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好似被一記重炮正面擊中,5倍于他正常釋放的霸王色,像是高壓水槍一樣正中克洛克達爾,打出了像是碾壓一樣的效果。
克洛克達爾這回算是體會了一把被自己的霸王色碾壓的感受,這可不是單純的5份霸王色疊加在一起,而是經過壓縮后釋放,這已經是猿飛日斬封印術水平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克羅克達爾的霸王色在自己的霸王色面前節節潰敗,像是冰雪般的消融。
“等等,這種霸王色…”
被正面碾壓的克洛克達爾看著雙手,若有所思。
氣勢和意志雖然仍然是現在的克洛克達爾,但是量和密度完全就是10年后20年后才能做到的程度。這種霸王色和他同出同源,因此,在對撞的時候給了他一種與未來的自己交手的感覺。
“效果看上去還是很不錯的。”
猿飛日斬把克洛克達爾從團藏那里討要過來,原本是打算讓他作為人肉霸王色在戰場上為木葉減少傷亡的,不過現在已經能夠用封印術制造霸王色炸彈了,就沒必要讓克羅克達爾肉身上戰場了。
“克洛克達爾,別領悟了,再釋放幾次霸王色。”
克洛克達爾現在的這種領悟對他相當有好處,能夠體會自己10多年以后的霸氣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碰到的,這種初次碰到之后靈光一閃的領悟,往往都會使人大有收獲。但猿飛日斬還是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這種領悟對他有好處,對木葉可沒什么好處,木葉只需要一個工具人,一個變得更強的克洛克達爾不符合木葉的利益。
“你這個混蛋…”原本沉溺于領悟當中的克洛克達爾直接被袁飛日展粗暴的打斷,暴虐的性子發作,一記金剛寶刀就朝著猿飛日斬揮了過來,然后在下一秒被術式控制,癱倒在地上抽搐。
“可惡的木葉,可惡的木葉,居然敢這么對我,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想著想著克洛克達爾又開始后悔起來,當時跟團藏簽協定的時候,他本來還以為可以跑得掉的,所以很多條款都沒有在意所以現在才會這么倒霉。要是他當初據理力爭,為自己爭取一些有利條件的話,現在的情況總不至于這么糟吧?
幾個小時后,猿飛日斬帶著一大堆卷軸,離開了地下基地。
沒有意義的戰爭,還是盡快想辦法結束掉,戰爭持續的時間越久,木葉死的人就越多。
“多弗~已經過去一天了,娜菲魯塔利家族好像并沒有向國民征集資產的意向呢~”
“恐怕是去向海軍本部求援了吧~我就知道。”
多弗朗明哥躺在沙發上,雙腳擱在茶幾上,手中拿著高腳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什么叫做歪打正著,這就叫做歪打正著。
寇布拉向五老星說多弗朗明哥想要謀求冥王原本只是瞎扯出來想要引起五老星重視的托詞,但五老星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的嗎?這種托詞那么輕易的就被五老星相信的原因,因為它就是事實!
曾經身為天龍人的多弗朗明哥,對于阿拉巴斯坦有沒有冥王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在世界穩定的時候,他跑到偉大航路前半段來找什么冥王,絕對是徹頭徹尾的自殺行為,又不是新世界,海軍要忌憚新世界的怪物,區區偉大航路,除非他四處逃跑,像當年被鶴追捕的時候一樣,否則只要他停留在航路的某個地方,海軍想殺他只需要下一道命令。
這也許就是多弗朗明哥在原著的歷史中沒有跑到阿拉巴斯坦的原因,一個不確定還有沒有的冥王,根本不值得他冒著被海軍本部殺死的風險特意來找。
雖然,如果真的找到了冥王收益巨大,但風險也同樣太大,多弗朗明哥不會把自己的命做賭注的。但現在不同以往了。隨著羅杰死前的動作和金獅子逃脫,整個世界都開始暴亂,海軍支部被屠殺放在前兩年是震驚世界的大新聞,現在簡直就是日常。
白胡子凱多和夏洛特玲玲,現在四處屠殺新世界的海軍支部,三大自然系中將,卡普和澤法一起上陣,把新世界打成了一鍋粥,四海的海賊從顛倒山涌入偉大航路,全世界現在混亂不堪,因此來阿拉巴斯坦取走冥王的危險被大大降低了。這么好的機會,可能以后都不會再有了。這也是多弗朗明哥現在明明自身勢力積累的還尚且不足,卻依然勉強來到阿拉巴斯坦的原因。
要是能拿到冥王,那可就是立即一步登天,憑借冥王之威,在新世界立足也不是什么難事,就算找不到冥王,搬走阿拉巴斯坦地下陵墓中的歷史正文石碑也是血賺,新世界有大把的人手里抓著黃金和地盤想要換一塊歷史正文石碑,憑借加盟國國王的身份和掌握的天龍人秘密,到時候還可以以平民百姓的性命作為威脅,除非海軍本部不打算要新世界的局勢了,否則這一趟就算不成,絕對不至于跑不掉。有了退路在,多弗朗明哥做起事情來就更加毫無顧忌了。
畢竟怎么樣都不會賠,還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過,維爾戈,你就不要參加這一次的行動了。”
多弗朗明哥向著身邊戴著墨鏡臉上粘著一塊披薩的年輕男人說道:“要是參加了這一次的戰斗,你的臉可就暴露了,那樣的話,即使得到了冥王我也會覺得虧的。”
“啊,自從羅格鎮戰斗結束以后,差不多得有快一個多月沒見到波魯薩利諾中將了。”
阿拉巴斯坦首都阿爾巴納城外,坐在路邊一個涼棚內的喬伊斯中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他現在沒有穿著海軍的衣服,而是戴著阿拉巴斯坦最普遍的頭巾,身穿亞麻布的棕色長袍,看上去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阿拉巴斯坦人。
“阿拉巴斯坦的天氣真是炎熱,”他抬手看了看懷表:“馬上上午的10點就要到了,約好的時間就要來了。”
海軍本部的效率還是頗為可觀的,畢竟多弗朗明哥只給了三天的日期。現在是限定之期到達前的第2天,喬伊斯中士這幫人是原本在西海收到緊急調令以后,直接乘坐軍艦跨越無風帶才來到的偉大航路阿拉巴斯坦。
畢竟從新世界回到偉大航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也就只有閃光果實能力者才能快速到達了,也導致波魯薩利諾過來就是一個光桿司令,新世界和偉大航路的強悍海兵根本來不及趕過來,只能從四海來調集一些實力普通的海軍士兵來維持一下。
他原本可以算是多拉格的直系,這一次多拉格被進入半休假狀態,他也被扔到四海去了,談不上是發配,畢竟本部也有扔到四海去歷練的傳統,但實際上也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懲罰不了多拉格拿他撒氣的意思。不過按照海軍本部軍銜都比四海小一圈的慣例,他這個海軍本部中士下放到四海之后就是中尉,也算是升官了。
此時他正在城外等待著海軍中將“黃猿”波魯薩利諾的到來。為了防止大規模海軍軍艦被多弗朗明哥發現,他們是以換防為名義,駐扎在距離阿拉巴斯坦最近的一個海軍支部,然后分散開來,潛入阿拉巴斯坦的。
此時,他和另外幾人在城外搭了一個茶棚,裝作賣茶水的小販,等待著黃猿的到來。
“咦!”
喬伊斯伸頭看著遠方的道路,在漫天黃沙的道路上,打北面,遠遠的走來一個壯漢。
他全身肌肉虬結,頭戴斗笠,裹住身體的短襯也掩飾不了他發達的肱二頭肌,一陣風吹過喬伊斯中尉立即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這個人是誰?”
在阿拉巴斯坦這種局勢下,這么一個氣勢驚人的家伙出現在這里,實在是太吸引人的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