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尼瑪,逼崽子你特么玩偷襲!”
邪修頭領等人實在沒想到張志傳會一言不合之下,直接甩出一把符箓,所以沒有多少防備,隊伍直接陷入了混亂之中。
“我可去尼瑪嘞個批,要不是舍不得家里給的筑基符箓,你們已經涼涼了!”張志傳不削的看著他們雞飛狗跳,反手又甩出一把符箓。
符箓的優勢很明顯,只有一點,瞬發!
但缺點也同樣明顯,甚至還讓很多人無法接受。
最大缺點自然是威力,只有新鮮出爐的符箓威力才最強,時間越久威力就越弱。
修行就如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如果一個人一直不修煉,靈氣會慢慢不受控制的散逸,修為同時緩緩下降。
符箓不過是一堆材料,制符不過是將術法封在符箓之中,支撐術法威力的是靈氣。
人體都無法永遠下靈氣,跟何況是一個混合材料制成的死物。
這也是為什么煞晶在天雷府眼中那么重要的原因,天雷府絕大部分都會制符,煞晶可是能讓一張符箓增加三層威力啊!
相當于只要煞晶足夠,天雷府戰力直接增加三層!
符箓第二個缺點自然是貴,制符是一門博大精深的手藝,手藝人收那么一點小小的加工費完全不過分。
雖然這一點小小的加工費可能是造價的幾倍,畢竟技術才是核心生產力。
但是也怪不了誰,要怪也只能自己不會制符。
張志傳甩出的符箓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后,邪修這一隊人只有一人還站著,那就是頭領,其他人通通躺在地上哀嚎。
即便是站著的頭領,此時樣貌也異常凄慘。
渾身衣裳破破爛爛,額頭上的鮮血流進了咬緊的牙關中,鮮血淋漓的左手無力垂下,顫抖的右手捏著兩張符箓。
“老子和你們拼了!”邪修頭領死死的盯著張志傳,想要將那單薄的兩張符箓打出。
“投降吧,沒準還能活命。”許一陽捏著一把成扇形的符箓,“我這一沓符箓有三十張,都是筑基符箓。”
兩張完好無損的符箓隨風飄落在地,邪修頭領狠狠的盯著張志傳低吼道:“我投降!”
看著用最兇狠的姿態吼出最卑微話語的頭領,許一陽差點沒手一抖,把符箓全部打出。
幾分鐘后,邪修頭領和他帶來的人同邪修老板夫妻一共十六人,整整齊齊被綁著排成了一排。
他們已經招供了,他們只有十六人。
聯系過王啟輝后,也已經確認他們確實只有十六人。
現在許一陽正同張志傳兩兄妹爭吵,對于如何處置這十六人出現了巨大分歧。
“除魔衛道,我輩道人士,自當一往無前!”張紫玉怒氣沖沖的嬌喝道。
張志傳沒有一點拖泥帶水,想也不想直接附和道:“妹妹說的對,大哥,聽我一句勸!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哪怕他們真的沒傷人,但他們是邪修啊,終有一天,他們會被邪功影響,做出不可挽回的惡事!”
“不!”許一陽堅決不同意,“我不管他們是不是邪修,以后會不會被邪功影響,會不會做出不可挽回的惡事,但他們現在有沒有傷人我無法確定,還是交給老王處理吧!”
“大哥,我們要但防于未然啊!你…”
最終,陳鑫帶著一票男學員和五個女學員支持張家兄妹。
陳鑫和男學員們還是想吃香糯可口,水分十足的米飯。
就算吃不到米飯,天雷府也是南方一霸,大腿不是挺粗,而是相當粗,抱一抱還是沒錯的。
不止是男學員,就連那五個女學員也是這個想法。
許一陽除了劉曉倩跟堂妹和廖麗以外,僅有一個名叫林曦曦的女孩子支持,在場一共也只有四名女學員。
當然,紅靈和小黑也非常堅定的支持許一陽,但沒人聽它們的意見。
“哎,你們何必呢。”許一陽順著兩擊手刀砍在張家兄妹脖子上,“我想大家現在沒其他意見了吧?如果有,盡管說出來,我這人非常好說話。”
陳鑫一把迅速上前扶住張志傳,許一陽則將張紫玉丟給劉曉倩。
沉默許久,見沒人說話,許一陽笑著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些事就這么說定了。”
說完后還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鑫,如果他真想吃軟飯,第一時間應該是扶張紫玉。
陳鑫立馬回了個微笑,仿佛早就料到了他不會讓張紫玉跌倒一般。
“我打個電話。”許一陽說著掏出了手機。
“喂,老許,咋啦?你就完事了?你這么快的嗎?”
歪特阿于弄啥嘞?
許一陽雙眼中滿是迷茫,我特么好心好意打個電話和你串通一下,你特么別害我啊!
“不是,老劉,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我怎么啦我?啥事,快說。”
“打完這把麻將趕緊過來吧,老王差不多快到我這了。”許一陽無奈的說道:“我幫你問過了,他一直在東城那邊,你就說你在南城搜索。”
當著大伙的面這樣說,自然是不怕被王啟輝知道。
天下可沒有不透風的墻,劉鈴在打麻將,就算他現在不知道,以后肯定還是會知道。
許一陽就是要告訴他,劉鈴是自己兄弟,不管她干啥,自己都會站她這一邊,哪怕是她不對。
同時也是告訴王啟輝,要對她好點,如果她被欺負了,自己這個做兄弟的也會給她出頭。
但緊接著,許一陽就斯巴達了。
王啟輝打電話來說葛家宏失聯了!
同時他那一隊的導師和學員現在一個也聯系不上!
許一陽讓自己和陳鑫兩隊人一起聯系他們,同樣一個也聯系不上。
顯然,他們出事了!
沒過多久,王啟輝過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劉鈴也到了。
除失聯的葛家宏一隊外,另外四隊從學院出來后第一次聚集在了一起。
王啟輝看了眼昏迷的張家兄妹,眼中沒有絲毫驚訝之色,顯然來的路上就已經知道了這事。
許一陽記得自己沒有告訴他,瞬間得出一個結論,院長和學員果然親密無間。
劉鈴卻迷茫的眨著眼,非常耿直的問道:“老許,他們兩怎么啦?不會受傷了吧?”
“沒事,他們在剛剛打斗中消耗過度,導致精神匱乏,睡一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