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諾達的七天時間轉瞬即逝,眨眼間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天。
而暴風之主教會的撤離工作,也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只剩下最后需要撤離的教會人員了。
而貝諾達的高層,也基本完成了改信。
在暴風之主的允諾下,他們的改信并沒有什么波瀾。
旅館的天臺之上,夜色漸濃,一名身穿禮服,帶著禮帽的男子,出現在這里,走向正站在天臺邊緣,欣賞著貝諾達夜色的陸云。
“你要離開了嗎?來自世界之外的神明。”暴風之主開口道。
“果然,你是知道什么的。”陸云笑著說道。
隨即又反問道“你也要沉睡了吧!”
“是的,所以我們都不想再有任何意外發生。”暴風之主點頭承認。
“這就是最好的結果。”陸云欣賞著貝諾達的夜色,感嘆道。
“世外之神在這個世界傳教,還是第一次,你要小心。”暴風之主不知出于何種心理,提醒陸云道。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小心的。”陸云點頭致謝。
于是兩位神明一時無言,共同欣賞著貝諾達的夜景,點點燈光在街道上滿眼,充滿異域風情的建筑,讓陸云很有感觸,特別是這里已經屬于他時。
片刻后,暴風之主才再次開口。
“上次的事情,要謝謝那個小姑娘。”
“你是說蘇沫?”陸云立刻明白了祂的意思。
“祂很勇敢!本來我想幫她壓制一下神血的惡意作為感謝,不過有你在,恐怕也就用不到我了!那么,這個就送給她,作為感謝吧!你幫我交給她。”
暴風之主說著取出了一瓶液體,遞給了陸云。
“這是什么?魔藥?”陸云疑惑道。
“算是從我身上分離出來的一點點特性吧!僅僅是我的血液,只能讓她對風的親和力更高,但是有了這個,她就可以控制風了。”
對于蘇沫,暴風之主是很感激的,如果不是蘇沫,疫病大君的謀劃,可能真就成功了,再加上有陸云這層關系在,暴風之主也不好不表示一下,所以才會給出了這份禮物。
“我替她說聲謝謝。”陸云結果瓶子說道。
“沒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辭了。”
暴風之主抬了抬禮帽示意道。
然而就在這時,陸云卻開口了。
“等一下,介意在做一個交易嗎?”
“什么交易?”暴風之主不解。
“暴風之錘,你想要嗎?”陸云直白的詢問道。
“暴風之錘?難道在你那里?你從哪得來的?”暴風之主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撿來的!”陸云聳了聳肩。
暴風之主眉頭一皺,明顯就是不信。
“反正是機緣巧合得來的,我可以還給你,但是不能白給你。”陸云越發直白的說道。
“你要什么?”暴風之主追問道。
“我想用它再換一座城的信仰,怎么樣?”
“成交!”暴風之主爽快的說道。
祂覺得自己賺了,畢竟那可是祂的神器,有暴風之錘和沒有暴風之錘的暴風之主,完全就是兩種狀態。
于是,用一把對陸云來說完全沒什么用的錘子,換了一座城市的信仰。
雙方都覺得自己賺了,也算是皆大歡喜了。
暴風之主告辭離去,陸云回到了房間休息。
第二天,便是在貝諾達生存七天的最后一天了。
陸云將暴風之主的東西,交給了蘇沫。
很快,喝下了超凡特性的蘇沫,周身環繞著旋風,在風的托舉下,甚至緩緩的飛了起來。
雖然飛的并不穩定,還需要不斷的練習,但確實是飛起來了。
為了快速掌握飛行的能力,蘇沫甚至還去貝諾達旁邊的海面上練習了好久。
被風托舉著,在海面上快速穿梭,時不時還用暴風卷起一些海水,形成小型的龍卷風。
甚至在蘇沫用全力卷起暴風之時,暴風之劍還會有細微的閃電浮現。
暴風之主的權能,本就包括一部分雷霆。
只不過風為主,雷為輔。
所以蘇沫在擁有了風的能力之余,也擁有了未來可以開發雷電能力的可能,只不過能不能開發出來,就要看她自己了。
蘇沫快速的適應著自己的新能力。
同時也按照自己的想法,練習了許多與風相關的衍生能力,迅速的掌握著自己新獲得的力量。
例如各種魔幻作品里的風刃,只是殺傷力并不大。
她甚至將念力融入了操縱的風里,形成了獨特的另類風刃攻擊方式。
不過融入了念力的風刃,可比普通的風刃強多了,算是一種特殊的念力風刃吧。
蘇沫甚至還考慮著,以后或者可以將自己的救贖之刃,分拆為無數薄薄的小型刀刃,用來混在風中進行攻擊。
想象著那種無數救贖之刃鋪天蓋地而來的場面,只要稍微有一點松懈,留下一道細微的傷口,百千倍的疼痛就足以令任何人崩潰。
那樣一定威力不錯吧。
只不過該如何讓救贖之刃再多出一種形態來,就需要仔細思考了。
蘇沫上下拋動著手中水果刀形態的救贖之刃,時不時還將其變化為三尺七寸苗刀形態的救贖之刃,思考著如何完成新形態的方法。
想要拆分出足夠數量的刀刃,只能從苗刀形態進行拆分。
這樣的話,如果說水果刀是第一形態,三尺七寸苗刀是第二形態,無盡之刃就是第三形態了吧!
其實方法到是并不難,只要將苗刀拆分就可以了,問題是力量還是不足啊。
最后蘇沫也只能暫時放棄了,等待著以后變得更強了再說。
這一場任務,就在蘇沫還在練習著自己的能力時,走到了尾聲。
伴隨著意識中閃過的任務完成,回歸倒計時緩緩走過。
陸云與蘇沫的身影,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而在陸云消失不久,暴風之主也陷入了沉睡。
同時另一座交付次元之神教會的城市,也開始了移交的工作,這些事由下面的教會之間自行協商解決就行了。
有了神明的神諭,暴風之主教會雖然不是很理解,但也在堅決的執行者。
負責接收的安德烈,則是陷入了勞累并快樂的忙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