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尸王〕
〔等階:二階〕
〔評價:“喪尸狂潮”的Boss之一,但隨著玩家們的進入,只能淪落為頂尖戰力,不過眼前這只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
元素尸王高大魁梧的身軀目測約有兩米五出頭,堅硬的金土元素纏繞在它的身軀之上,組成了刀槍不入的甲胄。
氣味算不得腥臭,面目算不得猙獰,身軀也算不得腐爛破損、難以入眼。與其說它是元素尸王,倒不如說是得了病的高大中年男子。
“大佬,怎么辦?”
孟胖子渾然沒有了之前的嚴肅冰冷,腆著張胖臉走進駕駛艙,厚著臉皮道。
“…怎么辦?”
顧關山都沒把元素尸王放在眼里。
這種在諸天空間只算得上是二階中流戰力的怪物,他當年砸在九公子臉上的一拳的余波都不知道要震死多少個。
但現在嘛…
顧關山真出不了手。
他體內的炁已經到了“性感情趣御姐換上黑絲挑逗禁欲兩年大學生”的地步,只要顧關山一個控制不住,“喪尸狂潮”能否還存在都是兩說。
別問為什么八階圣人都無法完全控制住自己的實力,不是能不能的問題,是到了那個階段想不想的問題。
你想讓你的“**”倒流回輸精管嗎?
而一旦“喪尸狂潮”被徹底毀滅,世界本源就不說了,世界權限也一定會跟著毀滅,那位高維存在一定會找上門來,沒自己好果汁吃。
孰輕孰重,顧關山分的清楚。
“對啊,總得解決這頭尸王才行。”宋青巖坐在駕駛艙的后排,接上了顧關山的話,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開口說道。
“閉嘴,都是因為你。”
林虎的目光冰冷。
在場眾人中,就屬他現在最慌。
顧關山就不說了,腳底下這輛荒土戰車的駕駛權就在他的手機;孟胖子是二階能力者,兩頭牛頭人外加磁能步槍與外骨骼裝置完全能讓他保住性命;其余幾名獵人雖然實力較弱,但好歹也都是能力者…
如此看下來,如果真有人第一個死在元素尸王的手中,那么一定是他沒有覺醒能力的林虎。
“別那么兇,兄弟…”
宋青巖面色如常:“咱們眼前這位能單人屠戮了喪尸區的存在,不說比元素尸王強多少,保住咱們得性命還是沒問題的。”
“…瞧得起我。”顧關山打了把方向盤,將頭轉向正方:“不過很可惜的是,我現在解決不了這頭元素尸王,跑路吧。”
宋青巖不說話了。
荒土戰車的引擎仿若巨獸轟鳴,空蕩蕩的廣場上盡皆是這頭巨獸的回響,不過數秒的功夫,這輛長約五米的金屬巨獸動作迅猛的動了起來。
橫沖直撞的荒土戰車完美的詮釋了霸道,所有在它前方的事物,無論是金屬牌、垃圾堆、廢棄車輛,都被摧拉枯朽般撞開。
但元素尸王并沒有輕易放棄的覺悟。
“轟!”
這輛荒土戰車撞上了厚實的鐵墻!
“這個廣場…”
宋青巖破天荒的出現了震驚的神色。
“怪不得它剛剛沒有出手,原來它是在等待我們全部聚集后,將這座廣場納入它的領域范圍之內!”
孟胖子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三階級別的生命體相較于一階、二階生命體而言,最重要的質變就是這個“領域”,當“領域”被徹底擴散開時,就是這個生命體戰斗力最強的時候!
“轟隆隆!”
廣場內開始陰云聚集。
無數翠綠色的粗壯藤蔓從灰白色、本就千瘡百孔的水泥板覆蓋的廣場下方破土而出,好似條條張牙舞爪的巨蟒,吐出芯子;
呼嘯狂風如刀,荒土戰車堅固的特殊材質外表被這怒號的狂風割出刀刀傷口,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深,直至骨髓;
云層中雷電如鏈如鞭,無數水珠混雜著詭異的液體化作腐蝕性極強的酸水從空中落下,其中亦有雷霆的麻痹效果;
赤紅色的烈火被禁錮在土墻之中,等待荒土戰車撞在土墻上的那一刻徹底迸發出來,吞噬這頭金屬巨獸。
領域之外,仍舊火燒半邊天。
“你的領域呢?前任大教宗,來點作用啊前任大教宗,來點作用!”孟胖子顯而易見的急了。
他面龐通紅,卻無能為力。
顧關山此時面色古怪。
他體內洶涌澎湃的炁已經有些要壓制不住了,必須集中精力才能規劃好下一次炁的運轉路線,否則隨時可能失控迸發出來。
但眼下的情況,
似乎并不允許顧關山休息。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宋青巖攥緊了翠綠色的十字吊墜,緩緩閉上雙眼釋然的笑:“隨她去吧。”
其余幾名獵人都面色陰沉,但一時之間卻想不到什么能夠在元素尸王手中脫困的方法。
荒土戰車的外表:嶄新出廠——略有磨損——久經沙場——破損不堪——傷痕累累。
“林虎,想他娘的辦法給我打它一炮!”孟胖子眼見著顧關山和宋青巖都靠不住,便咬緊牙關,指揮起來。
“你去后艙,和李哥把磁能鏈炮開起來,給它這個雜種養的來幾炮。”
“我去開那個大的導彈,死活也得讓這個龜孫子知道咱們北部戰區獵人的血性!”
說做就做,孟胖子等人迅速行動。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能量傾瀉!
生物基因分裂導彈被孟胖子毫不吝嗇的發射向站立在廣場中央呼風喚雨的元素尸王——無論真枚導彈有多貴,也不如人命貴。
“轟轟轟!”
無數雷霆從天而降,仿若最堅固的盾牌般將導彈、能量、子彈全部吸收。
孟胖子臉色灰白。
荒土戰車顯然已經開不出這座廣場了。
“他媽的…”
絕望的氣息開始彌漫。
除去宋青巖外,幾名紅虎的獵人對視一眼,悲壯絕望的氣氛開始彌漫在駕駛艙內。
元素尸王太強大了,強大到就連荒土戰車上威力最大的導彈都沒有辦法對它造成傷害。
“…先別絕望。”
顧關山臉上的神情有些僵硬。
從地下穿透出的藤蔓終于穿破了荒土戰車的外殼,緩慢的進入了駕駛艙,打破了顧關山壓制體內炁的舉動。
“喀!”
仿佛有什么破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