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原觀提著裝滿了錢的箱子走出倉庫的大門,吳變造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風水。”
電話另一頭響起了一個清脆的女音“怎么了變造哥。”
話音剛落,她便有些不悅道“你翹了任務,連炸雞都沒給我帶,我現在一個人在天臺上守著,已經快餓死了。”
吳變造露出苦笑,連忙道:“是這樣的,我這里有點發現,你找找關系,調幾個科研人員過來,還有儀器,我要做一些身體方面的檢查。”
“嗯?你身體出問題了?你可別嚇我啊變造哥!”
吳變造搖了搖頭“不是的,是發現了一個人,一個很奇怪的人。”
說著,他便把接觸神原觀的事情從頭到尾和對面的吳風水說了。
吳風水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
過了一會,她說道:“要不要和族長爺爺說。”
“算了吧,畢竟現在對他的能力還不太清楚,只是他的一些外形變化和一面之詞罷了,等調查清楚了我們在商量一下。”
“行,我馬上安排,我在帝都大學認識一個醫生,他對特殊體質非常感興趣,保密性暫時也不用擔心,最快的話明天就可以到。”
“好的,那就先這樣了。”
吳變造掛了電話,閉上了雙眼。
“吳族一直在最強的道路上大步向前,千百年來一直如此,以后也不會例外。”
....
另一邊,神原觀已經回到了三萬門一月的廉價出租屋里。
此時距離和吳變造分別已經過了三個小時,時間是晚上九點鐘了。
這段時間里他去看了一番林田慧,那家伙有點慘,不過好在醫生說并不會留下后遺癥,心理上面的問題就只能靠他自己克服了。
不過從他看護士小姐的眼睛都充滿恐懼來看,估計是夠嗆。
緊那羅他并沒有找到人,向互換號碼的吳變造詢問了一番才知道原來她已經轉院了,去了家族開的醫院呆著,而且這次在外人面前使用了‘解放’能力似乎受到了處罰,據說被她老爸禁足了起來。
短短一天就發生了這么多事實在是讓神原觀有些疲憊,好在經過一個小時的時間他也消化調整的差不多了。
可以分為以下幾點。
第一,金錢的問題他不用擔心了。
手里這箱五百萬門的錢足夠他用很久,原本找到的打工神原觀也已經和店長辭掉,除了上學和社團活動外他現在有了更加充足的時間。
不用為生活所迫,神原觀可以有充足的時間學習和鍛煉身體,這也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第二,與吳之一族的交涉。
目前的情報來看這個所謂的格斗家族水相當深,從事暗殺的活計可以判斷出他們屬于那種里世界的存在,能量似乎相當大的樣子。
而吳變造后面又給他打電話時說,讓他明天晚上七點來今天碰面的倉庫,做一些身體數據方面的檢查,找到他形態變化的科學原因。
神原觀并不擔心系統會暴露出來,他仔細詢問過系統,姿態切換和卡牌強化都屬于身體本質上的改變,和神秘超凡之類無關。
雖然擔心著被囚禁起來做科學研究,但是既然一開始相信自己的預感,編造出這種鬼話,他也只能一直相信下去。
起碼對于兩世以來一直漂浮無萍的他來說,自小沒有依靠,最信賴的人只能是自己,所以他才做出了這種玩火的事情。
神原觀想和吳之一族繼續交涉下去,從對方身上各取所需。
畢竟從吳之一族手指頭流出一點油來都夠神原觀吃好久,光是這五百萬門的現金就足夠神原觀用到大學都不必發愁,就算是想做生意啟動資金都有了。
這么大一個家族不想著合作,反而遮遮掩掩去逃避利益交換在神原觀看來才是蠢貨行為。
“所有的怯懦,畏懼,擔心,都是因為交易雙方的實力不平等,害怕對方把自己一口吃掉。”
“但是,我也想要吃對方一口啊。”
..........
第二天,結束了一天學習與社團活動后,神原觀在晚上七點整準時來到了吳變造的倉庫門口。
看著厚厚的金屬防盜門,神原觀輕輕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打開了,似乎也是在等神原觀。
“神原老弟來了,快進來。”
吳變造熱情的招呼神原觀走了進去。
此時原本寬闊的倉庫內部,已經擺放了一臺臺怪模怪樣的金屬儀器,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金發男子正和一個粉發的護士做著調試。
吳變造見狀領著神原觀來到了金發男面前,給兩人介紹道。
“這位是我妹妹的私交好友,帝都大學的博士生英初醫生,他們兩人是昨天連夜過來,今天專門為你做一次身體檢查的。”
“這位是神原觀,我給你說過了。”
神原觀看著面前的英初醫生,他一頭金發,藍色的眼睛,嘴角上翹,掛著溫和的笑容。
給人感覺很有親和力,但不知道為什么,神原觀總覺得這家伙似乎還有另一幅面貌,因為他在英初醫生身上感受到了威脅,還有一股歇斯底里的瘋狂。
理智和瘋狂,這是神原觀對英初醫生的評價。
英初醫生笑著伸出了手,與神原觀握在一起,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角。
“你好,請多多關照。”
“請多多關照。”
兩人都是一頭蓋耳碎發,一黑一金,面容也都屬于線條柔和,五官精致。
英初醫生是藍瞳,神原觀的眼睛也總有一層溫潤的藍光。
而氣質上都是理性溫和型。
旁邊粉發的護士和吳變造看著神原觀和英初醫生兩人,只覺得兩人極其相似。
“他們兩個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我覺得很有可能…”
兩人握完手,客套了一番,英初醫生便道“我明天還有一場公開解剖課和兩場實驗,時間緊迫,我們直接開始吧。”
神原觀點了點頭,脫下上衣,在英初醫生和護士的幫助下,把一個個類似電極片一樣的東西貼在了全身上下,然后躺進了一臺類似CT平掃的儀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