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陸云和千里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看看時間貌似才睡了四五個小時。
千里裹著被子沖進了衛生間,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很快就把自己的一身瑪修的cos服穿好了,甚至連假毛都戴上了。
再加上昨天一直沒有卸的妝,稍微補妝了一下,就看起來還是那么精致的小仙女了。
至于她為什么還要那么執著于戴假毛和化妝,按照千里的話說就是,穿了c服,就必須化妝戴假毛,這是對cosplay最基本的尊重。
而她現在又沒有別的衣服可以穿,只能穿c服,那假毛和化妝也就是必備的了。
不過等她折騰完,趕到隔壁房間時,其余人都已經在這里了。
房間內是濃重的血腥味,床上則是被分尸而死的大肌霸,或者說其中一個大肌霸。
黃毛小東已經吐了一波了,不過其余人到是還好,看來對血腥的接受程度,果然是因人而異的。
“另一個大肌霸呢?”
大家趕緊急匆匆又跑去了另一個房間,結果發現那個大肌霸正好好的躺在床上,被捆著睡覺呢。
“肯定是他干的,他就是假的。”黃毛小東指著大肌霸叫道。
這叫聲也吵醒了大肌霸。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著一臉茫然的大肌霸,大家全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不對,他的肌肉?”
陸云發現了不對勁。
老唐迅速上前,一下子掀開了大肌霸身上昨晚被大家幫忙蓋上的被子,露出了被子下面被捆住的干癟的身體,他的肌肉都已經不翼而飛了。
“我,我的肌肉呢?我的肌肉呢?”
看著在那里哀嚎著自己的肌肉的大肌霸,那一副好像營養不了的樣子,眾人無聲的對視了一眼。
老唐皺了皺眉,解開了大肌霸身上捆著的腰帶,獲得了自由的大肌霸,卻顯得有氣無力的樣子,看起來就好像是個大煙鬼一樣,仿佛已經被抽走了全部的生命力。
“天亮了,我們去之前的醫院調查一下線索吧。”老唐沉默了片刻,對大家說道。
“那他怎么辦?隔壁的尸體怎么辦?”眼鏡看看大肌霸那瘦弱的樣子,再想想隔壁的尸體,顯得有些慌張。
“那間房我多訂兩天,囑咐好不需要人打掃,就不用管了,反正我們在這個世界帶不了多久,尸體短期內也不會發臭,等到我們離開這個世界,也就跟我們沒關系了。”老唐經驗豐富的說道。
“好,那就怎么辦。不過,大肌霸呢。”眼鏡看了看眼前的大肌霸。
“帶上他。”老唐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
“我,我可以不去嗎?我現在這個樣子,去了也只是給你們添麻煩。”大肌霸弱弱的說道。
“你隨意,不想去也行!”老唐看了他一眼,沒有異議。
大肌霸頓時松了口氣。
而眼見著老唐并沒有強迫大肌霸跟隨,其余人頓時也心思活動了。
廢棄的圣尤利安娜醫院,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好地方,如果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他們是一點都不想去的,但是如果可以讓別人去冒險,自己躺贏的話。
更別說還有兩次任務失敗的機會,就算沒有完成任務也不會死。
反而是冒險有可能遇到危險,正常人都知道該怎么選吧!
至于說留在賓館可能也會有危險,畢竟隔壁還躺著一具大肌霸的尸體呢,但怎么說大白天的賓館里好歹是人流密集的地方,不行就下樓到賓館大廳里呆著就好了,怎么也比廢棄醫院安全吧。
“其實我這兩天有可能要來例假了,身體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也留下來?”李大姐立刻祭出了絕招。
“可以。”老唐依舊沒有意見。
“我,我也能不去嗎?”黃毛小東緊隨其后。
“沒問題。”老唐再次點頭。
眼看著別人都不去,眼鏡也開始猶豫了起來,但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繼續這么咸魚下去。
身為一個年輕人,眼鏡也是有一顆中二的心的,各種各樣漂亮的小姐姐,眼鏡也不想只能遠遠的看著,搭個話都不敢,就好像他直到現在也沒有鼓起勇氣跟千里小姐姐搭個話一樣。
雖然眼鏡一直都覺得,就算自己不怎么樣,但怎么也比店長那個滿臉胡茬子的邋遢大叔要強吧。
如果有可能,他也是想改變自己的,只是一直沒什么機會。
但是現在機會就在眼前,真的要放棄,繼續選擇安穩嗎?
“你們要知道,任務完成后是要打分的,分數過低就會影響強化,進而影響后續游戲的生存率,所以你們自己做決定就好了。”
老唐終究還是心軟了,提醒了幾人一句。
也是這一句話,幫助眼鏡下定了決心。
他沒有退出,決定一起行動。
只是其余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改變主意。
至于千里,反正陸運去哪她去哪,大腿她是抱定了,反而不用煩惱了。
于是老唐和眼鏡,還有陸云以及千里,四個人離開了賓館,選擇留下的李大姐還有黃毛小東和大肌霸,則是匆匆下樓來到了賓館大廳里,看著時不時有人進出賓館,這才算是安心下來。
直到這時,離開賓館的陸云說話了。
“咳咳,其實我有一個發現。”
“什么?”
“昨晚上我看了看新聞,發現了一個重要線索,空山町當地的一家極道組織,空山會的會長,名字就叫比爾。”
頓時,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大家有一種終于在一團亂麻中找到了線頭的感覺。
“大叔你什么時候看的新聞?我怎么不知道?”千里狐疑道。
“你睡的跟小豬一樣,怎么可能知道。”
“竟然說女孩子是豬?大叔你活該單身一輩子呢。”
“誰說我一輩子單身?最多也就是最近單身好不好,我以前也是交過女朋友的。”陸云很驕傲。
“哎?大叔你還交過女朋友?我怎么不信呢?難道是當舔狗舔來的?”
“舔狗?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承認我是舔過,可那不是沒舔著嗎!沒舔到能算是合格的舔狗嗎?不是合格的舔狗,那當然就不是舔狗了。”陸云義正言辭。
“噗,當舔狗都沒舔到,店長大叔你好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