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緊那羅拿出了一堆拳皇里的動漫和周邊給神原觀看,還附帶劇情講解。
雖然不知道緊那羅這么做的意思是什么,不過神原觀還是切了個平靜姿態好好聽著。
補了一番知識后,最后兩人又玩了幾把XIV版本的拳皇,雖然這次沒用勤學漸進抄技能,但拳皇神原觀是真的玩過的啊。
可是還是輸了,這個版本的拳皇神原觀都看不懂,他的記憶只停留在97版本。
不過打完之后緊那羅的舉動就有些讓他納悶了,她找出了皮尺測量了神原觀的身高,胸圍腰圍等。
問她是什么情況她也不說,只是一臉神秘地說是秘密。
正當神原觀思索時,吳釋天也在樓下喊吃飯了,他倆就一起下了樓。
值得一提的是,吳釋天今天做的菜是相撲火鍋,他們父女倆飯量都不小,而且從醫院也知道神原觀特別能吃,所以做了個特大鍋。
相撲火鍋是相撲選手補充能量的特色菜,其實做法也很簡單。
主食是各種雞肉塊和雞肉丸之類的作為肉類蛋白,其它食材則是大量豆制品作為植物蛋白補充,加上一大堆蔬菜燉煮在一起,作為膳食纖維和維生素。
基本上人體所需的營養靠這一鍋菜都能補給到,而且味道也挺不錯的。
神原觀吃了大概有三分之二的菜和飯,雖然是做客,可吃他真不會和別人客氣。
飯后,吳釋天讓緊那羅回到房間,然后帶神原觀來到一樓書房私聊。
兩人對坐在椅子上,吳釋天直接開門見山道:“你的事情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你這么熱衷格斗,是想在戰斗中進化吧。”
神原觀一愣。
吳釋天拿出了兩份報告遞給神原觀:“這是變造第一次給你做的身體檢測,和后來你在我這邊住院時我安排人給你做報告,你可以仔細看看。”
神原觀拿了過來,看著上面的數據,其實他也看不太懂,不過顯然為了照顧到他和吳釋天這樣的小白,報告的最后有直接寫出的結論。
“你的提升太大了,原本你只是松果體和消化恢復速度遠高于常人,可后來這次檢查,你的細胞強度和神經傳感系統也變化很大,雖然搞不清具體提升的是那方面,不過一切都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你的身體越來越優異,照這么下去,你遲早會變成超人類。”
“所以呢?”
神原觀放下報告,他是光棍了,反正愛怎么著怎么著。
“打算怎么安排我?”
吳釋天苦笑一聲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的身體超越認知,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神原觀想了一會說道:“最近有些手癢,想和人打打比賽。”
至于比賽,當然是死亡格斗,一方面考慮到要為社團成員安排生計,開健身房可不是筆小錢,他的三千多萬也不知道夠不夠。
另一方面他現在狀態不好,想讓自己的生活回到正軌去。
吳釋天露出笑容:“你又想在生死的壓力下進化嗎?”
神原觀點點頭,從某種方面來說,吳釋天的理解并沒有錯,他確實想要‘進化’,無論是技藝還是身體,他都想更進一步。
可這次他最想要的還是是錘煉精神-他還太弱了,他懼怕的,不敢面對,無法做出選擇的東西太多,他希望自己在什么方面都和戰斗一樣強。
他愿意接受自己的弱小,承認自己的不足,可他不愿意自己一直這么弱小下去。
神原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唯有這個念頭是他最純粹的執念。
“要不我把緊那羅嫁給你吧。”
神原觀一口水噴了一地,一臉癡呆地看著吳釋天。
他怎么也沒想到吳釋天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來。
吳釋天笑著敲了敲桌子:“但現在還太早了,不是年紀,而是你還太弱了。”
“我只會把女兒嫁給強者,現在的你還不算強者,等你什么時候能打倒我了,我就把她交給你。”
神原觀檫了檫嘴,心里不知道作何感想。
說實在的,經歷了昨天的事以后,他一點沒有往感情這方面走的心思了。
他決定一心鋪在‘事業’上,結婚這種事,三十歲以后還沒死再做考慮了。
“我看這件事以后再說吧。”
“沒關系,年輕人要有目標才行。”
吳釋天用揶揄口吻說道,說實話,要不是吳釋天看臉都快四十多了,神原觀真的很難把他當長輩。
剛開始還挺嚴肅,現在越來越跑偏了。
“話說回來,最近我這里確實有場拳賽,本來是要交給阿龍的,不過你既然說了,那我也給你說說好了。”
說起正事,神原觀來了精神,吳釋天也略微嚴肅起來。
“這段時間,英武組的人老是往我地盤上跑,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惹得我很生氣。”
“英武組?”
神原觀一臉莫名,他沒聽過這個名字。
吳釋天拿起書桌上的酒瓶倒了兩杯,也不忌諱神原觀什么未成年人之類的,遞了一杯給他,然后自己抿了一口道。
“足下區排名第三的極道組織,跟我還有排名第二的飛矢組不同,他們屬于很現代化的黑幫,基本上你在電影里看到,想象得到的骯臟生意他們都會做,尤其是最掙錢的那種。”
“所以他們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我才會這么來火,要是在我的地盤上兜售他們的‘生意’,不知道有多人會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那種東西,你應該知道是什么吧。”
神原觀心頭一震,其實他一直不知道極道是靠什么維生,不過吳釋天這一番話他倒是有些明白了,就好像人與人不同一樣,由人組成的組織自然也會不同。
有廣義上的好,也有廣義上的壞,但要是‘那個’就另當別論了。
那不是壞了,那是惡,剝削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可唯獨這一種是所有人看來都罪大惡極的。
神原觀臉色漸漸冷了下去,作為一個三觀正常的人,他當然厭惡這種東西和販賣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