一扇鐵門,門上是兩個惡鬼浮雕,一左一右,上野飛矢從袖子里取出鑰匙插進門鎖,咔拉一聲,門打開了。

  他推開門,發出很沉重的聲響,然后走進門內,在神原觀進去后,又把門關上。

  門內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周圍全是密密麻麻在移動的紅光,空間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防銹油與墨水結合的味道,上野飛矢劃開一根火柴,點亮了一盞油燈放在中間,才讓這處空間稍微有了光線。

  門內的空間很大,約莫百多個平方,周圍放滿了木制的書架,上面堆砌著一個個圓形的卷軸。

  右邊是金屬架,堆的不是卷軸,而是一把把金屬兵器,從長針到大薙刀,十字長槍,打刀,野太刀,RB歷史上各種各樣的戰爭兵器都有。

  一只只黑色紅眼的烏鴉站在這些架子上,約莫有幾百只,全部一動不動的看著兩人。

  上野飛矢介紹道。

  “這里就是我們伊賀的傳承之地,暗鴉的血脈在此敷衍,看守這里,忍術,兵器,應有盡有,每一位合格的忍者都是從這里學習,然后走出。”

  上野飛矢說著話,端著油燈帶神原觀到處參觀。

  他們來到了房間盡頭的一面墻壁處,傳承之地這么嚴肅的場合并沒有供奉什么神佛,取而代之的,是懸掛在墻壁上成百上千的白底紅紋鬼面。

  這些面具千奇百怪,有的長得像是狐貍,有的長得像是老虎,有的像是惡鬼夜叉,也有的像是怒目金剛,還有那種非常抽象的藝術派。

  “這是什么?”

  神原觀早就發現了上野飛矢腰間也掛著一個,別的伊賀族人也有,都喜歡掛在身上。

  “猩紅之面,每個出師的忍者都會領取到自己的面具,用各種獸類的骨頭制成。”

  “獸骨?”

  “沒錯,我這個是牛骨做的,你拿去看看。”

  神原觀接過上野飛矢遞來的面具,發現如手很沉,而且很厚實,果然不是塑料制品,而且上面的角,似乎也是牛角。

  這個骨面打磨的很好,頭上有一輪血月,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顏料上的色,一條條紅色紋路雖然粗獷,但極度鮮艷。

  “這顏料?”

  “是人血,敵人的血,一開始領取到的面具都是沒有上色的,但面具本身都用特殊方法處理過,只要涂抹鮮血,就能自動繪制出紋路來,吸收的鮮血越多,上面的紋路越深,顏色也越艷。”

  這有點像是事先畫好了圖,然后直接用顏料擴印出痕跡,不過這個做法讓神原觀有些。

  “你們還真是...”

  “猩紅之面是我們的榮耀,身份的象征,即使死后也可以掛在墻壁上,用顏色的深淺來緬懷先祖的功績,等我死后,我的面具也會掛在這里。”

  聽完上野飛矢的解說,神原觀看著墻壁上的面具也有了鑒別方法,畢竟哪個紅哪個不紅一目了然,誰強誰弱一眼便知。

  就像是游戲里的人頭數。

  通過對比,神原觀發現上野飛矢的面具并不是最紅的,上面還有些面具鮮紅如血,被光照射到,就像是有液體在上面流動。

  可想而知他們殺了多少人。

  兩人觀摩了一會,上野飛矢說道。

  “我帶你來這里,是幫你修行,提升實力,我會按照我的方式,在忍法之戰到來前,盡可能的幫助你。”

  神原觀點點頭,他不抵觸任何能夠變強的手段,只要符合他的性格體系的東西,他都能吸收進來。

  而忍者的修煉似乎很不錯。

  然后上野飛矢走開了,他端著油燈走到擺放卷軸的書架處,拿了最中心供奉的一個卷軸,然后又來到猩紅之面的墻壁處將卷軸交給神原觀。

  上野飛矢伸出四根手指娓娓道來。

  “一般來傳承之地的族人,都有四點需求。”

  “第一,挑選暗鴉伙伴,第二,挑選秘術修煉,第三,挑選忍具,第四,拿到猩紅之面,當然,第四項是出師才能拿到的。”

  “這次忍法之戰用不上暗鴉,這個過程你可以省略,直接第二項,挑選一項忍術修煉,這是我們一族的忍法總綱,你拿去看吧。”

  蛙眼,蝠耳,蛇舌,鼴鼻....

  神原觀一個個看去,發現這些忍術都非常奇詭,到了后面有近乎于自然界中的動物一般的本領。

  但是這些忍術無一例外,修煉方法都十分詭秘殘忍,簡直超越了人類的常理認知。

  約莫五分鐘,神原觀放下卷軸。

  “看完了嗎?”

  “看完了。”

  “準備學哪個?”

  神原觀歸還卷軸:“算了吧,最短的也要半年才能見效,你有這么多時間讓我練嗎?”

  上野飛矢拿過卷軸,解釋道。

  “我其實也沒想讓你練,只是讓你對伊賀的忍術有個大致的了解。而且忍術并不是修的越多越好,人的精力有限,專精一門足以。所以這段時間,我會親自傳授你縮地的后續。”

  說完他拉開卷軸,看著上面十幾項秘術嘆了口氣:“早在幾百年以前,伊賀的忍術總綱足有近百項,那時候族里的每一個忍者都身懷絕技,但漫長的時間和甲賀的戰斗中,許多忍術都遺失了。

  白孔雀,地怨手,不死蠱,這些現代科學都無法解釋的忍術,不乏能力超強,卻又能極快速成的忍術,比如不死蠱,只要種下就可以獲得斬首不死的能力,雖然會失去一部分理智和壽命,不過...”

  聊到以前的忍術,上野飛矢說得稍微起勁了一些,但神原觀卻有些不適,難怪上野飛羽不喜歡家里的這些東西,正常人誰會想要被脊椎寄蟲,腦髓為食去換取那么點死后的搏命能力。

  而且這些忍術的能力真的是邪異到有違人倫,但也讓神原觀對這幫子要實力不要命的忍者有了個深刻的了解。

  終于,在上野飛矢意猶未盡的講完后,他帶神原觀來到了兵器架面前開始了第三項,挑選武器。

  神原觀隨意拿起了一柄長刀,打量了兩眼,合金刀身明顯是先代工藝制品。

  “要論武器的話,那肯定是越先進越好,冷兵器也不例外,現在的金屬煉治工藝要高以前太多,你可千萬別以為是越復古的越好,這里的每把刀放到以前可都是神兵利器。”

  神原觀對此是贊同的,不過兵器的話,他真的從來沒用過,而且他已經習慣了靠架,也不太準備使用兵器。

  “你這里有手套之類的嗎?最好是那種能抗住子彈射擊的手套。”

  他有以手拒之的能力,連子彈都接得住,要是有雙鐵手套其實很多武器都不怕。

  上野飛矢聽到這話打量了神原觀的雙手兩眼,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的手連我的刀都接得住,說實話我從來沒見過這么靈敏的手,簡直是天生的巧手。”

  上野飛矢稱贊了一番后走到旁邊,從最角落拿出了一個盒子走到神原觀面前。

  “這點很不錯,因為忍者中會用暗器的不少,有這樣一雙能接子彈的手,你根本不怕暗器,雖然我這里只有爪鐮,手套這種忍具還是沒有,但我可以給你訂做一雙。”

  他打開盒子,里面是那種擴印輪廓的海綿泥,神原觀在他的示意下把兩只手印了上去。

  神原觀可以看得出,上野飛矢這些家當真的不是一般專業,因為人的手掌有大有小,所以武器的握柄規格也需要根據手掌大小來調整。

  做完這一切,神原觀表示自己不想要武器,但上野飛矢卻還是給他挑了一把。

  “你要面對的可不是同樣赤手空拳的人,沒有武器是很吃虧的,你用拳的話,槍應該會很容易上手,這把槍你拿去。”

  那是一把四棱形的長槍,通體銀白筆直,長約兩米,槍刃部分很長,足有三十多公分,兩端的刃口很鋒利。

  反正用不用是他的事,神原觀也就收下。

  值得一提的是,可能為了便于攜帶,方便藏匿,這把現代工藝長槍特意鍛造成一把伸縮槍,全部收起來只有小臂長,與上野純子那把薙刀很像。

  而槍柄末端寫著兩個小字,也讓神原觀知道了這把槍的名字。

  閻王。

  “畢竟你現在的身份,是她的未婚夫,而我作為主將,自然要派出嫡親去帶領下屬贏得榮譽,雖然在什么位置做出什么決定,這是沒辦法的事。但我還是想問問你,意下如何?”

  上野飛矢說的很客氣,沒有之前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咄咄逼人,而是一種商量的語氣。

  這也是他們家的傳統習俗,恩怨情仇。

  不過,這確實是一個挑戰高手的好機會,伊賀高手都這么多,想必甲賀也肯定不弱,而且這樣出手可比打自己人名正言順多了,完全不用顧慮什么。

  可上野純子的價值觀與他不同,這點他是了解的,要是神原觀死了,估計會怨恨他一生。

  “是關于忍法之戰的事嗎?”

  神原觀覺得應該是他馬上要和上野純子結婚,身份上變成了自己人的原因。

  不過神原觀只猜對了一半。

  只因為他的價值觀和一般父母不一樣。

  因此,他才問神原觀的意見。

  而神原觀的想法就比較簡單。

  這段時間通過上野飛羽和上野純子,神原觀也大致了解了伊賀與甲賀的百年爭斗,從古代一直打到現代,每一次都是死傷無數。

  明明他能派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去面對生死危險,似乎像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這種人又怎么會在乎怎么子女怎么看他。

  這看似矛盾,其實不然。

  而上野飛矢見神原觀久久沒有作聲,感覺也正常,畢竟與一幫怪物在孤島廝殺又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可以說是九死一生的血活,神原觀不肯立刻答應實屬正常。

  于是他開出了條件。

  愛,體現在多個方面,對上野飛矢來說,他愛自己的女兒,自然想給她最好,親手爭得這份無上殊榮,就是他能給予最好的東西。

  之前對神原觀的多次考驗也是這般,她的另一半,自然也要是最好。

  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忍法之戰很危險,要是神原觀一去不回,他怎么去和女兒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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