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哇!”
卡塔庫栗已經沒有能力去注意其他地方的戰場了。
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對于戰斗的控制,其中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遭到綱手和黃猿兩人夾擊,更重要的是綱手掏出了一根海樓石短矛。
這也就意味著面對綱手的攻擊,他不能再憑借特殊超人系偽元素化的能力進行無視,綱手也并不需要依賴于黃猿的武裝色霸氣鉗制,才能像剛才邁特戴那樣對他造成傷害。
不,這個時候卡塔庫粟反而慶幸起自己之前并沒有托大不去躲閃邁特戴的攻擊,否則對方要是利用了他這個輕視心理,他現在的傷勢只會更重。
隨著時間的流逝,戰爭的天平也逐漸向著海軍一方傾斜。原本沒有木葉的參與,憑借著在新世界招收到的海量雜魚,Bigmom海賊團有可能還小勝現在無法全軍出動,而且特別虛弱的海軍一籌。
然而,盡管木葉并不舍得出動忍者部隊,但是派出的幾個強者已經為戰局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特別是綱手的蛞蝓,這已經不是向戰爭的天平上扔砝碼了,完全是用液壓機在按。
在這種情況下,海賊一方的形勢顯得更加岌岌可危起來。
“滾開,雇傭軍,我現在沒時間殺你。”
克力架的去路被人擋住了,他充滿忌憚的看著眼前踩在烏龜背上的滑稽男人。
幾個人的戰場雖然相距較遠,但卻完全沒有到隔絕的地步,剛才這個家伙在與他的哥哥卡塔庫栗交手時的英姿他也都看在眼里,他很清楚這是一個多么強大的敵人,也發自內心的祈禱這家伙不要在這個時候阻攔自己,盡管這個家伙看上去一副非常疲倦的樣子,但是他現在的樣子更不方便。
“哎呀呀,這就很讓人頭痛了。”
邁特戴一副很苦惱的樣子搖搖頭,然后又露出了一副亮瞎人眼的牙齒:“青春是不會有逃避的,躲在母親懷抱內,是永遠無法體會到青春的燃燒熱血的!”
“少年喲!”
雖然邁特戴的話還沒說完,但是克力架已經清楚了對方的意思,徹底失去了最后一點僥幸心理。
啪啪!
啪啪!
隨著克力架輕輕的拍手,一個一個的餅干士兵出現在雷云宙斯上面,他們和克力棵本人自己穿著的餅干士兵盔甲混雜在一起,拱衛著躺在中央,渾渾噩噩的夏洛特玲玲。
“對了,這樣就對了。”邁特戴將雙臂在身前微微交叉:“很好,我燃起來了!”
“動力——前奏曲!”
“哈打!”
“看上去似乎并沒有和卡塔庫栗哥哥交手時那么強…”
克力架感知著被正面擊中的餅干士兵,在巨大的力道中,餅干士兵呻吟著開裂,像是被敲碎的瓷器。
“沒有藍色的蒸汽…這家伙沒有全力以赴!”發現了這一點克力架心中油然而生出了一縷怒氣,這是認為自己不如卡塔庫栗哥哥所以故意沒有用全力嗎?
幸好他的理智還占據著高地,因此才沒有憤怒的沖出去和對方決戰:“沒有全力以赴好啊,沒有全力以赴正好方便我沖過去。”
他深深的記得自己不是來和對方斗毆的,而是保護著夏洛特玲玲離開這片戰場的,既然對方要打,那就用餅干士兵淹沒對方好了。
其實并非是邁特戴不想一鼓作氣直接擊敗對方,實在是因為剛才開到七門用力過猛,現在基本上處于脫力的狀態。
連若干年后成年的邁特凱在使用七門以后也會感到劇烈的疲憊,而那個時候邁特凱使用的八門遁甲也已經是他自己再次改良過的了,更加可想而知現在只是經歷過邁特戴初級改造過的八門遁甲對于身體的負荷性摧殘有多么巨大,更不要提在摸索改良八門遁甲這些年邁特戴身上所受的暗傷。
但即使這樣邁特戴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意志,硬頂著身體的不適將八門開到了杜門,但這也已經是極限了。
“哈!”
餅干士兵雖然堅硬,但是沒有克力架親自使用武裝色霸氣覆蓋,同時又是倉促之間被人快速制作出來,硬度就更加不足。在邁特戴全力以赴的攻擊下,很快就在拳腳中被打碎。
但是這種程度的餅干士兵克力架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而且這些士兵不僅僅起到阻攔邁特戴的作用,更多的是用大量屏層疊疊如同疊羅漢一般糊在一起的餅干士兵來阻擋邁特戴的視線,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轉移。
“打吧,打的越多,我得到的時間就越多…”
大量的餅干士兵蜂擁而來,他們踩在水面上,但卻并沒有軟化。惡魔果實的造物并不會因為接觸到了海水而消失,這些士兵人踩人人疊人,盡管是餅干不會沉入海底,但是由于距離太近,把身邊的同伴踩進海底也是常見的事情。
再加上每個士兵都本能的想要更加接近邁特戴這個敵人,于是踩踏現象更加嚴重,在幾乎是踩著同伴的身軀淌過了短短的距離之后,邁特戴立刻被如同潮水一般的人潮淹沒了。
“木葉剛力旋風!”
“木葉大旋風!”
邁特戴的每一拳每一腳的攻擊都能夠帶起被擊飛的餅干士兵,但那又如何,這無濟于事。
克力架一邊在船頭拍手,操縱著大量的餅干士兵涌向邁特戴,一邊又控制著身邊的餅干是跟拼命的劃船。在這些不知疲倦的餅干人劃動下,宙斯就像一艘小船一樣漸漸的偏離了戰場的中心。
“呼!”
眼見著邁特戴的身影越來越遠,克力架終于長出了一口氣。現在媽媽安全了,重要的就是想辦法將她弄醒過來,只要醒了過來…
但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發覺宙斯周邊的海域晃了起來。
這種說法也許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實際上簡單地說就是以宙斯周邊一小塊區域為界,整個海面像是升高的土墻一樣在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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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就是難以置信的劇烈搖晃。
此時,在克力架腳下的深海海底。
“坦白的說,甚平。”
魚人阿拉丁雙手抓著什么東西,看他一副背著對方的樣子,很像是一根無形的繩子。
“我從來沒有想過,當我學會魚人空手道·海流過肩摔這個冷門的奧義之后,我用他用的最多的這一次不是戰斗,而是當一個海底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