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深處的一個樹冠上面,羅皓塵將那個迷魂幫弟子抓住,然后先是扔在最開始的那個獵人小屋房間里控制好。晚上的時候果然費郟遠遠地來看了下,見他在值班,便放心的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羅皓塵就將那個迷魂幫弟子帶到了中立的駐點星師那邊,在那個七品星師詫異的眼神中扔了過去,等到對方檢查結束,確認身份后,給了他一個任務完成的令牌。
問起抓捕過程后,羅皓塵只是說在一個密林的樹冠上發現的,其他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相當于實話實說了。
不管怎樣,他有了一些功績點入賬,還解決了此事。
就是可惜了剛造好的獵人小屋,還沒好好享受一番呢,就要離開了。
不過后來者看到那么好的設施,應該會高興的吧?
花了幾株靈藥拜托這邊的星師去幫忙通知兩個隊友,他便施施然離開了。
沿路遇到阻攔的一律使用完成任務的令牌,直接到了軍謀處交令登記,匯報情況。
這次倒是完成的非常順利,也沒有什么人跳出來阻擾。
看來對方還是深諳一擊不中遁之千里的道理的。
交完任務便有一個五品初期的星師過來找他,讓他去一趟匡思弘的辦公房間。
很快到了第三層,進了房間后,果然看到了三個人。
正中坐的一個銀發女子,看上去三十多歲,實際上卻是一百多歲了,正是觀星處左星官,三品強者。
之前白家想成為觀星處附庸勢力,因為曲銘循等人是行動派齊蒼穹副星官這一派的,反對的是總部行動部的副星官馬獻加這一派系,潞州觀星處副督察錢寶便是這一派的。這錢寶遲遲不肯簽字,結果軍謀閣的負責人沈定瑜回來后簽字直接讓這件事定了下來。
后來雖然很快沈定瑜因為突破到了四品巔峰被調到了總部,新調來的匡思弘也是堅定的中立派,是左星官的死忠。
以此可以看出,左星官對麾下人馬的掌控程度。
總的來說,這是個不好惹的人物。
另外兩人自然是匡思弘和白子韞了。
“屬下羅皓塵拜見左星官大人,參見匡大人。”
羅皓塵進來后規規矩矩行禮。
沒辦法,不知道對方的性格,一切都遵規守矩吧。
“不錯,看上去是個懂事的。”
左星官柔和的聲音響起。
她那充滿睿智的目光仔細打量了好幾圈,發現對這個年輕人有些看不透。
而且,她修煉的功法告訴她,這個人很危險。
當今世上,能給她這種感覺的,只有二品強者了。而這個年輕人明顯不是二品。
再聯想到副星主柳東可去過隴南府,她隱隱有了一絲猜測。
匡思弘道:“大人,羅皓塵剛剛完成了一個任務,任務目標是被某些人藏了起來的,結果羅皓塵依然將其抓住了,確實是難得的行動天才。”
左星官點頭道:“不錯。”
她一邊這樣說,一邊看著先是擔憂不已,現在歡欣雀躍的白子韞,以及和白子韞眉來眼去的羅皓塵,心中一動,問道:“羅皓塵,我看你天資過人,也不枉柳副星主為你去解圍了。”
“左星官大人謬贊了,在下也是普普通通的一個星師。只不過因為這個身份代表的是觀星處,決不能容忍別人潑臟水,所以柳大人在去調查那件事的時候正好處理了一下此事。原本柳大人和我單獨聊了半個時辰,特別強調這件事不可以告訴別人的,不過屬下一看到您就覺得很親切,好像見到了親人一般,便忍不住說了出來。還望左星官大人和匡大人代為保守秘密。”
羅皓塵態度謙恭的說道。
左星官登時心中有數了。
再結合羅皓塵這兩件事情的處理對答都是簡單粗暴,心中已然確定了羅皓塵必然得到了柳東可極端的重視。
于是,她微笑道:“有些人想打子韞的主意,你放心,我帶她回京后會為她擋下所有的覬覦,不過你的進步也要快一點,不然時間長了,等老婆子我坐化了,可就辦不到了。”
匡思弘立刻道:“大人休要如此說,您一定能進入二品的!”
白子韞原本聽得臉上一片紅暈,聽到后面也道:“師父,您一定能進二品,成為一品,能保護我一輩子呢!”
左星官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哪有那么容易?四品進三品難如登天,三品進二品更是數倍于此。”
羅皓塵抱拳道:“多謝大人。在下雖然人微言輕,可若有機會尋得寶物之類,必然助大人一臂之力!”
左星官微笑頷首道:“好,那我可就等著嘍。你們很快就要分別一段時間了,給你們一盞茶時間聊聊天,然后子韞便隨我回京吧。”
白子韞滿臉通紅,不過還是謝過左星官之后和羅皓塵告退出來了。
走在長廊里,白子韞沒有說話,羅皓塵忽然拿出一疊銀票道:“到了京城,你秘密買下幾個房子,郊外、外城、內城都要有,一定要隱蔽,將來我們有很多事情需要用到。此外,你還可以用隴發的名義買下商鋪,等到將來你哥進入京城的時候能用得上。最關鍵的是要結交培植手下…”
“你就和我說這些?”白子韞忍無可忍的打斷他,有些氣鼓鼓地說道。
“不然說什么?”羅皓塵奇道:“你現在實力很弱,可可的狀態已經穩定了,我讓她去京城了,你記得和她聯系,到時候她可以保護你。不過千萬不要泄露她的身份,否則會有些麻煩。”
可可在冷月幫忙之后和羅皓塵簽訂了契約,成為了羅皓塵的戰寵,血脈得到了進化,從原來的蛟龍變成了一半真龍血脈,實力也恢復到了三品巔峰,并且今后只要全部轉化成功就能晉升成為二品。
她原本恢復實力,變得正常之后覺得成為一個區區七品的戰寵是一件羞辱的事情,不過在冷月的威懾之后,又感受到羅皓塵那龐大的精神魂魄之力,還有兩人身上那種威壓以及煞氣,便沒了反抗的心思。