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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身份

  剛好是在自己比賽的當天來到家里的。

  具慈允找到了閨蜜的手機。

  猶豫了一下,放回去了。

  到底是誰,已經找上來了?

  具慈允準備睡覺。

  最后望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

  一張一張的合照。

  自己和父母的。

  小時候的。

  還有最近的。

  這些年來她在這里生活的痕跡。

  點點滴滴。

  突然相框掉了下去。

  她頭部一陣劇痛。

  像是在錐子有螺絲刀在研磨的感覺。

  頭痛的頻率也是越來越密集了。

  自己也是硬撐著。

  一聲不吭的。

  總算結束了呢。

  艱難的一夜。

  “那根本不是什么魔術,是異能!”

  顧行也看過那個節目了。

  具慈允的海選片段。

  表演結束之后評委問她有沒有什么才藝展示一下。

  事情變得有趣了。

  她暴露了自己。

  而且還是在那么多人在電視臺面前。

  顧行悠閑的吃著泡面,吃著牛肉。

  一邊在筆記本上面記錄著什么。

  一個個人,一道道勢力。

  中心?

  第二天,具慈允還是找機會從公共電話亭撥打了號碼過去。

  顧行接了。

  他在名片上面留的電話。

  也只有那邊有。

  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個號碼。

  現在有了來電之后就知道是誰了。

  反而是自己一直在等她!

  接通了電話之后兩邊都沒有開口。

  一片安靜。

  顧行知道她是誰。

  可是她知道自己了嗎?

  猜到是我了嗎,這一番試探。

  這個女人在想什么?

  沉默,無聲。

  隱約能夠感受到對面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大概三分鐘,終于斷開了。

  “那邊沒錢了吧。”

  投幣就通話三分鐘時長左右。

  行動真的在開始了。

  阻擋不住了呢。

  事態的發展恐怕是不可控的。

  第二天兩人組放學之后跑去列車站,前往首爾。

  突然接到了要直播的通知,很是措手不及。

  還好也提前準備了煮雞蛋,可以在路上吃。

  一方面閨蜜已經在跟她暢談著未來。

  以后出道的事情。

  合同的細節等等。

  真的能夠火了。

  也是很高興。

  滿懷喜悅的。

  這時候對面傳來了聲響。

  她們看到一個年輕人。

  穿著風衣。

  放下手里的雜志在看著她們。

  準確的說是在看著具慈允。

  似乎對她很熟悉。

  雖然整個人有些奇怪的。

  年輕人說對她很熟悉。

  可是具慈允真是沒什么印象,覺得很奇怪。

  對方又很篤定。

  “對了,當年還有一個,沒跟你在一起嗎?”

  風衣男問道。

  具慈允什么都不知道。

  對方一上來怎么就說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而且突然就出手攻擊她了…試探。

  閨蜜一開始也會犯花癡。

  但是發現了對方不懷好意。

  連忙出聲呵斥怒罵對方。

  能夠勇敢的站出來保護朋友。

  風衣男對其他都無所謂。

  只是關注著具慈允。

  “我們會再見面的哦。”

  風衣男先離開了。

  看她的狀況,好像真的是失憶了。

  這就不太好了吧。

  失憶了呢。

  要好好想想吧。

  他在列車過道的時候跟一個面相兇狠的中年男人發生了一些摩擦。

  于是風衣男直接把對方弄死,丟到火車外面去了。

  心情很煩躁呢。

  怎么老碰到這種事情。

  這種不識好歹的人。

  另一邊具慈允按照進度繼續參賽。

  在首爾某處頂層豪宅。

  中年女人和疤痕男已經看到了她的比賽直播。

  “沒錯,就是她。”

  太讓人高興了。

  找到了。

  中年女人改變坐姿。

  目光也一直落在屏幕上沒有改變。

  “不是說當年逃跑的時候,在路上早就死了嗎?”

  “還是看清楚點,別看走眼了。”

  疤痕男問道。

  “哎喲,就是她,我說是她就是她。”

  “難不成我還能看錯,一眼就認出來了。”

  中年女人在盯著屏幕。

  無比篤定。

  她突然狂笑了起來。

  找到這個孩子了。

  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呢。

  不過另外一個呢?

  是死是活?

  另一邊具慈允繼續在比賽中晉級,殺進了十六強。

  電視臺的人和導演都很看好她。

  不過剛從電視臺出來,突然又犯病了。

  頭痛劇烈無比。

  她想起以前去看了醫生。

  拍了ct。

  “慈允啊,雖然我對你的家庭情況了如指掌。”

  “可事到如今,應該告訴你父母啊。”

  “現在手術費用不是問題。”

  “如果再耽擱,你會沒命的。”

  “現在所剩時日不多了,真的。”

  醫生認真勸她道。

  好像也是認識的人。

  相熟。

  “準確來說,還剩下多少時日。”具慈允便問。

  “長則兩到三個月,少則一個月。”醫生回答道。“得盡快找到親生父母,接受骨髓移植手術。你如果想活命,只有這個方法。”

  情況很不樂觀。

  具慈允現在正躲在衛生間里面。

  鼻血也在不停的流了下來。

  太糟糕了。

  “慈允,慈允啊…”

  閨蜜關心她。

  過來看看她情況。

  帶著人離開。

  到了路邊等車。

  有遇到一伙穿著西裝奇奇怪怪的家伙。

  想要把人接走。

  外形看著兇神惡煞的。

  她們還是避開了。

  坐著出租車到火車站趕回去。

  閨蜜已經累的睡著了。

  躺在列車座椅上。

  這時候下起了蒙蒙細雨。

  具慈允靜靜的靠著窗邊在看著外面。

  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站之后,本該準時來到的公交車也遲遲沒有出現。

  她們在列車站門口等著。

  “該死,要不我讓我爸送我們回去吧。”

  閨蜜說道。

  “你爸爸不是很忙嗎,干嘛總打電話打擾他。”

  具慈允雙手插兜。

  說道。

  “那又怎么樣,反正又不是巡邏時間。”閨蜜無所謂。

  不過現在有點內急。

  閨蜜先去方便了。

  另一邊父親先給她打了電話進來。

  父女倆看來挺有默契的。

  她慢慢走向公共廁所那邊。

  這個時候一輛黑色suv突然開過來緩緩停在了具慈允面前。

  車窗降了下來。

  這是先前在列車上出現過的那個年輕人。

  此時也是陰陽怪氣的。

  具慈允看到他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不安。

  本來不想搭理他的。

  這家伙還是喋喋不休胡攪蠻纏的。

  莫名其妙。

  “哦,你在等公交車。”年輕人裝作恍然大悟望了一眼后面。“剛才來的路上,我看到有一輛公交車癱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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