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撒嬌?
它現在感覺舒服了,但只是躺在自己雙腿上全身放松,瞇著雙眼露出兩顆大門牙。
別說撒嬌了,嚶嚶嚶它都不會!
就算不會嚶嚶嚶,好歹也吱一聲來聽聽啊!
但小白它不,那短短的小尾巴倒是晃的挺歡快。
不過一想到它會尋寶,許一陽就覺得它格外順眼,現在這副憨憨的模樣格外乖巧。
當然,比起紅靈這只小狐貍,它還是差了點,誰讓它不會嚶嚶嚶。
突然想起小狐貍還沒煉化山神令牌,便將它提了起來,“紅靈,你的令牌呢,還不趕緊去遠一點,但又能覆蓋這里的位置煉化?
你是不是有了小弟后太興奮,不記得了?”
小狐貍原本被提起來,四肢還在晃動,但一聽這話,卻是瞬間陷入了呆滯之中。
它還真的就是太興奮,把令牌給忘了。
看了許多書的它覺得,令牌就相當于劃地盤一般,當光有地盤沒有小弟,也沒多大意思。
而有了小弟后,那差別可就大了。
自己沒令牌沒領地不要緊,要緊的是有小弟,小弟們足夠多足夠強時。
還怕借不到一塊令牌,借不到一塊地盤?
古代有位名叫劉備的偉人,他都能借到荊州,自己帶小弟們去借塊令牌借塊地盤沒毛病吧?
如果許一陽知道它在想什么,一定會好好教育她一頓。
好的不學,學壞的,凈想這些有風險的事。
怎么能就自己帶小弟去呢,至少也要拉上小黑和狼群。
保險起見,怎樣也應該等著擁有金丹符箓的自己啊,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反正“借”令牌和地盤的對象是妖獸族群,許一陽下起狠手來絕不會心軟。
劉曉倩三人就憋著笑了,她們見小狐貍這副模樣,就知道它是真忘記了。
小黑則是不為所動,它正被它自己的娃,折騰到快要心態爆炸。
而小白就更簡單了,見許一陽不揉搓自己了,還睜開雙眼好奇的看著他。
靈動的小眼睛還仿佛在說,你咋不折騰了,繼續嘛,我正舒服呢。
小狐貍呆滯只是一時,很快就回過神來,眼珠子一轉,掏出一本新的小本本寫了起來。
“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一直在考慮在哪認主令牌。()”
“去去去,趕緊去綁定,想了那么久,肯定想好了吧?
這認主應該不像筑基直接獲得令牌一樣簡單,帶上小黑,讓它給你護法。”許一陽眉頭一皺,將躺自己腿上看自己的小白提起,“小白也帶上,路上剛好試試它的能力。”
聽見這話,最激動的就是小黑,直接猛的站了起來。
但它這一站起,它的娃就被掀翻了十幾只。
只是它卻根本不關心,它腦子里的想法可能是:我確實是你們爹,但我覺得讓你們生出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你們出生了,我這個做爹的,倒是快被你們折騰死了。
張紫玉一聽綁定令牌,雙眼就是一亮。
再聽見將小白帶上,試試它的能力,雙眼就更亮了。
小狐貍被放下后,帶著六只竹鼠和包括小黑在內的共計一百零一頭狼,還有張紫玉和心血來潮的許伊童,就這么浩浩蕩蕩出發了。
它們的目的地,是在小院后山的后山的…
一個很荒涼的地方。
位置不是小狐貍選的,它支支吾吾就知道說院子最好,可院子是中心,小黑的令牌就是在這得到。
如果兩塊令牌的核心地帶都在一個位置,那就太重疊了,一塊令牌就好,哪還需要兩塊令牌。
小白這個鼠王也是有令牌的,只是它是在找到靈石礦后才筑基的,所以中心位置在柑城北郊區,離這里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
隨著小黑它們的離去,它的狼妃和它的娃,也是紛紛走出了院子,朝小黑挖的那個山洞走去。
見它們這么識趣,許一陽便開口道:“倩倩,看到小綠沒,我怎么沒看到它?”
“它回池塘里了。”劉曉倩淡淡的回道,面容無喜無悲,很是平淡。
見她這模樣,許一陽知道,她生氣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她就是生氣了。
“倩倩,怎么了嘛,我又沒干啥事。”
“哼,你干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劉曉倩冷哼著別過腦袋不看他。
許一陽卻是愁眉苦臉了起來,蠻荒里的事她不可能知道,所以先排除。
而現實里,我又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閉關修煉”,就更沒能讓她生氣的點了。
回想著自己身邊的人、事,想來想去也就一個張紫玉,難道…
“倩倩啊,我跟張紫玉沒什么,她就把我當哥哥,真的。”
“哼。╭(╯╰)╮難道你還和她有什么?”
“沒有沒有。”許一陽急忙否認,便宜女兒這時候不能要了。
“既然沒有,那你就再想想。”劉曉倩轉了個身,背對他坐著。
許一陽再次深入回憶,但想來想去,除開張紫玉以外,就是找不到任何原因。
想了想后,還是覺得不能隨便開口,說的越多,錯的就越多。
于是,如實回答道:“我沒想到。”
“你真沒想到?”劉曉倩轉回身,紅唇高高撅起,都可以掛個衣架上去曬衣服了。
“我真沒想到啊。”許一陽故作苦惱的說道。
女人嘛,她說話,還不是背對著,那就代表問題不大。
如果背對著不說話,連看都不看一眼,那就沒有沒有問題了,嗯,永遠沒有問題了。
“你閉關修煉前怎么不來找我?”
“修為突然出了問題,著急解決嘛,原本以為不需要多少時間,但沒想到直接過了一個月。”
劉曉倩一副我知道你沒說實話,但我想聽你繼續編的模樣,“那為什么其他人都知道,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許一陽只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開始甩鍋,“這不是怕是擔心嘛,然后當時知道我情況的就張紫玉,肯定是她說漏了嘴。”
“阿切!誰又說我壞話。”數里外的張紫玉突然打了個噴嚏,環顧一遍四周后,繼續看向正指揮著一只大竹鼠刨坑的小白。
從她眼中透露出的喜愛和看都不看小狐貍一眼,可以確認,她移情別戀了。
“嗯,那我信你了。”雖然知道他沒說實話,但劉曉倩沒準備深究。
男人嘛,還愿意編借口,問題就不大。
就像直男,尋常直男他不是真的直男,只是因為裝直男能省去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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